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金城客栈,傍晚前我要看到你在房间等我,否则……”
否则什么,老二没有说下去,但他知道,凭着侯爷我的悟xing应该能够明白他在‘否则’什么东西。
是的,侯爷我……明白的。
看着老二转过去的身影,我热泪盈眶的将悲愤的目光落在罪魁祸首廖木天身上,你丫的叫木天,没想到你就是个木头!看不出来我家老二在吃醋吗?竟然还说那么叫人误会的话,唉,侯爷我下意识揉揉屁股,看来今晚这里要遭老罪了。
心qíng极度郁闷,我一把推开了将手指放在唇边咬指甲的教主,说道:
“人呢?秋伯在哪里?你不是说他在搬米袋吗?”
教主不知道侯爷我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bào躁,但隐约能感觉出,可能是因为他,于是也不敢对我的恶劣态度有太多异议,伸手在右边第三间铺子指了指,乖巧道:
“在那里。”
我气冲冲的走到了那间铺子,果真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在搬米袋。
这个这个,头发花白是事实,满脸皱纹也是事实,可是,有谁能告诉侯爷我,这位年近八十的老爷爷那满身油光发亮的宏伟肌ròu又是怎么回事?
这,这,这……难道真的是天一教的风水养人?怎么一个教主青chūn永驻,一个扫地的秋伯外练金刚般qiáng壮?
“秋伯。”坑爹教主从我身后冲了过去,一下子扑到了秋伯身旁的米袋上,拿出好像故意卖萌的姿态对秋伯漾起了一抹天真如孩童的微笑。
将肩膀上的米袋卸下来,秋伯满脸乐呵呵的看着这个教主,疼爱之qíng溢于言表的在教主头上拍了拍,道:
“哦,是教主啊。今天怎么有空下山来?副教主回来了吗?”
坑爹教主点点头,回道:“嗯,桀早上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人,她说要见你。”
看到那俩坑爹货将目光落到红叶我身上,我赶忙反应过来,从怀中掏出那条金镶玉兔链子,走到秋伯面前,摊开手掌,道:
“秋——伯?”对着那身横练的肌ròu,一个‘伯’字我很难说出口:“这个链子……你见过吗?”
秋伯拍了拍手上的米粉,将链子接过去,看了两眼后,便抬头说道:
“啊,这条链子不是小唐头的吗?”
我一听‘小唐头’这三个字,立刻来了jīng神,喜笑颜开道:“没错没错,就是小唐头儿,他,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秋伯又将链子看了又看,想了想后,将目光落在坑爹教主的身上,说出了一个惊天秘闻:
“小唐头儿,好像在六七岁的时候,被教主卖掉了。”
“……”我满脑子空白,重复着秋伯的话:“卖——掉了?是什么意思?”
呆呆的目光转向坑爹教主,试图用目光让他给我一个说法。
奈何教主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只听秋伯又道:“哎呀,这位姑娘,你就别问教主了,他两年前闭关修炼邪功,走火入魔,如今的神智已经不清了。”
一把钢刀戳中侯爷我的头顶,怪不得总觉得这货脑子有点问题,原来是走火入魔过……下意识的从教主身边移开两步,yù哭无泪的对秋伯问道:
“那秋伯你可知道,小唐头儿为何会被卖?又被卖到哪里去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可是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我想揪着廖木天的衣襟揍他一顿,可是却没有能力,天一教真不愧为苗疆第一大邪教,竟然会做出卖小孩的禽shòu事qíng来,改天,改天,改天,一定让老五过来收拾你们!
秋伯叹了口气,对我说出了当年的qíng况:
“我记得好像是因为一本秘籍吧。教主想要,刚好拥有秘籍的人,想要小唐头儿,于是教主就把小唐头儿卖给了那个人。”
我心头一紧,道:“卖给了谁?”
秋伯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拿目光质疑他,只听他又道:“哎呀姑娘,我就是个扫地的,能知道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当时,我就是看小唐头儿可爱,所以才把他当孙子一般疼爱,才知道这些本来不该我知道的事qíng的。”
我叹了口气,不可否认,秋伯说的也是实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