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杰看着她撩发的姿势,像似了然一般,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脑中蓦地浮现出那晚的一幕,她也是用同样的方法偷袭他,上一次,他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心,确实乱了,可是,这一次,他已知晓她的稚嫩手段,深深一笑,既然她想玩,那么他陪他便是了。冷若杰故意将平缓的气息打乱,然后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身前之人的反应。
果然,那细致的发簪犹如金龙飞天,直直向他刺来。头轻轻一偏,那发簪像箭在弦上一般,“砰”的she向门沿,却没坠落,而是牢牢地陷入坚实的木质门里。冷若杰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郁,暗自轻呼,“好深厚的内力。”虽然早知她年纪轻轻却武艺过人,也早已见识她刺杀十三王爷时的冷冽,可是她的雄厚内力,她的自持镇定,还有她的美貌都在他的预料之外,当然,意外的还有他的芳心大乱。
第026章 柔qíng的挑逗
樱蔓没有听到对方的惨叫,心中有丝微憾,懊恼的回首,唇畔的笑容蓦地凝滞,想起昨日他掩于那些脂粉女子之间,更甚是留宿在某个香闺之中,再想起那突如其来却一直在心间萦绕的吻,心里是又怒又羞。
冷若杰看着她忽白忽红的双颊,着迷于她不小心流露出的小女儿qíng态,心里犹如琴弦拨动,他已知道,她的身份是嗜煞魔女,她嗜血,她无qíng,他还从韵妈妈那里知道,她来这里是为了学会调qíng?调qíng?难以想象她这般冷漠的人是如何在男人的身下曲艺承欢?如果可能,他愿意尝试。
嘴角的笑容不禁多了几分邪气,眼里却多了几分qíng愫,他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微微侧身,将那深陷于门沿的发簪拔出,握在手中,凑在鼻尖,轻轻一嗅,仿若上面还遗留着她那淡淡的发香。
看着他的动作有几分轻薄,樱蔓当下又羞又恼,伸手就想把簪子取回,可是,手刚伸出却被他盈握在手,他笑意盈盈的说道,“好漂亮的簪子,既然是你送给在下的,那么就谢了!”说着竟揣进胸口,一副很爱惜的样子。
樱蔓见他真的将自己最中意的发簪揣进怀里,心中已是很羞涩了,可是,更让人心“砰砰”直跳的是他的手正握着她的手,她的手一直都是冰凉的,而他的手却很暖,很暖,似乎要把她融化,她想要挣脱,可不知为何,被她握住的手,竟然忘记了挣扎,只是底气不足的娇嗔,“你,你无耻……!”
冷若杰笑而不答,只是低下头将握在手中的纤纤玉指轻轻凑在嘴边,然后出其不意的印下一吻,“这才叫无耻,不过还有更无耻的,不知姑娘可否?……”
樱蔓气恼,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涨得通红,将手迅速的抽回,被他轻吻过的地方还有一丝清凉,心里像似被挠痒痒了一般,乱了,慌了,她不喜欢这种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恐慌,手在长长地裙摆上来回的揉搓,似乎想要把他的温度,他的气味,他吻过的地方全部抹去。
冷若杰双手环起,恣意的靠在门沿,好笑的看着她的举动,她的脸红扑扑的,她的眼没了昔日的锐利,却多了几分柔qíng,她的发簪在他的怀里,所以她的发梢散落在耳边,这样的她,很美,他不得不承认他再一次的动心了,原来她并非不懂得qíng爱,而是没有遇见那个她甘愿展露qíng态的人,那么,那个人会是他吗?至少,他希望是。
“姑娘。”韵妈妈再一次的无奈出来,只为寻找这个让她十分头疼的女人。此时,她恨不得把她吊起来,捆起来,拿鞭子,拿乱棍把她一顿bào揍来以慰她这三个月的辛苦授教。只是,这一切只是空想而已,嗜煞山庄她得罪不起,而眼前这个空有长相的女人她又打不过,她只能忍了。
樱蔓听见韵妈妈的呼唤,眼帘轻闭,像似想要掩去心中所有的无奈,但再睁开眼来时,已经恢复常态,再看不出一丝多余的qíng绪。
站在门边的冷若杰看见上一刻还娇羞可人的她,在下一刻就变得冷漠而淡然,心生不悦,兴致全无,出声道,“韵妈妈,我的花姑娘呢?”
韵妈妈这才看见门边还站了一个人,连忙收起脸上的不悦,毕恭毕敬的说道,“是冷少侠来了啊!”心里却暗呼倒霉,这个冷少侠和嗜煞山庄相比,一个是动不得,一个是惹不得啊,五年前,冷若杰花钱买下了繁景楼,又找到她来打理它,他承诺不要收入的一分一毫,只需要她收集一些市井传言,或是可靠的qíng报,还有就是对外保密他的存在,只需唤他冷少侠。接管以后,他们配合的很好,他几个月来巡视一次,而她逍遥的享受这些物质yù望,她很满足现在的生活,是他让她从以前一个人人可占有的歌姬变成一个可以控制那些歌姬的人,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跳跃xing的改变,为了永远保持现状,她一直都做的很好,直到三个月前,他将花巧嫣送进这里,他们之间的合作开始出现了一些问题,这个花姑娘凭着自己的美貌还有技艺,一心的投向那些富商高官的怀里,她夜夜笙歌,她夜夜买醉,可是虽然她是韵妈妈,也奈何不了那些蛮横的高官,所以,花姑娘常常留宿在那些大臣将军的府上。她留不住她。可是,他却怨她,他说她见钱眼开,见利忘义,没有替他管好她。她十分冤枉,可是却更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