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相*的人,根本不需要温柔,也会过得很好。
桑清听完他的问题之后,目光一滞,然后勾起嘴角来,挑衅地看着他:“你们男人,不也耐不住寂寞吗?”
“就像你,和钱纯离婚以后一直都在说她哪里做的不好,怎么样背叛你,现在又在说我,景深,你究竟有没有考虑过你自己的问题?”桑清问,“你总是说自己是被背叛的那个,可事实呢?钱纯背叛你的时候,你找了我;我还没有背叛你,你就找了秦于归。”
“我没有问你这个。”景深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刚才碰你,你为什么不推开?就这么想被他碰是么?”
“我为什么要推开?”
“瞧瞧这口气,找到下家了之后就是不一样。”景深抓起她来就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说:“桑清,我告诉你,要离婚,你做梦吧。”
他将她放到车后座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上了车,将中控锁摁下来,任凭她怎么喊都不让她下车,飙车回到了他们的家。
桑清离开之后,老太太就带着景仰回了她那边,这么大的房子每天晚上只有他一个人住,空dàngdàng的,开再多的灯都没有办法让他有一点家的感觉,他每天都在想她,尤其是深夜的时候,只要想起她柔软的身子,他的yù-望就往上涌。
车停下来之后,桑清拉开车门就要跑,景深直接从身后拦腰将她抱住,然后拖着她走到了家门口,钳制住她手上的动作,他才开了家门。
景深当然也不会给她时间在楼下多呆,他连鞋都没有换,将桑清抱起来抱上楼,然后将她扔到卧室的chuáng上。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一下,你男人到底是谁。”景深掐住她的下巴,qiáng迫她仰起头来,“想甩了我跟别人跑,你他妈是做梦。”
“景深,我没有看错你,你永远就只会用下-半身解决问题,以前钱纯要和你离婚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对她的是么?”桑清语中浓浓的讽刺,毫不留qíng地揭着他的伤疤。
“你要是有点脑子,就知道不该跟我提她——”景深倾身将她压住,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俯头凝视着她,眼中像是燃了一把火,“桑清,从现在开始,你就住这里,哪儿都不准去,医院我会给你请假。”
“你要软禁我?”桑清反问他。
“软禁?”他笑笑,“也可以这么说。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在这里呆到你想清楚,有的事qíng,清净下来才能弄明白,不是么?”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想得很清楚。”桑清一字一顿:“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感qíng。”
景深听到这句话之后,心像是被刀子划过一样,尖锐的疼痛,再低头看桑清一脸的平静,景深怒意一下就上来了,直接掐住她的脖子:“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感qíng。”桑清毫不犹豫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你bī我的,桑清。”景深从她身上起来,大步走了出去,然后拿了钥匙将门从外边锁上,把桑清一个人关到了主卧。
景深离开之后,桑清便从chuáng上站了起来,她走到卧室门前,拧了好几次门把都没有打开,她叹了口气,走回chuáng边,从地上把包拿起来,将手机掏出来,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清清,你怎么还没回来啊,是不是工作忙啊?”闻清一边哄瑟瑟一边问她。
“妈,今天下班景深过来找我了,我想今天晚上跟他把事qíng说清楚了,所以……可能回不去了,瑟瑟没哭吧?”
“说清楚了也好。”闻清对她说:“你说话不要那么冲,他想明白了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太冲了对你自己也不好。知道了吗?”
桑清咬了咬牙,看了眼紧紧关闭着的门,“嗯,妈,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电话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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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清拍了一晚上的门,景深都没有理她,之后她就累得睡着了,再醒过来之后已经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罅隙里洒进了卧室,四周空无一人,桑清没来由地就有些心慌,她开始不停地吼景深的名字,可是不管她怎么喊,就是没有回应。
一整个白天,桑清都被他关在这间卧室里,她中间其实动过从窗户上跳下去的念头,可是桑清有恐高症,虽然只是在二楼,但是她站到窗台上的时候腿还是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往下跳,于是她在屋里呆了一天,期待景深晚上回来的时候能够放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