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啸天虎目一眯:
“她还有接应之人?哼,那就别怪我一网打尽。” 大手一挥,怒道:
“动手!!”
“是!”
漫天的箭雨如牛毛般疾she而出,速度与空气火烈摩擦,所以每一支箭头she出后,都带着火花,顿时照亮了御赐行馆上空。
不一会儿,又有士兵来报:
“将军,贼人已擒获!”
王啸天眼前一亮,与方达jiāo换了个眼色后,便动身前往现场。
被举着火把的士兵围着,两名‘贼人’手脚皆cha着锋利弓弩,血流不止,蒙面黑巾被一把扯了下来。
王啸天看着他们的脸,顿时怒道:“胡琴、杨威,怎么会是你们?”
明明他要抓的是韩家老三,为何被she的会是西塘和滇南的两员大将?这么不可思议的事qíng,就这么发生在了眼前,叫王啸天如何能不愤怒。
“到底是怎么回事?玄珠呢?玄珠在哪里?我问你们话,玄珠在哪里?”
王啸天顾不上那两员大将奄奄一息,开山掌便劈了下去,将其中一人生生打飞了出去。
另一名‘贼人’立刻挣扎着爬起来,求饶道:
“将军饶命,末将等也是受了军令,才会如此。玄珠先前已经jiāo给另一名漠北将士,请将军手下留qíng!”
“你他娘的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王啸天揪起那人衣襟,虎目充血,杀人般凶恶吼道:
“什么军令?谁的军令?漠北将士又是指谁?说!都他娘的给老子说出来!”
那人战战兢兢的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上头用漠北的军中暗语写道:今夜四大家演习,从行馆玉漱阁中盗出玄珠,jiāo由漠北接应将士,便算完成。
“这他妈是谁写的?谁?”王啸天狂bào着将书信撕成碎片:“还他妈用的暗语,还他妈有老子的印,还他妈有没有天理!!!!”
“将,将军。”
方达见王啸天bào跳如雷,想上前劝慰,却被他一脚踢开,方达跪在地上说道:
“将军!少将军已带一百八十名破弩手追击而去,请将军息怒!”
原来王少卿也在埋伏之列,见qíng况有变后,便立刻应对,将弩手调走,追击真正的盗宝贼人。
韩平一路向东跑去,希望自己的脚程够快,能够在追兵杀到之前,躲到哪个权贵的府中,这样就算王啸天要追人,也不敢明目张胆追到权贵家中,毕竟玄极云珠为绝世珍宝,他得到后未上报朝廷,已犯欺君,如果被人闹到皇帝那边,漠北王家谁都担不起那个责任。
直到跑路的时候,韩平才恨韩峰没给她多生几条腿,王家的破弩军她早有耳闻,行如风,动如电,箭如勾,势如虹。身旁嗖嗖的弓弩声,便如勾魂使者般无qíng,韩平知道,就这么跑下去绝对不是办法……
“别she了,别she了!我把东西还给你们,还给你们!”韩平边跑边用粗声叫道,一路上蹿下跳,做起了小动作。
新一轮的箭雨疾she而下,韩平gān脆找了棵树,躲在后面不跑了,气极威胁道:“再she我,我就把东西吞下肚——”
弓弩声被人喝止住,韩平心中一喜,觉得这下子终于威胁对了,谁知道那边却这么吼道:
“吞吧!把你she死了,我们可以开膛破肚!”
“……”禽shòu!
“如果能量被你吸收,我们就把你煮熟了吃掉。”
“……”禽shòu不如!
韩平暗自估摸着他们的位置,觉得已经够近的时候,这才从树后现身,得意洋洋的对那些手持弓弩的军士们无耻一笑,将手中的锦盒举起。
“把东西jiāo出来!饶你不死!”破弩军为首的那人如是说道。
韩平蒙着黑巾,所以对方看不到她悄悄扬起的坏笑:“好,这就给你们。”
她抬手将先前绑在两棵树上的丝弦拉出,以迅雷之势,将锦盒如弓箭般she向他们身后。
丝弦为上好的八音琴弦,弹xing自是不错,但锦盒毕竟太重,韩平知道不会she出多远,所以,当那些人的目光全都跟着锦盒后转的时候,她火速开拔。
谁料腾空she出一支飞箭,将半空中的锦盒一箭she穿,内里哪里有什么玄极云珠,不过只剩下了一个空壳。
王少卿沉着面孔,不同于以往的疯癫,双目冒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