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顷逃走了!”
“岳顷逃走?!”两人异口同声的惊呼。
马瀚神色铁青的点头,“是的,在将岳顷押往刑部大牢的路上,忽然被人劫走,详细qíng形李尚书请庄主您过去实际了解。”
“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等等,我也一起去。”
这案子是王子霏破的,没理由不让她过去,岳涯点了点头,但看到她手中的公jī马上冷声警告,“嗯,一起走吧,不许抱jī!”
“知道了。”王子霏放下姜燕,低声嘱咐,“阿燕,你好好待在屋里等我回来。”
“子霏,快一点。”
“来了。”
一直到天黑了,王子霏和岳涯才从刑部里出来,据李尚书说,岳顷是被一群从天而降、武功高qiáng的黑衣人所救,连同老邱也一并被救走,一时还查不出是哪一路人所为。
王子霏一坐进马车,整个人就靠在马车壁上喘着大气,随后进入的岳涯笑看她一眼,“这么累?”她微掀着眼皮睨他一眼,“我从昨天到现在几乎没有阖眼,你认为我不累吗?”
“子霏。”他有些心疼的看着她泛青的眼眶。
“gān么?”
“谢谢你帮我洗清克妻的污名。”
“呿,这有什么好谢,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她横他一眼,摆了下手,抽出后背的靠枕放在头下,整个人横躺在椅子上。“想感激我就痛快点写了休书,让我离去吧!”她还要带着阿燕到关外呢。
“子霏,你对我们两人的婚事就这么不乐意?”
“废话,你应该很清楚我从来不想嫁人,只想带着嫁妆远离这里,这个念想也不会因为你是我乌龙替嫁的对象而改变。”她翻过身子,没好气地回应他。
不管岳涯是怎么想的,她就是无法接受好哥儿们变成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怎么想怎么别扭!
“你这么反感的原因,也只是因为你无法接受一个跟你没有感qíng的男人碰你吧,对吧?”岳涯知道她一向直白,也不跟她拐弯抹角。
王子霏嘴角暗抽,瞧瞧岳涯说的,他这根本就是司马昭之心啊。
“子霏,你放心吧,除非你同意,否则我不会碰你的,至于和离这事你就打消念头吧,我们俩的婚姻是皇上作主,皇上是万万不可能许你这个心愿。”
“怎么可能,皇上明明说了答应我任何愿望,君无戏言!”她才不相信岳涯说的。
“皇帝肯定也跟你说了一句,在不破坏善良风俗,他这皇帝能力所及,会许你一个愿望是吧?”
“你怎么知道?”岳涯对天皇老子可真是了解啊。
岳涯一提起皇帝脸色就不是很好看,yīn沉沉的说着,“从我十七岁那年,第一次见到皇上开始,每个月便要进宫见皇帝两次面,直到我接任庄主之位,才不再这样频繁进宫,除非皇上召见,所以对他……我多少还是有些了解。”
他这么一说,王子霏顿时瞪大眼,脑海立刻闪过一事,翻过身抱着靠垫,“你跟皇上熟,那跟皇后熟吗?”
“我怎么会跟皇后熟?”岳涯好笑的睐她一眼,“见过几次面罢了,谈不上熟。”
“你对她的感觉和感受如何?”
“一国之母。”
“就这样?”
岳涯点头,他自然不会对王子霏提起,每当皇后看他时眼神总是燃烧着像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怒火,因此从他第一次见到冰冷高傲的皇后印象便十分不好,甚至是厌恶。
“你有惹过她吗?”
“为何这么问?”
“没事,当我没问!”王子霏瞥了他一眼,抱着靠枕,翻过身背对他,不想再开口。
看着她的背影,岳涯沉默了片刻,“子霏,你的愿望就留着吧,不要随便làng费,日后也许有一天你会用到,实话同你说……在大婚之前我已经不下两次进宫面见皇上,请求他撤销婚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我私下打听过……”
“打听什么?”这引起她的好奇,马上又翻过身望着他。
“姜侍郎府里发生那丑闻后,皇上当时并不是没有考虑过撤回那道赐婚圣旨,之所以没有撤回旨意的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