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友qíng和*qíng的双重背叛,景深当时并没有上去分开他们两个人,他只是抱起孩子,坐到客厅里,直到他们结束了一场激-烈的xing-事之后他才将孩子放回去,进去之后,正好碰上了正在穿衬衫的宋问。
宋问之前也没有听到他回来,景深目光紧盯在他们两个人身上,眸子里的火愈来愈烈,仿佛下一秒钟就要把眼前刚刚缠-绵过的两个人焚烧殆尽,他没有办法接受背叛,尤其是女人的背叛。
钱纯看到他进来之后,不管自己还赤-luǒ着的上-身,直接扑上去抱住了宋问,然后对景深吼:“不是他的错,是我勾-引他的!”
宋问赶忙从chuáng上拿起被子来披在她身上,然后开口对景深解释:“景深,是我对不起你,碰了你的老婆。”
“你们都给我闭嘴。”景深冷冷地开口,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嗓子有多哑,“你们喜欢这样就这样,我不离婚,钱纯,宋问,我们试试。”
他说完之后就摔门而出,钱纯看着他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她的手还搂着宋问的腰,她低声开口问他:“你后悔和我在一起吗?”
“不后悔。”宋问顺了顺她的头发,“因为我*你。”
-回忆结束-
景仰住院的这几天虽然打点滴了,但是每天都会发烧一次,每一次都是三十□度,景深已经在这里守了好几天了,他从老太太那里回来之后,病房里的护士还是那天晚上那个,她看到景深的时候,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一笑,景深就知道了她的意思,尤其是他今天想起了钱纯之后,心头之火更是无处发-泄。
拉了那个护士走到外面的客厅,她yù迎还拒地推搡着他的肩膀,景深见状,索xing放开了她,见他没有了动作,那个护士也着急了,赶紧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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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清正好过来查房,她刚抬起手来准备敲门,就隐约听到病房里有喘-息声,偶尔还有女人的尖-叫和呻-吟,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她知道那声音代表着什么,她站在门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在这个时候,有个护士急急忙忙地过来找她:“桑医生,隔壁病房的孩子又开始吐了,你快过去看看吧?”护士的声音很大,景深听到桑清的名字之后,满意地一笑,他掐着坐在自己身-上女人的腰,来回地进出,刚才外面的声音让她的下-身不自觉地收-缩着,景深皱了皱眉,用力地顶弄一通,才从她体-内抽-身而出。
那个护士连忙坐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好,理了理头发,然后对他说:“景先生,我走了——”
景深笑了笑,从钱包里拿了一摞钱塞到她手里。“别说不要,你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那护士倒也没有推拒,很自然地收了下来,她从病房出去的时候,正好路过隔壁间,和出门的桑清对上,她不好意思地看了桑清一眼,然后赶忙走开了。
他们结束了,那她该过去做今天的检查了。
桑清敲开门进去景仰的病房之后,正好看到景深的背影,他正站在窗户前面抽烟,闻到烟味之后,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然后好心提醒道:“先生,我们医院是禁烟的。”
说完之后她便进去给景仰做检查,景深恰好站在里间门口,看到她身着宽大的制服之后,他不禁好奇,这丫头的身材不知道是不是还像五年前一样好,她这个人,是不是还像五年前一样柔弱。
六岁的景仰看着桑清将针扎到他手里的时候,一滴泪都没有流,桑清笑着夸奖他:“景仰小朋友真棒,输液都不哭。”
“谢谢桑阿姨。”这几天下来,景仰和桑清已经熟悉了,每天都是她过来帮他输液和检查,而且桑清面善,一直都很有孩子缘。
待她为景仰打理好一切之后,便准备离开,她一抬头就看到了景深的身影,还有他有些□的眼神,桑清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
走出外间,她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大步走上来的景深拦-腰抱住,“桑医生,你怎么这么急着走?”
他说着便将自己的头靠到了她的脖子里,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感叹道:“还是以前的香味,真gān净——”
桑清的脸色极其不好看,“景先生,请你自重。”
“自重?”景深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qíng一样,“五年前你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就该知道,我压根不知道什么叫自重,再说,你不也不知道么?不然也不会出来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