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以下!gān脆叫我去当神父或和尚。”玩世不恭的赵世勋马上两眼往上吊起来,逗笑凌家两姐妹。
“你当神父?万一把神爱世人说成神爱女人,那会下地狱的!”凌家姐妹不敢苟同的同时摇头。
赵世勋笑着搓揉凌琳的秀发:“小心,爱挑男人毛病的女人会变不可爱。啊!我还有事要赶快去办。二位美女,晚上见。”
赵家三兄弟已经看到两位,另外一位呢?凌琳将问题偷偷放在心里。
凌琳掩着嘴打个大呵欠,连眼泪都挤出来了。
“又熬夜没睡?”凌静拧着眉问。心疼这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妹妹。
“姐,为了表示诚意,人家送饭店开幕的礼物是亲自画的,赶了好几天没睡,飞机上又睡不好。哪里可以让我眯一下。”
“我不是叫你订商务舱的票?”
“商务舱好贵,我又不是赵家的少奶奶,还是省一点。”
“贫嘴。”凌琳的贫嘴少不得让凌静生气。
凌琳摇着姐姐的手:“好啦。其实是我订票的时候忘了说,上飞机前才发现这班客机大爆满,连马桶的坐位都被人订走了。”
“以后我先帮你订好。”凌静对她没辙地笑了。“你的房间在我隔壁,我带你去。”
凌琳小睡了一下,醒来时到隔壁房敲门,没人回应,姐一定在姐夫那里。凌琳乘着电梯下楼。
没留意,来到一处在赶工的场地,她小心闪开抱着东西看不到路横冲直撞的工人。
“小心!”四处的灯忽然暗了下来。
听到小心但还搞不清楚要小心何事的她,仍停在原地。
有人冲上前抱着她往旁边滚,接着听见重物掉下砸碎的声音,坐起来时才发现她刚才站的地方满是玻璃碎片,刚才是被人从鬼门关给拉回来的,凌琳小脸苍白,伸手撑着墙想站起来。
“嗯!”突然一声低沉的闷哼声在她脑勺边响起。
可怕,这面墙会动还会出声。听姐说过这饭店有各种意想不到的设计,甚至有吓人的鬼屋,不会是她误闯进鬼屋了吧!凌琳闭上眼,指尖小心的四处探测,看能不能找到坚固的墙壁。
“不要再摸了。”倏然,耳边又发出声音,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抓着她的手。
“你不是出来吓人的鬼哦?”凌琳的声音有点颤抖。
“肯定不是,刚才你的小命是我救的。”
这时,四周的灯大亮起来,工人拍手欢呼。凌琳很小心,先慢慢张开一只眼睛,要先确定他没有戴着鬼面具再谢谢救命之恩;但一看到工程帽下那张不笑的脸孔,她同时张大眼睛和嘴巴,万分尴尬的笑了。
“大哥。”想见的人见到了,但这种重逢方式令人顿足,宁可不见。
“琳。”
方正的脸上有一对才刚放松的浓眉和如深潭般的黑眸,黑眸底下是两片紧抿着的薄唇。赵世晔双手搂住她的腰,面无可亲表qíng,黑眸yīn暗无笑。这时她才发现——她不巧的、稳稳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一股热流热上凌琳脖子。
赵世晔是远远看到凌琳只顾看着工人工作,工头叫快走的警告她都没有听到,当时他实在为她捏了一把冷汗。真令人生气,该注意安全的工头怎会让她进来正在赶工的场所。
凌琳见他浓眉忽又愈拧愈紧,血压迅速往下降,慌乱的要站起来。
“哇,好痛!”凌琳惨叫一声跌回原位,手掌用力压着差点撕裂的头皮。
她的叫声让赵世晔向来沉稳的脸庞露出难得一见的焦急,伸手摸她的脚:“脚受伤了吗?”
“你的扣子勾住我的头发啦。”凌琳把脚缩起来,浓浓的鼻腔有很重的埋怨。
幸好不是。赵世晔看她抓着头发恨恨的瞪着他无辜的扣子,尴尬笑着,伸手解开和他纠缠的细发。“好了。”
“谢谢。”凌琳扁着小嘴站起来。
这时,装灯具的工人才由楼上跑下来察看,没人受伤他放心了。“拜托,这边忙着赶工,你要闲逛到别处去……”
赵世晔站起来摘下工程帽,叽喳训人训得正神气的工人陡然住嘴,他并不认识高高在上的总裁,但被他天生威仪的气度和外表给吓的忙噤声。
“叫你们工头明天一早去找川崎经理。”赵世晔说着流利的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