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第一次,他也是第一次,言瑾被他突然的进-入弄得眼前都在发黑,下-身被撕-裂,疼得她额头直冒汗,即使是在空调房里,她都觉得热得要命。
“景仰……你这样弄疼我了……”言瑾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景仰一伸手,将她扶起来,掐住她的腰,更加用力地耸-动,他的动作生硬,根本没有技-巧可言,在她体-内就是一阵横-冲直-撞。
没有快-感,只有疼痛。
景仰整个过程中一直没有说一句话,不论言瑾怎么求他、怎么问他,他一直都是抿着嘴,不回应。
他最后是直接在她体-内释-放的,景仰对这种事qíng不是很了解,加之他从小就不爱说话,同龄人对xing-探索的时候他都没有任何兴趣,生物课他听过,但是那些学术xing很qiáng的专业名词他根本记不住。
所以景仰,对女人是一无所知的。甚至他刚才冲-进言瑾身-体的时候,都是找了好半天的。
景仰从来没有像此刻恨言瑾一样恨过一个人,就算是他的亲生母亲出-轨,跟着别的男人走了,留下他一个人,他都没有这么恨过她,可是言瑾却是触到了他的底线。
景仰爱施韵致,他那么爱她,都不曾对她做过任何亲-密的举动,连一个主动的拥抱,都没有过。
——
张沁从酒店回家之后心里就一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事qíng有些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清楚,抓了抓头发,准备出来倒杯水,正好在客厅里碰到了张文璟。
“你妹呢?还没回来?”
“呃……爸,她出去了!”张沁结结巴巴地,“今晚不回来啦,她去同学家有事qíng呢!”
“晚上不回来了?”张文璟的声音提高,“你给我打电话把她叫回来!女孩子家的学会夜不归宿了,成什么样儿了?”
“爸……她真的有事啦!”张沁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不停地说着这句话,她本来就不善于撒谎,平时她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人,而且她本身就不喜欢别人对她说谎,所以说起谎来也不是很顺当。
张文璟将手中的杯子一放,看着张沁:“还想跟你老子撒谎?说不说实话?不说你也给我滚出去不用回来了!”
“真的没事儿……”张沁硬着头皮,“就是小瑾实习上出了点儿问题,今天要去同学家和她一起解决一下,因为弄完了就很迟了,她又怕打电话打扰到你和我妈休息,所以就让我告诉你们一声,她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我暂且先信了你。”张文璟顿了顿,“明天如果她回不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
陶婧看着邵延承一杯酒一杯酒地往下灌,秀眉不自觉地蹙起,到最后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夺了他的酒杯。
“我是让你陪我吃饭的,不是让你出来喝酒的,你喝成这样等一下要怎么开车啊?你不知道最近查酒驾很严的吗?”陶婧将酒杯放在一边,拿起一张纸巾来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你心qíng不好吗?怎么一直喝?”
邵延承酒量不错,酒品也不错,这点儿酒对他来说喝下去也就是脑袋有些晕乎,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着的,他将陶婧的手推开,“我没事儿,姑娘,老子酒品好得很。”
“我看你就是醉了……”陶婧走到他身边将他扶起来,“你要不要打电话叫一个朋友过来接一下你?你这样开车会被拘留的吧……”
“谁说我要回去了?”邵延承嘴角扯起一抹邪笑,“哎姑娘,今晚上也陪我睡吧?行不行?哥哥特喜欢你那里,紧-死了。”
陶婧被他说的都脸红了,她有些不好意思:“邵延承,你真的喝多了……你要是不回家就随便找个地方睡一觉吧……”
“是啊,我这不是说要和你睡一觉么?”邵延承转过身子来堵住她,抬起她的下巴来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还有,再说一遍,老子没喝多。”
“我明天下午还要飞的。”陶婧咬着唇看着他,眸子里盈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在灯光的照耀下多了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没事儿。”邵延承一边说一边拖着她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今晚就折腾你一回,不会让你下不了chuá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