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如果没有前头的那大半个月,小姐和王爷又怎么知道自己是想着对方的?特别是小姐,总是那么冷,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心。”
chūn-宵笑着关上了窗子,对着孤月眨了眨眼睛。
“好了,好了,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们也该去睡觉了!”
chūn-宵想到既然两人已经再一次都到一块儿,便也就放下了心来,不由得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也不枉我们两个人夜夜这样守着,困死我了,终于能够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恐怕还不行!”
望着空旷的寝殿,孤月淡淡一笑,对着chūn-宵耸了耸肩。
“如今小姐不再寝殿之中,万一遇到了什么事qíng,让人发现了小姐彻夜不归到时候回传出些什么话来?”
说到这里两人的面色都变得严肃起来,孤月叹了口气,在桌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gān,无奈的道。
“反正就已经这些天了,多一晚也不多。”
两人相视一笑,也都坐到了桌边,在黑暗之中倒了一杯茶,谁也没有说话,而是都这样静静地等着。
而此时,一道黑影从在离开了南宫翎的寝宫,在绵延不断的殿顶上朝着绘云殿的方向而去。此时绘云殿之中一片漆黑,玉廊上还点着几盏灯笼,值夜的宫人也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在了廊下,那黑衣人站在殿顶朝着绘云殿一望,熟门熟路的便蹿进了瑜妃所在的寝殿之中。
瑜妃听到了窗户那头传来的响动,立刻惊醒,挣开了眼睛只见一个黑影跪倒在重重帷幄之外,便知道是自己的人,便开口问道。
“怎么了?可有消息?”
“回主子有消息了,方才奴才看见宁王从翎公主的寝宫中抱着云拂晓离开了寝宫,此时翎公主的寝宫之中只有云拂晓的两个丫头在。”
那道黑影毕恭毕敬的开口回道。
“哼,云拂晓这一回本宫必然要你身败名裂!”
瑜妃的眼眸之中带着yīn狠的冷酷,对于云拂晓的痛恨再一次袭上心头。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南宫宸将她作为一枚弃子,丢弃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之中,bī着她争宠,投靠皇后受尽凌rǔ,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肚子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受过的每一件痛苦,必然要你千倍百倍的偿还!”
瑜妃紧紧地蹂躏着chuáng单,只听见撕得一声,那chuáng单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紧接着便见瑜妃缓缓地走到那黑衣人的面前,拿出手中的匕首在那黑衣人的肩上重重刺入,随后发出凄惨的叫声。
“救命啊,救命啊,有刺客!”
那黑衣人瞬间就明白了瑜妃的意思,忍着伤痛跳出窗户,再一次朝着南宫翎的寝宫的方向逃去。
黑暗之中,幽冷的月光浇下,映在了满沾着鲜血的脸上,显得别样的淋漓恐怖,那因为得意狰狞而扭曲的绝色面容再也也看不道原本的倾城国色。
“娘娘!娘娘!”
听到了瑜妃的尖叫声,赤珠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望见了地上似乎已经被吓傻的瑜妃,惊慌失措的将人扶起,看到她身上的血迹,凄声叫道。
“来人啊,快请太医!快起禀告皇上!”
一队御林军自然是跟着那黑衣人的朝着追去,而绘云殿也一下子慌乱了提来,生怕瑜妃有个万一,到时候她们都只能人头落地。
“这里是哪里?”
云拂晓从南宫宸的披风之中钻了出来,发现自己已经在了一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屋子里头,不由的抬头怒瞪着南宫宸。
“过来!”
南宫宸面色铁青,伸手将裹着云拂晓的披风紧了紧,南宫宸搂着她来到了一堵墙边,移开了墙上的一副美人图,只见上头有几个小孔,透过小孔之中能听见从另一间屋子里头发出一阵接着一阵怪异的叫声,急促而暧昧,似乎还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餍足。
云拂晓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叫声意味着什么,颊上飞上一阵奇异的红霞,回头瞪着南宫宸怒道。
“你什么意思!”
“看了就知道了。”
趁着云拂晓被裹在披风之中双手不能动,南宫宸抱着她从那几个小dòng之中望去,压制着云拂晓不让她动弹半分。
云拂晓回头望着南宫宸眼中的坚定,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道他在坚定些什么,却也无法只好朝着墙上的dòng中望去,只见隔壁的屋子之中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桃色艳妆女子,正撑开了腿坐在桌子上双手后撑着,搂着她的男子正在饿láng扑食一般的啃着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