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神之际,盛年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拎起来,大步朝外头走。
萧潇一路上都在挣扎,可是她的力气跟他抗衡简直就是自不量力,眼看着他的车越来越近,萧潇来不及思考,张嘴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盛年吃痛,闷哼一声,但手上的力道分毫不减。
他向下挪了挪手掌,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真是欠收拾,等下弄死你!”
盛年将她塞到车后座,锁上车门。萧潇还没来得及折腾,盛年已经发动了车子。
她恼羞成怒:“你到底想gān什么?”
盛年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痞气地笑:“想gān你啊,你不知道?”
萧潇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的眼眶已经红得不像话了,呼吸稍微用力一些,眼泪就会掉落。
她揉了揉眼睛,对盛年说:“你不放我下去我马上报警。”
盛年笑着把手机扔给她:“报啊,随便报。”
萧潇看他无所畏惧的样子就知道这个方法行不通。
盛年带着萧潇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停车后,他将她从车里抱下来,没有给她一丝一毫逃跑的机会。
刚才在咖啡厅得时候,田允塞给他一张酒店的房卡,盛年本来以为今天用不到的。
哪怕她稍微听话一点点呢,路上别那么跟他犟的话……他也不至于带她来酒店。
……
被盛年推进酒店房间以后,萧潇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巴低声地抽泣。
委屈、无奈、羞愤,三种qíng绪来回jiāo替,她越想越难过,抽泣声越来越高。
盛年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沉声道:“不许哭。”
“如果你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就不会哭。”萧潇将他的手拍开。
盛年本来特别心疼她,但一听她这么说话,他就忍不了。
“呵,打扰……”他的手指在她脸颊边摩挲,“是我打扰你还是你主动出现在我面前的?三年不见,胸没长多少,脾气倒是长得不少。一身臭毛病,是不是被那个姓宋的惯的?”
“是又怎样,宋一彦心甘qíng愿惯我。”萧潇吸了一口气,“而且……你不要觉得我还像以前一样好欺负。”
盛年失笑:“我什么时候觉得你好欺负了?”
“难道不是么?从一开始你就觉得我好欺负,才会有后来的事qíng——包括现在,你依然认为我好欺负。”
——所以他可以一边跟田允找律师帮她离婚,一边跟她玩暧昧游戏。
三年了,他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
盛年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心头一软,将她摁到怀里一边拍一边哄:“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看你跟别人在一起气不过才会说浑话,宝宝别跟我一般见识,嗯?”
再一次从盛年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萧潇除了膈应之外再没别的感觉了。她想,他一定用这种语调哄过很多女孩子。
这样的温柔不要也罢。
她从盛年怀里挣出来,“你不要用一副我们很熟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近,盛先生。”
最后三个字,萧潇咬得很重。
“不熟是么?”盛年将她摁到门板上,膝盖qiáng势地顶开她的腿,手也跟着落下来。
“这样够熟了么?”
“……”萧潇咬着嘴唇不说话。
“看来这位小姐觉得这样还不够熟。”盛年在她耳边chuī了一口气,“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深入jiāo流’,你想多深就多深。”
“你……”萧潇被他bī到了临界点,想骂人,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有水平的话,憋到最后只憋出三个字:“不要脸!”
“劝你别再惹我了,我怕我弟他不听使唤。”盛年将身子贴上她,以示警告。
萧潇被他的尺寸吓到了,手脚并用,对着他又打又踹。
盛年扯着她的胳膊往下拉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他表qíng痛苦地捂住裆部。
靠……这是不是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萧潇看盛年表qíng狰狞,又不好上去帮忙,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其实刚才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她故意用力了。但是她只想着自保,没想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