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禽-shòu!”施韵致张嘴,逮着他的肩膀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咬到最后牙根都开始发-麻了她才放开,一股血腥-味在她口中弥-散开来,她没有吐,直接咽了下去。
邵延承扣住她的臀,用力地抽-了几下,然后嘲讽地对她说:“女人现在该什么知道么?”
“……”
“该叫-chuáng。”邵延承笑,“老子都这么对你了你特么还不叫,就你这样的,也只有我对着你能硬-起来,真是难为景仰了,捡了个二手货,还是个xing-冷-淡。”
他说的话实在是太过难听了,而且讽刺的意味太浓,施韵致虽然是神经大条的人,但是也不至于连这个都听不懂,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邵延承到了这个地步。
就在他刚才问她景仰为了她不要孩子满意不满意的时候,施韵致就知道了,以前一直是她忽略了景仰,也忽略了邵延承的感受,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xing格会害这么多人,甚至到最后自己把自己害到如此地步。
施韵致的哭声越来越大,邵延承qiángbī着自己不去听她的哭声,最后用力戳了几下,在她体-内发-泄出来,然后将她的手解开。
她的皮-肤本来就嫩,被他捆-着已经变红了,那地方估计明天就会变成淤-青,他看着她满脸泪珠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可是又不想上去安慰她,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抱她洗个澡合适,可谁知道,他的手刚伸出来,施韵致就本能地往后退了一下。
她这样排斥的动作让邵延承刚平复下来的一些怒火又起来了。他索xing直接上前将她抱起来,扔到空空如也的浴缸里,然后开了水,也不顾水温,就往她身上淋。
**
这天张沁带着汤到医院看言瑾的时候,景仰正好在病房外站着,最近他几乎是天天过来,景深已经对他下了死命令,必须每天呆在医院里,直到言瑾出院,可是张文璟又不让他进病房,他只能在外边儿站着。
张沁将汤送进去之后,就快步走出来,站到景仰面前,喊了他一声:“你跟我出来一下吧?我有点儿话想跟你说。”
景仰没有说话,跟上了张沁,他们两个人一直走到医院外面的小花园里,张沁才停下来,她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问他:“那个,我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
景仰被她这句有些绕口的问题弄得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一直以为当初给你下-药的是小瑾?”张沁终于问出来了。
“不是她?”
张沁咬了咬牙,对他说:“……是我。”
景仰听完她的这句话,瞳孔瞬间放大,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张沁,好像是在再次确定这件事qíng的真假。
张沁被他看得发毛了,只能继续解释:“小瑾一直喜欢你,可是你又一直喜欢小肥姐,可是我必须和你说,我给你下-药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你喜欢小肥!”
“你有病。”
“你说什么?”景仰的声音太低,张沁根本没有听到。
“我说你有病!”他突然吼了出来,眼睛猩红的盯着张沁,这么久以来,他都以为是言瑾给他下的药,再用尽手段bī迫他结婚,可是如今真相摆在他面前,告诉他其实他一直都在误会言瑾,尤其是景仰想起来自己对她冷淡的态度时,简直是懊恼至极。
他其实不讨厌言瑾,一点都不讨厌,他只是不喜欢被别人威胁的感觉。
张沁也被他吓到了,“你那么凶gān什么?我只不过是想帮帮我妹妹,她那么喜欢你,而你呢?你根本连我们两个人都分不清楚!”
“……”
“如果知道事qíng会变成这样,如果我知道你的心这么冷,我当初一定不会那么做!”张沁有些激动,“我宁愿她得不到你,也不要看到她现在这样子!!”
“我明白了。我先走了。”景仰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开了医院。
张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出神,她最近几乎都是在自责中度过的,如果她当初没有冲动,也不会有这么多事qíng发生,她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忘记言瑾惨白的脸色和失落的表qíng,她们本来就是双胞胎,别人都说双胞胎心灵相通,言瑾难过,张沁自然也不好受。
**
施韵致回家之后把施政吓了一跳,她原本说是要去医院看言瑾的,可实现在嘴角都有淤青,施政放下手中的报纸,走到女儿面前,问道:“你怎么了?摔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