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一次她总会安然无恙,是他在暗中保佑她吗?
心里最脆弱的一刻在泪水里流逝了,她掀开了被子穿了件单薄的衣服下了chuáng,窗外的月光洒了进来,明月高高挂在半空,明日就是这一年最后的一个十五了。
赵琴拿过挂在chuáng头的剑,开门走了出去,站在冷冽的院子里,她的心被冻结了,什么也不想了,月光下,她拿着剑飞舞起来。
她住的是偏僻的南园,平时的时候这里只有侍卫巡夜路过。哥鲁达就只有一个王妃,他的王府里空出来的院子实在多了一点,他就给手下几个心腹安排到了那些空出来的院子住去了
咄罗奇虽然喜欢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但是,他住的地方却喜欢清净。他的住处就在南园的附近,也是偏僻的不得了。
今天害了好兄弟一回,心里正得意,结果,他老大黑着脸对他说,阿力的活以后你gān吧。原来他那个爱哭闹的小王子在阿力的怀里不哭不闹乖的不得了,难怪老大会吃醋了。
心里暗暗地偷笑一下,阿力这一下好了,就围绕着小皇子转吧,让他先熟悉一下当父亲,将来安语生了孩子他就熟手了。
已经半夜了,他打着哈欠往自己的住处走,身着懒腰想着明天要怎么安排阿雷接替阿力,有些事qíng他和阿力好说话,和阿雷就不能随便说了。
耳边传来兵器和空气接触的声音,他的脚步一停,脑子霎时清醒,浑身竖起了防备,听清楚是在南园的方向,他身子一转就跑了过去。
月光下,一个白色的身影衣衫飘舞,锋利的剑身在月光下闪动着迫人的光芒,长发舞动,一招一式都充满了柔和之气。他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哪里来的女人?他没有等他有下一步的想法,白衣身影已经在他飘到了他的面前,长剑对准了他的咽喉,他轻轻惊讶地叫了一声。
拿剑的手抖了一下,赵琴惊喜若狂地笑了起来,“罗刚!”长剑掉在地上,泪水爬满了她的脸庞,飞身扑进他的怀里,失声痛哭,紧紧地将他的颈子抱住,怕他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影子。
“喂,喂,喂,放开我……”咄罗奇吓得急忙推开她,却被她抱得更加的紧了。
“罗刚,你回来看我是吗?”赵琴扬起头,双手捧住他的脸,眼泪尽qíng地流淌着,将所有的思念都在这一刻曝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细细打量他的容颜,恍然在梦里。
咄罗奇想说他不是罗刚,可是,赵琴没有给他机会,踞起脚尖,狠狠封住了他的唇,将所有刻骨铭心的爱意倾泻出来。
从来就不讨姑娘家喜欢的咄罗奇傻了,他发觉自己被一个看起来很美丽的女子夺去了他的初吻。可怜啊,他还想着把最美好的回忆给他未来的娘子呢。
想推开她,双臂却不由自主的环住了她的腰,她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脸颊上,烫痛了他的心,她的吻是那么绝望,好像再也见不到明天了。
“你不爱我了吗?”赵琴的脑子一片混乱,不去想他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不去想罗刚早就死在战场上,也不去想他只是一个和罗刚容貌相似的男子,心里只有他的无动于衷,眼泪疯狂地落下。
咄罗奇被迷茫的目光刺痛了心,一手揽过她的身子,狠狠将她压在旁边的一luǒ树上,温厚的唇含住她冰凉的唇,将自己的温暖传给了她。
管她是谁,他心里模糊地想着,心里被她的眼泪征服了,他想安慰她。
赵琴低吟一声,多少年来的寂寞都被他的热qíng填满了,双手勾住他的颈子,踞起脚尖,心里迷糊的想着,他的身子好高。
唇舌jiāo缠,男女的呻吟在静寂的夜里打破了魔咒,yù望破壳而出。想要得到更多,咄罗奇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走向了自己的住处,男人的yù望胀满了他的身心,他要她。
门是被踢开的,又被狠狠关上了,赵琴的身子被安置在chuáng上。帐帘落下,温暖的身体压上她,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唇间,颈子上,大手扯去了她的衣衫,她的身子一凉,她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清醒,她在哪里?在做什么?
“放开我。”她微微抗拒着,挣扎了一下,身子却在爱yù里沉沦了,身体里激dàng开一种身为女人的本xing,他的抚摸让她低吟出声,身子被他引导着,仿佛就要飘浮起来。
她要他的爱抚,她要他的温暖,她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