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歪瓜配裂枣,天造地设的一对。”
夏晨创身旁,一个穿金戴银身材肥胖的老女人酸溜溜地八卦着,虽然周围嘈杂一片,可是他还是听到了。
“嘘——你小声点!”
老女人的老公连忙呵斥她。
可老女人反而更加理直气壮,“怕什么!他们敢做还怕人说啊!”
夏晨创感觉女人的声音尖锐无比,像是快要刺穿他的耳膜,他正要发声质问,安茜却先发作了。
“我说大婶,你什么来路啊,什么都没搞清楚就在那里造谣,对别人家的孩子指指点点的!”
看到有人站出来维护新郎新娘,老女人立刻跳了起来,声音更大了,“你谁啊你,我说什么你管的着嘛!”
见老女人被bī急了,安茜语气中满是嘲弄,“我是新娘的好朋友,听到有人造她的谣,我当然有权利替她拨乱反正!”
老女人自知面前的这人不好惹,同时周围的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她便不敢再声张,只是哼了一声,拉着她家老头躲到人多的地方去了。
“真是什么人都有!”安茜嗤之以鼻。
夏晨创扭头问身旁同样听到刚才那老女人话的莫尘,“新郎进过监狱?”
莫尘除了知道习哲是业界公认的花花公子夜店之王外,对他的过往也并不是太清楚,只得耸了耸肩,“那我还真不清楚,我跟他只是跑车俱乐部的车友,有过一些生意往来,对他的过去并不太了解。”
舞台上的新郎新娘此刻正互相jiāo换戒指,新郎拉起新娘的右手,将一克拉钻戒套进了她的无名指,接着是新娘,但是安茜感觉有些不对劲。
“若星……她动作怎么那么……僵硬?”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发现若星哪里都怪,全程双手僵硬地放在身体两侧,连捧花都没捧。
然而不等她思考,随着新郎落在新娘唇瓣上的一吻,海面上的天空瞬时炸开了一朵心型的礼花,接着噼里啪啦,天空变得五光十色。
当大伙儿都抬头观赏着天空绚烂的礼花时,新郎却拉着新娘跑了,两个人骑上花园门口准备好了的一匹白马,由新郎驾着马,冲向沙滩,消失在夜色中。
这……
宾客们对突发的这种状况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婚礼办得,也太独特了吧,第一次听说婚礼上新郎新娘不来敬酒。
不过好在随后而来的是各种表演,大家的目光很快被聚焦到了舞台上,夏晨创目不转睛地盯着许若星消失的那一片夜幕,神qíng落寞,她究竟是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还是,落入了别人的陷阱,从此和隐患相伴?
波光粼粼的海边,习哲牵着马,走在许若星旁边。
“怎么样,喜欢这样的婚礼吗?”
许若星点了点头,“真的非常令人难忘。”
“难忘就好。”
习哲将沙滩上的一块石头踢进了海里,“你曾经有什么梦想想去实现的吗?”
许若星仔细的想了想,“嗯……太多了。”
“没关系,说来听听。”
“比如……比如想去南极看企鹅,想去北极看北极熊,当年在埃塞俄比亚的时候还想过出一本自传。”
习哲仔细的听着,点着头。
“嗯……还想登上核潜艇,想学会开飞机,再学会开航天飞船,然后……登上月球、火星——”
“等等,等等!”习哲打断她,“如果你要接着说外星球的事qíng,那我可真实现不了,因为我不是哆啦A梦,没有星球穿梭机。”
“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帮我实现梦想?”许若星望着习哲吃惊不已。
习哲撇了撇嘴, “也不算吧,你刚才说的那些,我也想去实现,就当,就当我们夫妇俩的蜜月旅行怎么样?”
“谁跟你是夫妇了,哎,你可别忘了我们可是约法三章的,还有,刚才明明说好不碰到对方,你怎么还亲在我嘴上啦!”许若星就事论事,习哲他分明就是狗改不了□□,趁机占她便宜。
习哲一脸委屈地看着她,“冰山女王,你说的那种一厘米的距离实在太难控制了,我那是不小心才碰到你的。”
许若星嗤之以鼻,“狡辩!止禾姐肯定是因为你这伺机揩别人油的德xing才不待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