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里很gān涩,战弦觉得自己几乎寸步难行。他努力抚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试图找寻到她的一个敏、感点,但终是徒劳无功。
他猛然发力,推着自己的yù`望一个深`顶。
言清欢咬着唇,随着他动作的力道,嘴唇上渐渐渗出些血丝,腥甜的味道融化在唇齿间。
战弦额头上的一滴汗水滴到她脖子上,他伸手帮她拭去,抬眸便看到了她苍白的唇上正在溢出血丝。
他将她的唇瓣和牙齿分开,将自己的手送了上去。
“咬我吧,清欢。”他看到她目光一闪,顿了顿,“恨我吧,清欢……”
言清欢张嘴,对着他的手背狠狠地咬了下去,以至于她觉得自己的压根都有些松动,他的手背很快便被她咬的出了血,鲜红的血液将她原本发白的唇染了个刺眼的颜色。
感觉到手上的疼痛,战弦竟勾起唇笑起来,他身`下又用了用力,“清欢,我和你一起疼,好不好?”
这场戏做到最后,她才有些湿`润,但也只是一点点,战弦有种意兴阑珊的感觉,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他不能停。
从他决定要这样对她的那一刻,他便没有了后悔的机会。
他知道,他今天qiáng要了她,她会疏远他一阵子,但会认定他一辈子;可若他不能得到她的身子,她会认定他一阵子,疏远他一辈子。
破釜沉舟,一直是他喜欢的作战方式。
爱qíng本身就是一场战役,面对言清欢,他几乎把所有的兵法都用了个遍。
她心里的那道坎,始终是过不去。
战弦都有些佩服自己,面对言清欢这么冷淡的反应,他竟然能缠着她做将近三个小时。
从始至终,言清欢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什么别的表qíng,只是她咬他的那几下,战弦感觉到了,她是真的在恨他。
是真的,在用尽力气恨他。
云收雨歇时,他将她拦腰抱起来,想要带她去浴室洗澡,刚抱起来,便听到她的声音在耳际响起。
“放我下来。”
战弦怎么舍得放开她,他柔着声音哄着她:“清欢,我抱你去洗澡,嗯?”
“战弦,我说放我下来。”言清欢冷冷地重复了一遍。
“……好。”他gān脆利落地将她放下来。
私`处像是被针扎着一样疼,言清欢觉得自己的双`腿几乎都闭不上了,连走路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qíng。
她艰难地走到chuáng边,蹲下,将自己的衣服拿起来,外套被她缓缓地套上身,言清欢低下头扣扣子的时候,战弦走到她面前,将她的手握紧。
“清欢,你想走?”
他在质问她。
语中是不甘,失望,还有她听不出来的深qíng和不舍。
言清欢脸上终于绽开一抹微笑,只是连微笑都让他有些心悸。
她生硬地开口,“是啊,我想走,战先生,刚才你那样的行为,法律上定义为qiáng`bào,你说我为什么要和一个qiáng`bào犯呆在一起呢?”
心像是被什么抓住一样,战弦觉得自己胸口憋得慌,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缓慢,他一点一点消化着言清欢的话,直到最后,他听到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有些绝望地问出口。
“qiáng`bào?清欢,你怎么能……说得出口?”
这世间,只有言清欢才是他想放在心头疼一辈子的女人,如今她却亲口说出这样的话,伤他心神。
言清欢看着他的表qíng,闭了闭眼睛,没有再接话。
房间里静得有些诡异。
钟表走的声音在逐渐放大,一点,一点。
言清欢觉得自己有些累了,她想挣开他的桎梏,却失去了力气。
战弦见她没有反应,再次将她抱起来。
他们在一个chuáng上睡了一整晚,但却是背对背。
言清欢是半夜醒来的,她清楚地记得昨晚发生的事qíng,清楚地记得战弦是怎么将她的清白拿走的,还有那些他给她的疼痛,言清欢都记得。
且永生难忘。
有泪滴从她的眼眶中滑出来,沁湿了枕套。
**
第二天早上,她等战弦起来之后,才从chuáng上爬起来,她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刚出拉开卧室的门,便看到战弦站在门口。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低着头,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