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遇到了战弦。
她闭上眼睛,手抓着他的肩膀,用力地摇了摇头。
那动作,就好像在告诉他,她是有多不qíng愿和他在一起一般,在战弦看来,那么刺眼,那么伤人。
“好,你这样便好,我也不用再考虑你。”
后来他的动作已经完全不能用一个简单的粗 bào形容得了的,他就像在发泄自己的不满一样,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小 腹,她被他做得泄了很多次,可是他却是没有一点累的意思,就这样的姿势,一直做,一直做。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身体的占有,可以是爱qíng中的最高境界,也可以是最低。
最高是,两个人相爱相知,你qíng我愿,灵ròu合一。
最低是,她不爱他,他一厢qíng愿,只能用qiáng。
以前的战弦,从来不会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这般卑劣,为了得到一个女人,会卑劣到用这样的手段占有她的身体。
一个晚上,整整一个晚上。
最后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了。
下体被他摩擦的红肿,隐隐还溢出些血丝,战弦看到,觉得自己的心猛地抽紧,他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态了,她的伤口无一不在提醒着他。
她闭着眼睛,光洁的额头露出来,她的嘴唇有些发白,脖子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齿印,满身都是欢 爱过后的痕迹。
战弦叹了口气。
他自己也在问自己。
究竟是怎么下了决心的呢?
以前,分明是连用力抱她都不敢,他最怕弄疼她,因为只要她喊疼,他会比她疼千百倍。
他伤害她,比自己捅自己一刀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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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清欢醒来的时候,已经站不起来了。
如果说昨天早上她还能勉qiáng站起来的话,那今天是连勉qiáng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连坐都坐不起来。
刚醒来,就听到战弦在打电话。
“嗯,你告诉言教授,她去培训了。”
言清欢听到他提到父亲的名字,就知道了他是在和校长打电话。
☆、三、
第三章
战弦挂了电话之后,转过头就看到言清欢正在看着自己,他脸部的表qíng不自觉地放柔,缓步走到她面前,“我让人给你买了衣服,在衣柜里放着,起来了就换上吧。”
言清欢躺着,抬眸看着他,身子真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每动一下,□的疼就多几分。
她抓紧chuáng单,用尽全力想站起来,但依旧是徒劳无功,战弦看到她脸上痛苦的表qíng,有些着急,连忙坐下来将她扶起来。
“清欢,都是我不好。”
可是战弦没有说,她不和他说话,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他那么心疼她,连他自己都不曾想过,有一天会将她弄成这幅模样,这还不算完,最揪心的是,就算她这么疼了,都不肯告诉他。
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的话,一定会全身心的投入,快乐和痛苦都会让他看得明明白白。
战弦虽然一直都知道言清欢和大多数的女人不一样,可她这样的不信任,他还是没有办法接受。
战弦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开,看到她大腿上还有他捏出来的淤青,他脸上有一丝歉疚,言清欢看在眼里,没有多言,他这样看着她,言清欢也没有反抗。
她了解他。
她想让他愧疚。
最好的办法,便是让他将他伤害她的痕迹看得真真切切,让他记在心里。
言清欢记得战弦说过,他会保护她,不论他有多少对手和仇人,他都不会牵扯到她身上。
战弦看到她腿间红肿的地方时,眼中的心疼更甚,那样爱怜的眼神,让言清欢不自觉地就想到他每一次抱她,她喊疼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就会因为她的一个字儿,压抑自己的yù望,然后放开她。
言清欢现在有一种自己是活该的感觉,他那么珍惜她,可她竟然因为这样一个理由放弃了他的感qíng,放弃了和他在一起的机会。
一个女人一生究竟能遇到几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又能有几个,像战弦这样的人留给她?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言清欢声音很低,很无力,因为只要她一用力,下腹处就会疼。
战弦刚才眼中的柔qíng蜜意因为她的这个问题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失望。
这样一个平日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在她面前却是处处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