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花轿里听到了长串鞭pào响起,想到自己这一去是要去到沈玉瑾身边,便觉得十分踏实,再说她还与沈博珊、翠儿都十分要好,到了沈家,也不会有人生地不熟之感。
想到这里,她便觉得自己十分幸运,别的女子一坐上花轿,可是连自己要去的是什么地方,要嫁的人长什么模样、是什么xingqíng都不知道,对夫家环境和有哪些个婆家人通通都是一片空白,她却是都知道的,老天待她太好了。
花轿慢慢抬起前行了,沈家就在几条街之外,很快花轿便停了下来,喜娘打起轿帘,将她扶下轿。
震耳yù聋的鞭pào再次响起了,喜娘把红绫塞到她手里,想到另一头此刻正握在沈玉瑾手里,她便什么也不怕了。
一拜天地、二拜父母、夫妻对拜、送入dòng房……一切都照着她在电视剧里看过的仪式走,喜娘扶着她进新房,让她坐在chuáng边。
沈玉瑾掀起了她的盖头,对她微微一笑,她也笑了,这新郎官的喜服很不衬他,他还是穿白色好看。
才在想,他便动手将她头上沉重的凤冠拿了下来。「这十来斤的东西一直搁在你头上可真是不妥。」
她噗哧一笑,心里暖暖的。
沈玉瑾随后便出去招待宾客了,身为沈家嫡长子,这次娶妻,自然是大大的宴客,估计请了百桌以上,洛宇娴很庆幸不是在现代,新娘子不必一同出去敬酒。
雪盏待沈玉瑾踏出新房后忍不住说道:「大爷对奶奶真好!」
旁边两个丫鬟也掩嘴而笑了。
「奴婢清荷、月莲见过大奶奶。」
两个大丫鬟上前给她磕头见礼,她笑着点点头,叫雪盏拿了荷包赏。
这两个大丫鬟她一见就满意,眉眼之间满心欢喜,没半分的不qíng愿,那模样就是打心里迎她这个新主子,眼里半点要奴大欺主或骄纵的样子都没有。
想来这是因为沈玉瑾教奴有方,平日便没有给她们留有什么收房的空间,她们会才如此知所进退,要是对沈玉瑾存了旁的心思,见了她,脸上的笑容多少会有些僵硬。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便向清荷、月莲问起沈府里各房的qíng况,例银是怎么领的,四季衣服首饰的分例怎么做,用饭是怎么个qíng况,院子里有多少婆子多少丫鬟,家里其他的规矩如何,她都细细问了记在脑子里,要是连这种小事都记不清,那真不配当主子了。
一个时辰过去,沈玉瑾回来了,看他脸色如常,应是喝的不多,洛宇娴也就放心了,前生她家里就出了个小叔叔是酒鬼,每每醉了就酒疯,所以她还真怕男人醉醺醺的。
喜娘见新郎官回来了,连忙上前倒好酒,讲了几句好话,让新人喝了jiāo杯酒。
喝jiāo杯酒时,洛宇娴看着近在眼前的沈玉瑾,心里已经有了几分恍惚,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回神,喜娘已经眉开眼笑的领了赏退下了,清荷、月莲也退下了,雪盏是最后一个退下的,她将房门关好了才走。
一时间,房里就剩她和沈玉瑾了。
夜已深,她正不知要讲些什么才好,身子便蓦然腾空而起,抬眸一看,对上了沈玉瑾带笑的眼眸,她心跳加速,身子也顿时有些发软,更有几许期待在其中。
大红纱帘垂下,掩蔽了烛光,气氛更加暧昧不明了。
上了chuáng,沈玉瑾的气息越发的bī近,他伟岸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有力的臂膀圈着她,抬手取下了她的发钗,她的长发随之披泻在枕上。
「娘子,我可终于等到这一日了。」他凑上去在她耳畔低喃,喷出的热气顿时烫着她的耳,她的心才在因那热气剧烈狂跳,他已含住了她的唇瓣。
她本能的回应着他的吻,感受着他这饱含着无限柔qíng的吻,她qíng不自禁的回搂着他结实的腰身,感到心悸,想要被他占有……
旋即,他修长手指解开她衣衫,她看着悬在上方的俊脸,觉得有此颜值爆表的美男相守相护,她这一生都值了。
他已褪尽了两人的衣衫,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当他的手揉向她的柔蕊时,她的身子顿时发烫起来,喘吟着细颤,瘫软在他怀里。
蓦然,他改变了动作,硬挺的热源抵住她的柔蕊,他的喘息顷刻间粗重了,嗓音也低哑了,「是这儿吗?」
洛宇娴很是意外。「你……你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