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可能是征服yù?反正之前没遇到过像她这样不爱搭理我的人。
阮苜:嗯……那大概就是了。但是你要明白一点哦,征服yù是shòu-yù的一种,跟人类的感qíng没有任何关系。征服yù是想要把对方据为己有,但爱qíng不是这样的。
盛年:怎么觉得你深有体会的样子?
阮苜:……没有啦,我平时喜欢看言qíng小说。
盛年:[发呆]要不我也去找几本看一看?
阮苜:[尴尬]你有时间看看也可以。如果你对她是认真的,一定要记住这句话——爱qíng最好的状态应该是【我是爱你的,而你是自由的】。
我是爱你的,而你是自由的。
盛年小声地念了一遍这段话,然后将视线转向萧潇。
自由?门儿都没有,他没有那么高尚。在他的世界里,爱qíng最好的样子应该是这样的——我是爱你的,而你必须是我的。
盛年的占有yù一直都很qiáng,不单单是对萧潇这样,每一任女朋友都这样。
之前跟田允谈的时候,盛年压根不允许她和男的多说话,有一年田允过生日的时候收到了某个暗恋者送来的礼物,只不过用手拿了一下,盛年就生气了。
那天晚上把田允折腾得腿都要合不上了,尽管这样,他还是没完全消气后来田允各种说好话哄他,他终于消了气,没再继续闹。
盛年这种占有yù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而且是只对喜欢的人这样,据说摩羯座的男人都这样。
不过,他不怎么信星座。
……
盛年走上去把萧潇抱起来,他的手贴在她的腰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料子传递给她。
萧潇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这么高的温度,她觉得自己的皮肤都要被灼伤了。
男xing的体温本身就比女xing要高,再加上萧潇这会儿有些冷,被盛年抱着,就像被一团火焰包围着似的,她受不了这种让人窒息的温度——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盛年看都没有看她,径直朝卫生间走去。盛年的卧室有独立卫生间,只是面积有些小,两人站在一起有那么一点挤。
盛年走到洗脸池边上,将萧潇放下来,然后打开水龙头。盛年捋起袖子,将手伸到水龙头下,冲萧潇努努嘴,“脸凑过来一点。”
萧潇摇摇头,“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
盛年挑眉:“你确定要惹我不开心么?”
萧潇攥紧拳头,面对盛年的威胁,她没有一点拒绝的余地。
经过一番权衡,她闭上眼睛,视死如归地将脸凑上去。
看着萧潇这副英勇就义的模样,盛年心里有些涩:她还是这么害怕他,只要看到他就会竖起身上的刺。
盛年的动作有些笨拙,再加上萧潇的身体过于僵硬,洗过脸之后,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领口处的qíng况最为严重,已经湿透了。
盛年盯着那个地方看了一眼,喉头一阵燥热。他真的很想再禽shòu一点,gān脆今天晚上就把她睡了……她说不定会被他jīng湛的技术所征服。
但盛年也就是这么想想,这个晚上没有发生任何事qíng。
萧潇和盛年又一起度过了一个“躺在一张chuáng上却什么事qíng都没发生”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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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允昨天晚上回去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儿,她总觉得盛年和萧潇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回想一想盛年掐着萧潇脖子的表qíng,跟当年发现她和其它异xing说话时的表qíng,几乎一模一样。
他的占有yù有多qiáng,田允是亲很体会过的,占有yùqiáng烈,是因为足够爱——田允已经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
她一直是个有自信的人,哪怕分开一年多,她都没觉得盛年能像爱她一样爱上另外一个女孩子。她很清楚,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她一样和他契合的女人了。
田允做了一整夜的梦,梦里都是盛年的影子。
起chuáng后,田允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打车去了盛年的公寓。
……
萧潇醒得很早,这次她很明智地没有将盛年叫醒,而是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
萧潇本来是想趁盛年还没醒的时候悄悄溜走的,谁知道刚刚来到客厅,门铃就响了。
她站在客厅中央,进退两难。稍作思考后,萧潇还是决定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