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东吉经常暗中资助玄元他们,前天他才化名前去拜访,和成东吉夫妇深谈甚久。秦凯抓他,莫非有人告密?
龙泽明马上走回秘道。他jiāo代天青:“我立刻赶去东庄,城主不在,不要让任何人进她的房间。”
“我知道。”蓝天青回道。
龙泽明关上秘道的门,举着火把走向出口。出口原是一间没有人住的房子,现在改成卖布料的店。
龙泽明上马出城直奔东庄最富有的成家,成东吉一家全被带走,大门贴上封条,屋子里值钱的东西全被搜光,门口只剩下哭哭啼啼的长工、仆婢和吵吵嚷嚷同qíng他们的邻人。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弄散头发、假装驼背的龙泽明。龙泽明歪着嘴慢慢转身,原来是一位年轻俊俏的公子叫他。
“公子有事?”龙泽明问:歪着嘴真不好说话。
俊俏公子笑了笑,“有位老先生说他在茶舍等你。”
一说话,声音就露了底。原来是白夌雰,龙泽明立刻恢复正常。
“国师去茶舍了。”
“嗯,他叫我在这儿等你,你怎么这么晚才到?”
龙泽明心虚,随便搪塞:“有事。”
“跟我来。”白夌雰在前面带路。
龙泽明点头,还是驼着背走路,等转进没有人的僻静巷道,才恢复英挺的模样,走去解开系在树上的马。
“上马。”
白夌雰看着高大的马身,恐惧地退了一步。“我没骑过马。”
龙泽明剑眉一皱,低下头告诉她:“你忘了你是白凤,你的骑术很好的。”
“我……”
白夌雰踌躇着,龙泽明突然双手扣住她的腰用力往上一提,白夌雰自然地分开双腿,接着已威风地坐在鞍上,手拉着缰绳,马已在她的控制下。
龙泽明一笑,仰头告诉她:“抓稳,我要上去了。”
龙泽明坐到白夌雰背后,拉过缰绳,qiáng健的双腿向马腹轻轻一踢,马立即扬腿向前飞奔。
白夌雰闭上眼睛感觉迎面而来的凉风,没想到她的骑术如此jīng湛。不过马和汽车两样jiāo通工具相比较,她还是喜欢开她的小福特四处跑,至少不会得到nüè待动物的罪名。
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龙泽明放松缰绳喊停,马才停下,他立刻跳下马背。
“到了?”白夌雰问。
龙泽明四下看了看,暗号是安全的,他点头说:“下来。”
空气中飘散着奇怪的醋酸味,还有摆满院子的大水缸,成排成排的晒衣架,他们好像是来到染房了。
白夌雰赶快下马,随着龙泽明走进院子里。
果然是染房!可是染房怎么会取“茶舍”这种完全不搭调的怪名?白夌雰好奇看向围着数个大水缸的工人,他们手上拿着竹竿,低头认真搅着缸里的布料。
龙泽明走过去跟其中一人说话。
那人抬头看了龙泽明一眼,白夌雰看到那人眼中突然星芒一闪,开始用竹竿敲着水缸,其他的人笑着跟进,仔细听,它是有节奏的。
水缸中间的地板突然滑开,原来又是一条秘道。这个时代的人怎么像土拨鼠一样,超爱挖密道的?
正胡思乱想的白夌雰被龙泽明拉下地道,她这才发现,这个地底别有dòng天,是个大房间,光线自天花板落下,原来他们已经在刚才进来的院子底下,上面无数的水缸有些是染缸,有些则是天窗,厚厚的水晶当缸底,折she下来的光线有的成了彩虹,白夌雰不得不佩服设计人的巧思。
“这位公子,你快撞到人了。”一个慵懒的声音自她头顶飘下。
白夌雰只顾看着上面,忘了行人安全守责,等到有人出声警告,已经来不及了。
“哇!”白夌雰上一秒叫了一声,下一秒就栽进一身汗味的男人身上,味道浓得让她晕眩。
龙玄元迅速扶住白夌雰的纤腰。
白夌雰抬头一看,原来是龙玄元,好狗不挡路,挡路无好狗,白夌雰听到几声暧昧的笑声,急急推开坏狗的手,羞红了脸逃开坏狗怀里。
龙泽明看到玄元,开口打着招呼:“玄元,你也赶来了。”
龙玄元觉得抱过夌雰纤腰的手掌心还是热的,但他的心比手还热。
咦?大哥刚才跟他说什么?龙玄元愣了一愣,才突然想起来,脸色一整回答龙泽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