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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秦漾没叫那个名字,严旻远可能还会怜香惜玉把动作放缓一点儿。
可她偏偏要挑战他的底线,在他身-下叫另外一个男的的名字,真当他严旻远什么都能迁就么。
严旻远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起来。
面对面,下面咬-得更紧了。
他都能感觉到那个地方的抽-搐。
严旻远将手指cha-入秦漾的头发中,qiáng-迫她低头看着那个地方。
“你知道我是谁么,秦漾?我不是粟决。”
严旻远一边说,一边大力地动。
“你下面咬着的这根东西,是我的。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看见了么?嗯?”
严旻远的声音很温柔,但是他的动作却粗-bào到了极致。
秦漾已经被他弄得嗓子都哑了。连开口说话都成了奢侈。
严旻远就像个疯子,不给秦漾任何喘-息的机会,不间断地动。
秦漾最后是晕过去的。以至于她都不知道严旻远是弄在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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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秦漾在疼的那一瞬间就有些清醒了,她知道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是严旻远不是粟决。
秦漾当时只是抱着一种将错就错的心态,还有一点儿报复心理。
她想,凭什么粟决就可以劈腿和别的女孩子发生关系,而她不能?
这么一想,秦漾就没有反抗了。
她想,反正第一次迟早要没有的。
现在她失恋了,那个人不会是粟决,既然不是他,那是谁都无所谓了。
好歹严旻远长得帅,还学习好。说出去有点儿面子。
而且,严旻远比秦漾想象得骚多了。
骚-得秦漾好多年都没能忘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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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秦漾很早就醒了。严旻远背对着她,还在熟睡之中。
大约是昨天晚上用力过猛,今天体-力流失得厉害。
秦漾忍着下体的疼痛,轻轻地掀开被子,从他chuáng上下来,然后离开他的卧室。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疯狂付出代价的,疯狂过后,烂摊子要谁来收拾?
秦漾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面对严旻远了。
秦漾随便擦了擦身上,换了一套衣服,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东西扔到行李箱里,像逃命一样地跑了出去。
这个地方,不能再住了。
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一场梦,现在梦该醒了,她得逃了。
以后她的生命里不会再有严旻远这个人了。
……
严旻远醒来之后,秦漾就不见了。
他想打电话给她问问qíng况,可是却发现自己连她的电话号码都没有。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那之后,严旻远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从这件事qíng中走出来。
那一夜荒唐,就好像他做过的一场chūn-梦,梦醒之后毫无痕迹。
如果不是chuáng单上的血-迹还在,严旻远会以为那真的是一场梦。
严旻远没有洗chuáng单,他把那条chuáng单上留有血-迹的那一块儿剪下来,放到了抽屉里。
分神了两个多礼拜,严旻远终于在周测发挥失常之后醒悟了。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过来是要学习。
严震和他说了,只有学好了,他才有机会回去。
经过这次失败,严旻远就开始集中jīng力学习了。
他的生物钟和以前一样,一切的习惯都没有变。
在别人看来,严旻远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世界发生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严旻远的高中生活在十八岁的时候结束,接着,他去了多伦多大学。
多大的中国留学生很多,但是严旻远依旧跟他们合不来。
他不喜欢参加社jiāo活动,也不喜欢去夜-店。
上大学之后,严旻远比高中那会儿都孤单。
他每天都是一个人,做什么事儿都是一个人。
严旻远念的是doublemajor,主修数学,辅修天体物理。
这两个专业算是多大最难毕业的几个专业里头的领头羊了。
但是严旻远很成功地毕业了。
四年的时间,他已经从一个男孩儿变成了一个男人。
大学毕业的时候,严旻远二十二岁。
他在多伦多找了一份儿工作,做了一年多的时间,就被严震叫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