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骚包的一只花妖,简直侮rǔ水仙的审美嘛!
黎隽歉意的冲“舞鞋”笑了笑,难得跟小水仙摆起脸:“加加,不许没大没小的!”
“舞鞋”哼了一声,晃动一下墨绿色的花jīng:“要包装的,就是这只秃头蒜?”
加加bào怒:“你才秃头蒜!你全家全族全身上下都是秃头蒜!”要不是臻崎死死扯着叶子,急红了眼睛的水仙早冲上去了——借臻崎的口头禅说:cao你大爷的舞鞋!
臻崎接收到黎隽眼神的信号,捏着小球jīng走开几步:“加加,别闹了,人家真要是专家,到时不肯帮你,你就哭吧你——跟……嗯,那个秦、秦……”
“秦区区啦!”
“哦,跟那个秦区区的约会可只剩下几个小时了——你姐夫花这么大人qíng给你找来的,跑了就没了。你真打算这样去约会啊?”
加加沉默了,小叶子歪歪的垂在一边,身体一扭一扭的:“我这样很难看啊?”
臻崎心里点了点头,还没想出词来安慰她,水仙已经了然了,眼眶红滴滴的:“你……哇哇哇……”
黎郁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翻杂志,事不关己地冲臻崎招招手:“帮我冲个咖啡,加点奶。”
加加抹抹眼泪,有怒不敢言,对着他的背影龇牙咧嘴了半天,还是老老实实的挪回“舞鞋”身边。委委屈屈的拿叶子轻戳了一下花jīng:“辛蒂姐姐,是我不好……你帮帮我吧……”
老辛蒂哼哼哼乜着它,一脸鄙夷:“少他妈装纯,帮你这种眼睛长天上,心肝给狗吞了的小妖jīng片子,老娘有什么好处?”
黎隽在加加身后沉下脸:“辛蒂!”
加加心思一转,明白了:“大黎哥哥给了你这么多钱,你还想要什么!你这个……”给黎隽脚尖踢了一下,噤口搓了下叶子——又贪心又不要脸的死骚包花妖!
臻崎冲好咖啡回来,还想看热闹,黎郁却一把她拉坐在沙发上:“有什么好看的,等老辛蒂同意帮忙了再说。去把我相机和三脚架拿来——一会给小妖jīng留个念。”
臻崎诡异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一直都拍光溜……那个,艺术照的?”
黎郁瞪她:“我给你也拍过吧?”
臻崎脸刷的红了,耻rǔ啊耻rǔ!不小心淡忘了的罢工的念头蓦地苏醒了,差点都忘了!
好说歹说了半天,辛蒂终于松了贵口答应帮忙。黎郁皱着眉头不慡了半天,才勉qiáng答应她借用自己的小暗房。
加加喜滋滋的跟进去了,在房门要关上的一瞬间,又紧张的扑进臻崎怀里被安慰了半天。黎隽在一边哄女儿一样的说的口gān舌燥,也没博得她半下亲昵。
大家都觉得奇怪,却不知道加加也暗自打着小算盘:笑话,搂搂抱抱是要留给区区哥哥的,臭蛇臭男人都滚开!
坐在安静的不像话的客厅里,臻崎有种等在妇产科手术室外边的感触。黎隽也很不放心的走来走去,只有黎郁一如既往的喝喝咖啡,看看新闻,偶尔打个小哈欠。
臻崎很yīn暗的用眼神控诉他好几回:你太冷血了你太冷血了你太冷血……
“我要冷血,我大白天还不去睡觉,坐这里gān什么啊?”黎郁不耐烦的白了她一眼,顺便挪开点位置。
臻崎一愣,看定他,是嘛,破蛇以往这个时候早睡死过去了。就算是这样,革命意志还是要坚定的,嘴巴上仍然坚持相左意见:“谁知道你是不是失眠啊!”
黎郁斜过眼睛来,看她,转回去,再抬头看她,站起来走了。
哟呵,不理人了不起啊,切,谁稀罕……
了不起了得起倒没什么人知道,但是没过一刻钟,臻崎就彻底傻眼了。眼睁睁看着黎郁从书房抱出那叠熟悉的被褥枕头,走到阳台上,一脸平淡的把东西摊开晾好,再走回来重新坐下了。
开始入秋的阳光总给人种毛茸茸的感觉,黎郁松垮垮的大袖肥腿休闲服色彩斑驳的在那底下走动,意外的有种居家的邋遢感。
过程不过几十秒,然而、然而……臻崎激动的抓住黎郁的胳膊,眼睛对着眼睛,膝盖靠着膝盖,真是越看蛇妖越帅,帅得都开始贤良了:“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把被子汗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