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男人在chuáng上征`服女人。
施政最喜欢看裴沐菲被他弄得意乱qíng`迷的样子,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是真正征服了这个女人的。
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
他一只手还在她裤子里没有出去,一只手抓着她的腰,就那样将她抱了起来,身子的支撑点几乎都到了身下被他触着的地方,她身体中不自觉地就溢``出了涓涓热流。
“嗯啊——”被他放到chuáng上的瞬间,裴沐菲发出一阵嘤`咛,她的手还被他
用手表困着,裴沐菲之前从没想过,原来做`爱的时候,手表可以当手`铐用。
“真湿。”施政一只手将她的底`裤勾了下来,扔到地上,再次碰上她的禁`地,捻起一抹湿`润缓缓地滑过她的rǔ`沟,压在她身上贴近她的耳朵,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要么?”
“你快点啊——”裴沐菲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胸前的两团嫩`ròu蹭着他坚硬的胸膛,让他本来就坚`硬的yù`望此刻更像充了血一般兴奋,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有些急躁地褪`了自己的衣物,对准她的入`口,身`下一沉,直接挺`进了她的身子里。
“啊——”
她这样的声音让施政本来就剩下不多的理智再一次被驱散,分开她的双`腿在她体内胡乱地抽`cha,jiāo`合处早已经湿泞不堪,他每次进出,都将她的爱`液来回带动着翻`涌,一张一合地吞`吐着他硕`大的yù`望。
施政似乎还不满意,抓着她的脚腕将她的双`腿抬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扣住她的肩胛骨尽`根地没入,再抽`出,再没`入,每一次都触到她最敏`感的禁`地,每一次都让她忍不住沁出更多动qíng的液`体。
裴沐菲根本没有支撑的地方,平时这种qíng况,她还可以抓着施政的肩膀,可是现在浑身的触感都集中在下`体,她收`缩地比先前更加厉害,夹`得他紧紧的,湿`热又柔软的地方包裹着他的yù`望,施政差一点被她夹`得把持不住,他伸出手解开了捆着她手腕的手表,然后将她搂过来。
“抓紧我。”
然后又是一阵急速地律`动,来来回回地,让她的大脑中除了快`感和欢`愉之外再没有其他东西……
“呃……再重一点——不要停……”她搂着她的脖子,趴在他耳边低低地求着他。
施政对准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一顶,她的身子瞬间一颤,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沁湿了两人jiāo`合的地方,他命令她:“大声点叫给我听。”
“你不要停下来呀——”裴沐菲将声音提高了一些,“不要出去——你用力……”
施政满意地看着她满脸的意`乱qíng迷,大掌扣住她的臀瓣狠狠地动`了几十下,直到最后一股热`液洒在她的体`内,他才抽`身而出。
“舒服了?”他的声音嘎哑,带着男xing特有的低沉,还有欢爱过后浓烈的yù`望。
裴沐菲
无力地趴在chuáng上,喘着大气,“舒……服。”
“……”
“只有……做的时候……我才能知道……你是……是在乎我的……”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是施政还是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中。
裴沐菲觉得女人留住男人最蠢的办法就是用身体。
可是她觉得,自己除了身体之外,真的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能留得住施政。每一次,他压在她身上卖`力地动着,撑开她最私`密的部位时,裴沐菲才会觉得他是活生生地存在于自己生活中的人。
她不得不说,就算他们的关系已经基本确定下来,可是她还是心悸,她怕某一天他突然不要她了,然后再说出那些让她伤心、让她绝望的话出来。
她怕她到时候,真的会被现实吓得没有再非他不可的勇气。
女人有时候,说坚qiáng也坚qiáng,但,说脆弱,也真的是够脆弱。
摧毁女人执着的,往往只是一句微不足道的话。
她们太在乎,太看重,到最后男人一句凉薄的话,就足够摧毁她们多年的坚持。
“我会娶你。”施政顺着她的头发,继而拿起一缕在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语气却满是严肃认真。
“你用什么娶我?”
“用施政这个名字。”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就只是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