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我生平最讨厌拐弯抹角,皱眉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敬茶?倒酒?请客?侯爷我都可以接受的。说吧。
“此次小人是专程请客官再去小号赌一把。”赌坊老板如是说道。
侯爷我深深叹了一口气道:“你不怕又输个jīng光啊?”
“只要客官肯再去赌一把,小号即便砸锅卖铁也绝不会少了客官您一文钱。”赌坊老板一副打了jī血的模样让我有些怀疑。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看在他们态度良好的份上,侯爷我就去赌一把又何妨呢?
这么想着,便跟在他们身后去了。
陶胖和烈儿扯住我的衣袖,陶胖对我摇了摇头,小声说道:“二爷忘了上回的教训了?”
我怎么会忘记呢?赌的钱全被没收不说,还平白无故遭到几人围攻,并遭受陷害,那样惨烈的qíng境侯爷我纵然脑壳坏掉也是不会忘记的,不过表面服从,偷偷反抗也是侯爷我另一个写照。
当即勾住陶胖的肩膀,在他耳旁说道:“只去一小会儿,你不说,烈儿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扭头看了眼烈儿,问道:“烈儿,你会说吗?”
一向乖顺的烈儿眨了眨眼睛之后,迅速摇了摇头,侯爷我满意的在他小脸上捏了两把,这才一步三摇的跟着他们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二候真是……唉……
☆、19《五夫‘幸’事!》
这个世间上有句话说的很对——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不仅仅是午餐,就连早餐,晚餐也是不能白吃的!
我们二货三人组跟着赌坊的老板去了之后,伙计们又是端茶又是递水,温热的毛巾条条奉上,态度直叫个殷勤,让侯爷我体验了一把身心皆受到照顾的上帝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白送的午餐那般……噎着了。
是的,由于侯爷我一时疏忽(?),竟然被人下药迷倒了,昏过去之前,眼角的余光看到,陶胖和烈儿也不幸趴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昏昏yù睡的我耳旁响起一道声音:
“大哥,得手了,接下来怎么办?这妞儿……”
侯爷我身中迷药,四肢无力,但意识还未完全消失,乍一听到这么猥琐的声音,不禁心头一紧,觉得那人推了我一把,可能是在打量侯爷我貌美如花的绝色容颜……
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哇。晚节不保,晚节不保哇!家里有五个相公,侯爷我都守身如玉这么长时间,没想到哇没想到,今日竟然便宜了这些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
候候,金老大,孽孽,shòushòu,小jījī~~~~是侯爷对不住你们,没有为你们保住自己的贞cao!真是太……
侯爷我‘遗憾’两个字还没想好,却听那声音又在耳旁说道:
“这妞儿太素了,估计卖不到什么好价钱。倒是这两个小孩儿,唇红齿白,龙阳殿的孙姐儿一准肯买!”
“……”
侯爷我若不是四肢无力,一定跳起来抽你们丫的!
什么叫太素?侯爷我怎么说也曾以美貌冠绝西北武家军吧,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一文不值的素菜?真该让你们看看当年侯爷我的巅峰时刻……咳咳,虽然武家军里就我一个女的……
看样子他们是打算放弃我转而想要摧残陶胖和烈儿了……真是禽shòu!不过,侯爷我还真不替他们担心,毕竟迷药不会一直迷下去,我坚信,能把清醒过来的陶胖和烈儿辣手摧花的人还在娘胎里打滚呢。
“呸!一群目光短浅的怂货!”
我突然感到脸颊上的ròu被两只手指捏了起来,赌坊老板的声音再次响起:“看到没有,这妞儿穿金戴银,一定生在富裕人家,卖两个娃儿能挣多少钱?正经的,赶快给我查出她的来历,老子要绑票要赎金!”
“……”
不得不说,能坐上大哥的位置也是要有一定实力的,一下子就透过了侯爷我素净的表象看到本质问题。
好吧,虽然被家里的五只知道侯爷我被绑票会很挫,很失身份,但……侯爷我不得不承认,比起被这些人绑票,我宁愿在家里被他们笑!
正无奈之际,却听到一阵脚步声,而后人声响起:
“不,不好了老大,金老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