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质疑:“不会吧。她吃过饭以后便一直跟我在一起,怎么会将你打落山崖呢?”
我无语:“那是上午啊,你上午也跟她在一起吗?”
老二沉默:“……”
我以为他终于相信侯爷我的话了,谁料过了会儿,他又转头看向老五,问道:“你赶去的时候,可看到岳姑娘了?”
老五老实巴jiāo的摇头。
接着两人便不约而同的对侯爷我投以怀疑加不信任的目光……在他们看来,侯爷我才是说瞎话的那个,而温柔娴淑,美丽大方的岳清荷才是那个被侯爷我无端陷害的好女人……
好吧,怎么说呢?天下没有人会无条件的信任你,你也没有任何理由要求别人对你无条件的信任。
侯爷我再次一口饮尽茶杯中的水,叹了口气后,便愤然走出了客栈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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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的在街上闲逛,头一次觉得委屈,虽然阳光照在身上挺暖和的,但侯爷我的心里却拔凉拔凉的,不被身边人信任的感觉真是非常糟糕。
“卖糖葫芦。糖葫芦。”
一个卖糖葫芦的经过我身边,侯爷我立刻拦住了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二话不说,便将一把糖葫芦拿了过来,闷闷不乐的扛着走了。
那人手中拿着银子,莫名其妙的看着侯爷我,斜眼瞥了他一眼:“不够?”
我给的那锭银子,足足有五十两,就是吃他两年的糖葫芦也够了,何况只是要他一把,果然那卖糖葫芦的匠人赶忙将银子收入袖中,火速摇头,直道:“够够,够了够了。”
“……”
从一把糖葫芦上摘下一支,我啊呜一口就咬掉了两个,酸酸甜甜的感觉席卷侯爷我的舌头,舌尖的刺激让侯爷我心里的感觉才稍微好过一些。
走入一条小巷,侯爷我找了个能晒到太阳的地方席地而坐,靠在人家外墙上,重重的叹出了一口气。
正烦闷之际,只见一道雪白的身影突然从巷口出现,我不以为意的扭头一看,只见噙着诡异笑容的岳清荷正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侯爷我赶忙从地上站起来,防备的看着她,节节倒退,岳清荷从袖中抛出一段白绫,那东西我见过,是她的武器,用来绞杀人十分合适。
我叹了一口气,认命道:
“算了,算了,死在你手上我也认了,但是,在我死前,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就为了金老二吗?”
岳清荷潋滟的目光投在我身上,没有说话,侯爷我见她如此,也不愿再问什么了,gān脆闭上眼睛,张开双臂等死。
白绫自岳清荷袖中呼啸而出,缠上了侯爷我的喉咙,突如其来的收紧让侯爷我确定自己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但意料之中的窒息却未曾来到。
猛地退后,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我张开双眼,只见捆在我喉咙上的白绫被割断了,一根金针从眼前闪过,cha|入对面墙壁之中,在阳光下闪耀着救世的光芒。
我抬头看了看,只见一张比阳光还要明亮,比雪花还要惊艳的绝世脸蛋出现在屋檐之上,老四翩然若仙般自屋脊上飞下,金针如雨般对着岳清荷疾she而出,岳清荷的白绫武器被金针刺破成无数块碎片,飘舞在这人烟稀少的小巷中。
不敌老四金针的她果断退后,向后退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巷子中,老四没有跟着追去,而是风华绝代的转身看着侯爷我。
一股久违的亲切勾起了侯爷我身体中所有的委屈qíng感,一下子便扑到了老四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老四搂住我,不住的在我的背脊上轻拍,如安慰一个孩子般轻声细语的说道:
“不哭,再哭我可要心疼了。”
“……”侯爷我红着眼眶,看着老四,原来以为这厮总是在言语上跟我作对,是五个相公中,最没心没肺,对侯爷我最不上心的一个,可如今看来,也不尽然……
“四儿,侯爷我觉得委屈。”
“我知道,所以我不是来了吗?再大的委屈,也都过去了。”
老四这么说着,便将我横抱在怀,飞身踏上屋檐,乘风而去。
我抱着他的脖子,随他来到一所小院,四周看了看,侯爷我确定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于是便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