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石与烈女_作者:容光(124)

2017-07-29 容光 现代言情

  (求你原谅我,让我们走吧。)

  络腮胡却哈哈大笑,“Not like this, babe. I mean i will fuck you until you beg for mercy.”

  说着,还伸手拧了把她的胸。

  他说,宝贝,不是这样的求饶。我的意思是,我会cao到你求饶为止。

  薛定猛地挣扎起来,却被人一脚踹中膝盖,狠狠磕在地上。

  他yù再挣扎,却被脏辫用枪托砸在后背上,那人将他撞向车窗,手肘也砸在他腰间。

  那人有枪在手,他根本无法反击。

  咬着牙,薛定一字一顿说:“No matter what you want, I’ll give you,except her.”

  (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放了她。)

  络腮胡却笑得更开心了。

  他说,他这人偏偏喜欢碰别人不要他碰的东西。

  薛定被脏辫死死摁在车窗上,脑后是黝黑的枪//口。

  小车的引擎盖上,刀疤男将祝清晨推倒在上,枪//口抵住了她的太阳xué。

  络腮胡不紧不慢走到车前,捏了捏祝清晨的下巴,忽然一把扯下她的衣服。布料清脆的撕裂声突兀地响彻耳畔,引擎盖上的女人已然没了遮蔽物,只剩下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胸衣。

  他笑着chuī了声口哨,目露贪婪,说nice boobs(好胸)。

  枪//口就在脑袋边上,祝清晨很反常地靠在引擎盖上,没有挣扎,只是仰头对上他的视线,轻声说:“Let him go. we have a better time.”

  (让他走,我们会玩得更开心。)

  她的冷静叫人吃惊。

  络腮胡看着她,愣了愣,随即笑了,说no way,他就喜欢当人面gān这活儿。

  祝清晨一动不动躺在那,她一早说过,皮囊而已,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儿时也曾看过法制节目,不少轻生少女在被人侮rǔ后痛不yù生。

  那时候她反常地抬头问姜瑜:“她们为什么要死?”

  姜瑜奇怪地说:“被人侮rǔ了,心里痛苦,身体和名誉都受到毁灭xing打击,寻死觅活无法理解吗?”

  她摇头,确实无法理解。

  人活一辈子,摔一跤会疼,被人qiáng行进入也会疼。

  哪怕是被人侮rǔ了,身上也没少一块ròu,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好好活下去不行吗?生命这种东西,由来奇妙,来去无踪,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

  在这个节骨眼上,祝清晨反倒并不那么怕被人侮rǔ。她从来都没有太多期盼,毕竟一生很短,很少圆满。

  她只想让薛定脱险。

  她只是不想让薛定看见她被人侵犯。

  可避免不了这两件事,她就只能做到保持冷静,横竖挣扎与否,下场都是一样,何必像个贞洁烈女挣扎不休,反而讨来一顿打骂?

  络腮胡的脸已然凑到她眼前,埋首于她白皙的肌肤之上。

  胸衣的黑与皮肤的白形成鲜明对比。

  她甚至闻到了男人身上的汗味,混合着血液的腥甜气息,令人作呕。

  可她没有动,只是平静地问他:“When you finish, would you let us go?”(完事以后,你会让我们走吧?)

  车边的薛定几乎咬碎一口牙,拳头攥得太近,指尖都陷入掌心,泛青泛白。

  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一枪崩了这群畜生。

  可他没有动。

  他费尽全身力气克制住自己,眼睛涨得通红,却慢慢地伸手去够地上那把扳手。

  因为引擎盖上的旖旎风光,不论是拿枪抵住祝清晨的刀疤男,还是压制住薛定的脏辫,都目不转睛盯着络腮胡的动作,渐渐露出破绽。

  昏huáng的落日染huáng了半边天,天际仿佛被人放了把火。

  笔直的公路安静地伸向远方,荒原上有金色的糙在招摇,这一切本该是画家笔下宁静的荒原风光,如今却成了丑恶的见证者。

  就在络腮胡的脸深埋于祝清晨身上时,薛定动了。

  他qiáng忍浑身怒火,终于够着了那把扳手,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重重砸向压制自己的人,将他一次xing敲昏。

  脏辫连叫都没叫出声,闷声倒在地上。

  没有丝毫停留,薛定一跃而起,照着站在引擎盖旁拿枪抵住祝清晨的刀疤男又是一扳手。

  刀疤男的枪堪堪转到一半,扳手已经砸到了后脑勺。

  薛定是抱着杀了这三人的决心冲上来的。

  已有两人满头是血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