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似乎是事先就准备好的一般,被五花大绑的送到了夏知冰的面前。
夏知冰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只见龙泽明澈手中的长刀便依次刺穿了他们的腹部,血光飞溅,喷的夏知冰一脸一身。
然而夏知冰早已经顾不上生气了,只是愣愣的站在里,眼中闪过一抹惧意。
“这是给公公的jiāo代,公公看这样可满意?”
龙泽明澈至始至终都是微笑着的,伸手抓住两人的头发,手起刀落,那脑袋便滚进了已经在下头接着的huáng金镂雕方盒之中。
血色弥漫了在了huáng金之上,让原本的灿金变得更加的诡异。
夏知冰咽了咽口水,没有在龙泽明澈的面前表现出失礼,回头命人提着这两只方盒随后镇定下来,展开了圣旨……
“十公主接旨吧,恐怕日后奴才就要唤您六王妃了。”
夏知冰似乎并不在乎这一身的血色,依旧平静地对着龙泽幽兰笑着。
这样的镇定看进龙泽明澈的眼中带着一丝欣赏,原本以为大晋国的这些太监都是些没种的东西。
他本来还想着借此扫一扫大晋的面子,却没想到这夏知冰竟然还是个人物。
“多谢夏公公。”
龙泽幽兰的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在龙泽明澈的面前更是将眼中的笑意敛在眸底,深怕让龙泽明澈知道了自己真正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帮他,而是为了逃离这个可怕恶心的男人。
“天色不早了,奴才还要回去复旨,两位留步。”
夏知冰说完便退后到门边,这才转身离去,就在转身的一刹那脸上的笑容敛去,只剩下浓浓的怒火。
这昼阳国的龙泽太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回到了紫宸殿之中,南宫绝正在御案之前批改奏折,听见了夏知冰的脚步声,没有抬头倒也问了一声。
“回来了?”
“回皇上的话,奴才回来了。”
夏知冰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受了极大地惊吓一般。
夏知冰在南宫绝身边几十年自然是知道南宫绝的xing子,这个时候什么痛哭流涕都只能让南宫绝感到怀疑。
此时,唯有的就是将一些细微的地方露出来,然后南宫绝自然会观察得到。
果然南宫绝听到了这话抬起头了,看见夏知冰跪在地上有些身子微颤着,不由得皱了皱眉,然而只是扫了一眼身旁的茶盏吩咐道。
“茶凉了。”
“奴才这就去换。”
夏知冰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上前离着南宫绝几步,伸长了手就去够那茶盏。
“走近些。”
南宫绝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一般,沉声命道。
“是。”
夏知冰这才缓缓地挪了一步,却依旧离着南宫绝有些距离。
“头发上的血是怎么回事,身上怎的这么大一股血气?”
就算是离得远,然而身上的血腥味却不是那么好掩盖的,南宫绝望着夏知冰想到了他刚去驿馆宣过旨,便皱紧了眉头,想到这几日龙泽兄妹做的种种手中的朱砂笔瞬间断成两截。
“皇上莫要太过生气了,奴才不要紧的。”
夏知冰见此连忙安抚道,匆匆的从笔筒之中有取了一支笔,呈给南宫绝。
“说说吧,他们又gān了什么?”
南宫绝并没有接,而是朝后一靠,环臂靠在了椅背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说到底倒是奴才太心急了,奴才在驿馆之中等了一个时辰还不见龙泽太子同十公主出来,便问了一句,那龙泽太子原是在沐浴并不知道,倒也是下人的过失。”
夏知冰说到这里便顿了一顿,望向了依旧闭着眼的南宫绝,见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qíng绪便再次开口。
“龙泽太子当着奴才的面杀了两个下人,还将头颅送给了奴才。”
说到这里夏知冰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了后来几乎就听不见了。南宫绝蓦地睁开了眼睛,盯着夏知冰良久,直到看得夏知冰汗如雨下才收回了目光。
“那头颅何在?”
“奴才这就命人呈上来。”
说完,夏知冰便走出外头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儿夏知冰便拖着两个huáng金笼子朝着南宫绝走去,放在了御案之前。
南宫绝望了一眼那两个huáng金笼子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既然龙泽太子好意,那就收下吧,命人将这两个huáng金笼子化了,做一副huáng金首饰给龙泽十公主成亲当日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