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方圆百里都是废弃的工厂与烂尾楼,想要找几个人,如同大海捞针。您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林进低声说道,明知陆霆钧会发火,他还是不怕死的说出这句,毕竟,晓冉的处境不乐观,如果她真的被‘轮。jian’,只怕陆霆钧杀人的心都有。
“林进,你***废话怎么这么多,赶紧给我去找人!”陆霆钧双眼都是血红的,抡起拳头对着林进就是一拳,此刻的男人,几乎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
林进踉跄了几步,唇角挂了一丝血痕,他捂着脸,闷头不敢再吭声了。
东区郊外方圆百里以前曾是国有工厂,生产大型农用拖拉机,也曾辉煌过一段时期,但改革开放之后,由于技术不过硬,厂子倒闭,这么大片的土地一直没有被开发,只有废旧工厂和尚未建完的烂尾楼。虽然地形复杂,但人迹也稀少。直升飞机在空中盘旋,寻找几个人,无异于在秃子头上找虱子,很快,便发现了烂尾楼中,行为诡秘的几个人。
陆霆钧接到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去,车子开的飞快,如果cha上翅膀,那绝对是小型飞机。没有路的地方,他不要命的奔跑,林进等人紧跟随在他身后,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不过几个乌合之众,他们倒不是怕军长大人受伤,而是怕陆军长失手打死人,还要摊上人命官司。
大批的特警很快将周树祈几人抓获,此时的陆霆钧几乎是失控的,当着属下的面,对为首的男人拳打脚踢,血红的双眼喷she着倾天的怒火,身旁,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林进视而不见,只是轻咳了几声,压低声音对身旁的特警队长吩咐道,“今晚的事儿,告诉兄弟们嘴巴严实点儿,谁要是敢透出一点儿风声,就给我脱军装走人。”
周树祈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大口的吐着鲜血,连呼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了。林进看着再不阻拦只怕要闹出人命,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军长,还是先确认人质安全要紧,这人渣就jiāo给警察局那边吧。我们自行处置,不符合规矩。”
好在陆霆钧尚有一丝理智,慢慢的停下了踢打的动作。但他僵硬在原地,迟迟不敢走上去,即便是当初面临生死,他也不曾这样恐惧过。他怕,怕看到不堪的画面,他的冉冉是那么纯洁,如果被这些禽shòu糟蹋……她会死的,她真的会死的。可是,他不想要她死,如果她死了,那么他要怎么办。
他踩着坚硬的水泥楼梯,每一步都好似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转角处,他看到晓冉被绑在铁栏杆旁,药xing发作,她痛苦的挣扎着,身上裙衫褶皱,却并没有被撕扯过的痕迹。
他快步蹲在她身旁,将她柔软的身体从地上抱起,触手的温度却是滚烫的,她双颊绯红,睁大的眸子,却一片涣散。他看得出,她中了药。
“冉冉。”他低促的唤着她的名字,利落的解开束缚她双手的绳索。绳子脱落的一刻,她柔软炙热的身体也同时缠了上来,如水蛇一般纠缠着他。湿润的唇片胡乱的吻上他的薄唇,柔若无骨的小手已经滑入他胸膛。
陆霆钧闷哼一声,反身将她按倒在地,制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她迷蒙的看着他,看得出十分痛苦,口中不停的嘤咛,剔透的泪顺着眼帘滴落,砸在他手臂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给我,求求你……”破碎的声音,如同魔音一般,勾。引人魂魄。
陆霆钧知道她已处在崩溃的边缘,除了在这里要她,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何况,他在这里,林进他们绝不敢踏上来半步。几乎不假思索,他利落的脱下外套,将她纤弱的身体放在外套上,然后,倾身而下,覆盖住她不停扭动的身体。
“冉冉,别怕,有我在。”他声音暗哑,在她耳畔呢喃着,湿滑的舌舔舐着她小巧的耳垂。同时,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的裙摆已进。入她双腿间,用力扯掉薄薄的底。裤,花xué中早已湿透,他修长的指尖顺利进入,试图缓解她的痛苦。
晓冉开始忘qíng的呻。吟,无疑是的弓起身体,白皙修长的双腿已缠住他腰身,并不停的磨蹭着。这样的举动,对与一个对她食髓知味的男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吸引。陆霆钧不在隐忍,也无法在隐忍,快速解开腰间的皮带,将膨胀炙热的坚。挺抵在她身体入口,腰身一挺,送入她身体。
“嗯~啊!”晓冉低吼了一声,一串剔透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她双臂死死缠住他脖颈,理智逐渐清晰,身体却不停使唤的去迎合他的节奏,她睁大一双清澈的眸子,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他身下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