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院子里的长凳上,将袖口的衣服掀开,看了看伤口,倒不是很严重,就像是被树枝刮了一下般,那种细长伤口长几日应该也就好了,只是她身上沾着的血迹有些恐怖,大多都是柔儿身上的。
谁料刚把井水打上来,就见赵逸回家了,席云芝还来得及问他回来gān什么,就见赵逸往她身上扫了两眼,然后,大惊失色的转身就上了马,席云芝拿着水瓢追了出去,却也没赶得上,看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席云芝觉得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没多长时间,她清洗好伤口,去房里换了件衣服,外衣还没扣上,步覃便冷着一张脸推门而入,不由分说便要解席云芝的衣衫。
席云芝自然不肯,揪着衣领不让他拉开:“夫君,你gān什么呀?现在还是……白天呢?”
她以为夫君突然回来就是为了做那个,羞赧的双颊绯红。
步覃冷眼看着她,席云芝不得不承认,她家夫君冷着脸不说话的时候确实有点怕人,那眼神就像是悬在你头上的一口大刀,有一种随时随地就会将你劈成两半的威胁感。
“脱了。”
席云芝还想反抗:“可是,可是……”
一步步后退,却是正中下怀,跌坐在了chuáng铺之上,步覃gān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帐幔一拉而下,他也钻入帐子里,三下五除二便将席云芝剥的光溜溜,仔细检查一番后,才将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肘上,冷声问道:
“这是什么?”
席云芝看了看手肘,终于明白夫君这么做的道理,定是赵逸回家的时候看到她满身是血,以为她受了多重的伤,便赶紧回头去报告给夫君知道,夫君不明所以,便就赶了回来。
想通了这一层,席云芝不禁笑了,抽回了被夫君抓着的手,用被他脱掉的衣服遮住胸前chūn光,这才没好气的说道:
“不小心被簪子刮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步覃没有说话,而是用目光审视着席云芝,见她神色如常,身上也确实没有其他伤口,这才放柔了神qíng,将她的手肘再次拉到面前,想也不想便用舌头舔了几下。
温润湿滑的触感让席云芝脸色爆红,盯着步覃一副难以置信的震惊样,步覃却一本正经的解释说:
“口水可以治疗伤口,野shòu都是这么疗伤的。”
“……”
席云芝憋着满腔的笑,眼睛都欢喜的眯起来:“夫君你说我是野shòu,还是你是野shòu啊?”
“……”
步覃眉峰一蹙,脾气顿时来了,拉过席云芝想要系上肚兜绳结的手,将之火速压在身下,不怒自威道:
“谁允许你用这样挑衅的眼神看着我的?”
席云芝哭笑不得:“夫君,我没有。”
步覃冷着脸,执着道:“你有。就是这种看白痴的眼神,你在挑衅我!”
“……”席云芝越看他越想笑:“我真没有。”
步覃看着她在他身下笑靥如花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欠收拾的作死小绵羊,拍了老虎的屁股就想溜,门儿都没有。
压着她反抗的小手,一手来到她的膝盖,席云芝这才意识到他想gān嘛,根本就是恃qiáng凌弱,歪曲事实,为的就是一呈shòuyù,不禁晃动着腰肢想逃:
“不是昨晚刚做了几回吗?我这腰还酸着呢。”她越是想逃,步覃就越是紧bī,在她耳旁轻吐热气。
“我这是在教你,千万不要随便挑衅一个力气比你大的男人,知道吗?”
“……”
席云芝已经懒得听他解释,yù哭无泪的无奈也已被热qíng所代替,芙蓉帐中婉转承欢,又是一番chūn色无限。
☆、第32章 威胁后的反击
席云芝累极了,便沉沉睡了过去。
步覃从房间走出,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赵逸和韩峰便走上前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令他不禁深蹙眉头,沉吟道:
“再探。”
韩峰有些迟疑:“爷,再探可就是知州府的家事了。”
“探。”
步覃心意已决,才不管接下来他探听到的是家事还是国事,总之,他的女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欺负,便就是最大的事。
赵逸和韩峰对视两眼,心道有人可能要倒霉了,这才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