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的事?”
云锦容的周身似乎酝酿着yīn寒的风bào,凛冽的杀气将一切阻隔,似乎有谁敢上前一步,就能被他周围的威压生生碾碎。
云锦容手握冷剑,冰冷的剑端依旧带着殷红的血迹,缓缓的从剑尖处流淌下来。
这样的云锦容,就连站在一旁的南宫涉也有所动容。
这个男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深深的望了一眼云锦容怀中的云拂晓,望着那瓷白的似乎轻轻一捏就会破碎的脸色,南宫涉至始至终没有勇气往前走一步。
“说,支使你这么做的!”
云锦容的长剑再一次架在了另一个婆子的肩上。
冰冷的触感让那个婆子一动都不敢动,深怕自己稍稍一动便想前一个婆子一样身首异处。
“三少爷,饶……饶命啊!”
那婆子斜眼紧紧地盯着自己肩上的那柄长剑,连声音都变形了。
“说!”
云锦容丝毫不为那一张已经皱成jú花的老脸所动,尖端又贴近了那婆子的脖子几分,锋利的剑尖已经贴在了她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细细的伤口。
“我说,我说……三少爷,您先把剑放下来。”
那婆子感觉到了脖子上的痛楚,显然是被吓得不轻,身下的地上已经湿濡一片,发出一股令人头疼的***臭。
云锦容皱了皱眉眉头,手中的剑仍旧不动。
“说!”
“是大小姐,大小姐让奴才这么做的,是大小姐,三少爷饶命啊。三少爷饶命啊!”
显然那婆子的jīng神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云锦容的bī迫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糙,让那个婆子彻底奔溃了。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过这样的事qíng!”
云扶摇没想到自己重金砸出来的这个心腹,竟然这样容易就被击溃了,尖声大叫道。
到了这个时候,她绝不能承认,若是承认了,那她就真的死路一条了!
“是大小姐,三少爷饶命啊,奴才也是没办法,是大小姐让我在板子上涂了毒药的。”
那婆子声嘶力竭的大声喊叫着,跪倒在上拼命的可着头,深怕云锦容一个生气,自己就像方才那婆子一样了。
“来人,将大小姐和这个婆子扣下,派人守住玉瑶阁,没有我的吩咐一只苍蝇都不准飞出去!”
云锦容似乎恢复了些神智了,将手中的长剑一丢,冷声吩咐道。
“云锦容,你这是要做什么!当我这老太婆死了吗!”
一直压抑着怒气的huáng氏见云锦容竟然越过自己直接就将云扶摇给绑了,还要封了玉瑶阁,终于忍不住开口怒斥道。
“带下去!”
然而盛怒之中的云锦容,自然也将huáng氏一同恨上了,一应也不应huáng氏的斥责。
随即,便有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了院子里。
这些人一个个身穿墨色劲装,然而却并没有蒙住自己的脸,只是奇怪的是,这些人的脸上无一例外的都带着黑色的眼罩,也就是说,这些人都少了一只眼睛。
其余的人,也许不认识这些人,可是云老太君却实实在在的是认识这些人的。
“láng牙?竟然是láng牙!”
这只队伍别的人不知道,可是身为云家大家长的云老太君又怎么会不知道?
这支láng牙是云家的祖先传下来的一只只效忠于手握秘云令的人。
而秘云令在云家消失了五代了,谁也不知道这东西去了哪里,因此之后的云家人没有一个人能够调动的起“láng牙”
“láng牙?”
这一回,就算是站在一旁置身事外的南宫涉也有所动容了。
láng牙是云家祖上秘密训练的一只铁骑。
láng牙的每一个人为了向拥有秘云令的人表示效忠,在进入láng牙的时候都要剜去自己的一只眼睛表示忠诚。
láng牙的数量就控制在五百人,世代相传,效忠于秘云令。
而这五百人里,每一个人都拥有以一敌十的战斗力。
传说这秘云令已经丢失五代了,没想到最终竟然出现在了云锦容的手中。
“瑾嬷嬷,我们走!”
听到了这两个字,huáng氏的脸上出现了怪异的神qíng,随后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撞,却没有说半句话的回屋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