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们这帮狗仗人势的奴才!有本事今日就杀了你爷爷!要杀不了,你爷爷我总能找你们报仇的,到时候jian你老婆,上你老娘,gān死你全家!”先前那个壮实青年被三四个人按住脑袋,挣扎着狂吼道。
司马公子是文化人,走到哪里都是受人chuī捧爱护的娇花,他哪里听到过这般恶毒的威胁,当场气得两眼直冒火,跺脚叫道:
“给我打!往死里打!”
“老子不仅要gān你全家,老子还要杀了他们!将他们扒皮抽筋挖内脏……再投入盐田中腌起来,隔年给你这个不孝子吃!哈哈哈哈!”那汉子脸被按在沙砾地上,还是不能阻断他咆哮的声音。
司马公子气得眼冒金星,立刻让手下拿来长剑,bào吼一声:“给我按住他!本公子要亲自砍下他的手脚,然后扔到街上乞讨要饭,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
说时迟那时快,韩平果断出手。
一掌便震退了司马娇花,将他飞踹三百米,他手下的人们见状顿时乱了阵脚,两个高手见状,不约而同朝韩平出手。
果然是两个高手,内家外家功夫皆为上层,令韩平稍稍费了些功夫才将其bī退,其他的打手们,韩平一手一个,全部扔到了马车那头。
司马娇花公子从墙壁上滑下,当场喷了一口鲜血出来,茬儿也不敢找了,让人火速抬着他回家去了。
昏暗的巷子中又恢复了平静,韩平蹲□去,淡淡问候那帮散兵道:
“还好吧?”
说着,她向那名壮实汉子伸去了手,想将之拉起,谁料却被那人大力打开:
“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老子好得很,不需要你帮!”
韩平见他如此也不介意,微微一笑便站起了身,却听那汉子又道:
“别以为打跑了他们,就是救了咱,你想gān什么?别以为老子没看到,你在一旁看热闹看得很开心嘛!”
那些散兵们从地上爬起来,听了那汉子的话,都对韩平抱以愤怒的眼神,韩平见着好笑,一脚踢翻了身侧的桌板后,冷冷笑道:
“看热闹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看热闹。我有义务要救你们吗?当我是观音菩萨,普度众生吗”韩平双手抱胸,趾高气昂的在伤势惨重的散兵中穿行:“我就喜欢看你们这些比蝼蚁还要贱的xing命苟延残喘,不行吗?”
那壮实汉子满脸是血,沾满了灰尘,怒不可遏的便朝韩平冲过来,一拳挥来,被韩平接个正着,那人就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发力,就是不能再动分毫。
“还不承认自己的xing命比蝼蚁贱?我要杀你们,易如反掌!”随着韩平冷哼,那壮汉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推出,撞翻了一旁的桌椅。
“如果你们还有些血xing,不想继续做人人得以践踏的蝼蚁,三日后去西门练场找我,不能保你们荣华富贵,最起码,可以重新给你们做人的尊严!”
说完,这句话后,韩平便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扔给了茶摊老板,自己便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去,空留一帮鼻青脸肿,衣衫褴褛的散兵们面面相窥。
韩平转过巷口,刚想为自己的演技叫好,头上却忽然被砸了个东西——
伸手接住一看,竟然是个包袱。
这里怎么会有包袱?
她四处回望一圈后,终于将目标锁定,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正在墙头攀爬着,韩平拿着莫名落下的包袱,就站在那里,看着那人从jì院的外墙爬出……
遇见无赖
一个文文弱弱,儒儒雅雅的中年男人从墙头跳下,蹩脚的姿态让韩平面上一抽。
看看,看看。这人穿的叫什么呀?
书生服不伦不类,不仅不是太学院五年前制定的基本款式,胸前印着的貌似还是前朝的图案……韩平就算再不济,也算是当过差,见过世面的,当场便断定了此人异常,远离为上。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将飘到胸前的白色布带甩至身后,见到自己的包袱落入韩平之手后,竟然也不惊不慌,慢条斯理整理好衣衫后,才端着身子走到韩平身前,拱手作揖道:
“这位先生有礼,不知可否将在下包袱赐还?”
“……”
韩平面皮一阵大抽,先……先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男装,颇受打击的摸了摸脸,这才将包袱抛给了他,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