赵世晔的唇又回到凌琳的耳朵。凌琳嘴一有空档接着继续说:“他向着天花板……”
赵世晔解开一颗扣子,往下吻她雪白的胸部,凌琳忍不住闭上眼低吟,胸部随着挺起。
“他先是要我们的钱,喔!”赵世晔又解开琳衣服上的第三颗扣子,在她浑圆的苏胸上印下吻痕。凌琳脚软的站不住,将双手挂在世晔的脖子上。说到哪里了,世晔好讨厌,一直gān扰她。“对了,”凌琳自语:“然后那抢匪色色的看着祥云,听到警笛声时……”
琳将身体紧贴着他,这样不能解开她的衣服,赵世晔发出微弱的抗议,手顺着完美的曲线滑下她的腰际,站在她修长的双腿之间,捧她的臀压往他双腿间的挺立,露骨而坦白的让她了解他要爱她。
凌琳又一次被世晔影响的说不出话来,所以她决定快点说完。“然后,他拿枪指着我,要我站出来。”
什么!刚才的旖旎chūn意刹那间化成一股紧张的张力,拉链才拉一半,赵世晔双臂陡地将琳搂紧,眼睛牛大的问她:“真的抢匪?”
世晔差点挤空她肺里的空气。“当然是真的,假的是你说的。后来祥云扁他,打掉他的枪,我从来不知道祥云会生气,而他的功夫只输你一点点!”
赵世晔听清楚了,他今天差点失去琳,脑子有种可怕的影像,教他不寒而栗。他将琳紧紧抱住,让两人的心相贴,感受她的温暖和跳动,才将脸埋进她纤细的颈肩。
“世晔,你怎么了,会冷吗?”凌琳感受到他在颤抖,担心的伸手试他额头的温度,不是感冒了吧。
赵世晔没有回答,只是摇头将琳搂的更贴近他。
“世晔,太紧了,我快不能呼吸了。”
赵世晔听了琳的话只将双臂松开,让琳舒服一点,但凌琳仍看不到他苍白的脸,和因怕失去她而沽在眼睫上的水珠。等他声音正常了,他才说:“我要考虑是否找个保镖跟着你出门。”
“我不要,那会失去自由。而且你那些人不见得比我聪明。”凌琳瞪大了眼晴。
琳这一说,赵世晔就记起约两年前,凌家姐妹摆脱掉一班安全人员,偷偷去找直接害死她们父亲、间接害死她们母亲的凶手,把他弟弟世吓得飞车赶去抢救。那班安全人员现在还有人在当收发,职务只比工友高一级。
对别人他说一就是一,只有琳,他说一就等于二以上的任何可能数,偏偏对她,他就是狠不下心让她不如意。
“那你说怎么办才不会让我担心你?”
“我也不知道耶。世晔,”换凌琳的手伸去解开世晔的扣子。“慢慢想,我们一定会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而下楼坐进车里的陈伶并没有立刻发动车子,她仰头看着大厦顶端,过了良久,抬起不服输的脸,计划着让凌琳离开世晔的诡计。
陈伶带着一身伤痕来向凌琳求救,她泣不成声的拉着心软的凌琳:“借我躲一天就好,我只要躲过今天,明天就可以搭机回台湾。”
“你男友把你打成这样,真不是人。你只住一天,世晔应该不会说话。”凌琳很侠气的点头。
“赵先生不在吗?”
“世晔受邀去主持纽约分部的会议,刚才打电话说就快回来了。”
陈伶抓着凌琳的手,感激涕零的说:“琳,还好有你。我为我过去的无知向你道歉。”
“过去的事不用提它了,我带你去客房,你好好休息一下。”凌琳心软看不得别人掉眼泪。她可没想到陈伶不惜到拳击场“被练打”,身上又有好多假伤。
陈伶痛苦的回身。“我痛得好难受,琳,你有没有可以用来麻醉的烈酒?”
“最好去医院。”凌琳同qíng陈伶。
“不用。”陈伶凄苦的笑笑。“我习惯这种伤了,喝点酒,吃个止痛药,三五天后就好了。”
凌琳只好由她。从冰箱里拿了一瓶世晔准她喝的香槟:“酒不要喝太多,我去替你买止痛药。”
陈伶看她关上门,才轻轻的骂了一声:“笨,喝汽水有什么用。”然后拿出手提袋里自备的烈酒,闭上眼睛大口吞。
凌琳的身影才转过街角,赵世晔的座车正好驶向所住的大厦。
门房说他家有客人,到底是谁?最好不要是世勋跑来嚷说要他回去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