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通不对在哪里的时候,无涯却又丢出一记重磅炸弹:
“师父,你和老二亲过嘴吗?”
我:……
我眨巴着眼睛,生怕自己听错了无涯的话,他说什么?
“亲过还是没亲过?”无涯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歧义,又问了一遍。
我舔了舔gān涩的唇角,虽然不知道他这么问的目的在哪里,但我还是配合的回答道:
“没有……吧。”
无涯láng狗般凶狠的眼神一扫而来,挑眉邪狞道:
“吧?”
无涯的声音听上去很危险,我立刻识时务的疯狂摇头道:
“没有!”
这个世上有些问题,如果回答慢了或者迟疑了,那可是会酿成大祸的,显然我的回答还不够坚决。
在无涯怀疑的目光下,我惭愧的垂下脑袋,嗫嚅道:
“有也没几次……”
我发誓,这句是实话。
“什么时候的事?”
无涯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但我清楚的看到了他眼底的风bào来袭,缩了缩脑袋,主动jiāo代道:
“呃,有一年太湖赛龙舟,我拉着老二去凑热闹,被人cháo推着挤着就亲到了……”
“还有那次我拉着老二,去找独孤一郎的晦气,我打不过他,就让老二一起动手,被独孤一郎闪了,我们刹不住脚,就亲到了……”
“接着就是……多qíng山庄那回了,我们嘴巴和手脚都被捆住了,我好不容易咬断了布条,然后帮老二咬,就亲到了……”
无涯一边听一边点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我偷偷看了他一眼后,左思右想,为难的咬了咬下唇,才又道:
“还有……”
“还有!?”
无涯突然bào喝一声,将我原本想说的硬生生bī了进去。
我无辜的盯着无涯,一如往常的俊美,却杀气爆棚,只听他咬牙切齿问道:
“你们瞒着我倒是做了很多事嘛。”无涯重重抛出一声冷哼,危险的气息笼罩我全身。
“说。还有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偷偷抬眼瞄了一眼无涯,在他威慑的目光下,我决定坦白从宽,积极配合柳公子的求知要求……
深吸一口气,我酝酿了下qíng绪后才迅速说道:
“我咬掉老二布条之后,是老二帮你咬下来的,所以你们两个也亲过了!!!”
无涯:……
那时候,无涯被多qíng山庄庄主曾多qíng看上,那二哥一见无涯仙灵雅韵的脸,便认定了无涯是女扮男装的绝世美人,非要将他录入百美图中,还大言不惭要求无涯不穿衣服让他作画……
我们囧了,无涯怒了。
他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将多qíng山庄里里外外闹了个底朝天,能摔的摔,能扔的扔,能打的打,能拆的拆……
曾多qíng见无涯如此拆台,竟然也不生气,只是拿着一支画笔,一张宣纸,跟在无涯身后,一个劲的叫‘美,美,真美’!
美你个吃饱了饭撑得慌,一天不挨揍就上房的神经病!
看着那色*咪咪的猥琐男,不仅无涯怒了,我也怒了。我家无涯的美是由内而外的,是高贵不可侵犯的,你丫竟敢轻薄于他?
我眯起了双眼,当场就指使老二使出初级阳天神掌,开始放火烧庄……
而无涯在撒泼期间与曾多qíng有了肢体接触,两点间的平坦坚硬将曾庄主的满腔爱慕彻底平息,瞬间冷却下来的心qíng在看到多qíng山庄的惨状时就爆发了。
多qíng山庄之所以多qíng,并不是因为他们的庄主叫多qíng,而是因为一种叫做‘多qíng香氛’的水,人吸入以后会立刻陷入昏迷状态。
大闹yín窟的三个人昏迷后,被盛怒中的曾庄主五花大绑送入了地牢,某人的名节堪忧啊。
不知道过了几天,我和老二渐渐转醒,无涯却还在昏迷当中——估计是因为他给曾多qíng的心灵造成伤害最严重的缘故吧……
我们手脚皆被捆绑,我仗着牙齿锋利咬碎了布条,见老二醒着,我就去帮他咬,然后……的事qíng,大家都知道了。
我努了努嘴,想将无涯从面前推开,怎知这位大哥不配合,就是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天神视野,我力气没他大,又不可能真的和他动手,一时间也没了办法,只好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