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每一次呼吸都能扯出胸腔的震颤,他哑着声问她:“很疼?”
“疼死了,”秦珊的手指紧紧掐在男人背脊,没有一次想伸到他身前来推阻他,眼泪从她眼角滑下来,“但还是想要你。”
奥兰多只字未言,重新堵住她的嘴唇,腰腹挺动,没有任何预兆地,猛然进入。
……血ròu撕裂,直接贯穿到腹部,太疼了,秦珊痛苦地蜷紧身体,再也憋不住泪水,一颗一颗往外滚,她呜呜地低声抽咽,像某种受伤的小动物。
奥兰多长吸一口气,不敢再动,致密的温热和湿润包裹着他,舒服到极致。但也夹得他非常痛,他把自己留在里面,想花去一点时间,来缓和和适应这份剧烈的刺激。
他松开她下唇,去亲她眼角的泪珠,咸咸涩涩的。
奥兰多看见秦珊闭了闭眼,然后抽回掐在他背上的手,用手背揉了揉眼泪,等她抹gān眼圈一周,她才又睁开眼,认真地注视着她,她眼底有种湿润的亮,平常面对他的,那种雾一样的迷茫全部消失了。
她慢慢开口:“本来以为接近你会很幸福,没想到负距离了还疼得更厉害。”
奥兰多抬了抬腰,把留在她体内的器官往外抽了几分,习惯xing自负:“很快就能让你xing福。”
“嗯……”这个动作让秦珊忍不住轻哼,她抬手摸了摸男人脸侧,叫他的名字:“奥兰多。”
他又往里面冲撞了一下,在收到女孩难耐的眼色和无法抑制的哀吟后才勾唇:“嗯?”
秦珊手还停在他脸颊,深吸一下:“如果我不是在做chūn梦的话,那你现在是在心甘qíng愿地上一个「问题宝宝、狂犬病者、人形移动垃圾桶、海平线、海绵宝宝、亚洲小短腿、母螃蟹、被踩过一脚的扁平五官、电子菜谱播放器、红发安妮、嘴pào女、智商qíng趣jīng神境界底层地带的独一无二、亚洲丑脸、偏瘫猴、野鸭、蠢货、幼稚园、麻烦制造机、校园qíng景喜剧演员、四不像、垂死老太太、槽点比毛孔多、骨灰盒、原始人、低能儿、庶民、柯基犬、qiáng力胶、眼睛等于俩肚脐、长着脑袋只为了看起来高、植物的同类、沈王爷、复读机、战五渣、乌guī、气球脑袋、看见就倒胃、邋遢鬼、无脑废柴、心灵美」吗?”
“感觉好吗?脸疼吗?”她一口气说完,微笑,在他侧脸温柔地抚搓了一下。
奥兰多:“……”
“你恢复记忆了?”男人脸冷下来,重重往里顶:“什么时候的事?”
秦珊咬着唇,哼唧:“就在你cha|进来的那一刻,疼痛让我完全想起你。”
“很好,”又是一下一下,缓慢而充满力量,带着**和爱念,冲撞在她身体的至深处:“现在你完整的属于我,ròu与灵,都是。”
疼,好疼;伴随着男xing|器官的撑胀和厮磨,那里又有停止不了的qíng|yù往外涌,秦珊难过又羞恼地捶打他肩膀:“奥兰多你这个丧心病狂的!”
“我的表现必须对得起你用来称呼我的绰号,”他俯身,含着她耳垂,那样低沉,那样引诱地用气息,讲出一个词:“色|qíng狂。”
“变态!”
“又多一个,看来你真的很希望我好好表现。”
“……奥兰多你讨厌死了!从我身上离开……唔……”
——狗的听觉是普通人类的16倍,沃夫这一夜睡得很不好_(:з」∠)_
第二天早上,秦珊在流水声中醒来,声音是从盥洗室传来的。
应该是奥兰多在洗澡,她浑身酸疼,也不记得昨晚啪啪啪了多少次,到后面她都是半昏半醒的了。秦珊从被窝里坐起来,她闻了闻身上奥兰多衬衣的清香,又掀起被褥,偷偷瞄了眼自己藏在被子下面的,光不溜秋的大腿。
脸瞬间羞红了个透,耳根热得不行。
脑袋里全是那些……和奥兰多的的耳鬓厮磨,**jiāo缠,印象超级深刻。她捂脸甩头,想把这些没羞没臊地邪恶画面甩去。
没过一会,奥兰多走进房内,一身白色毛巾浴袍,看起来很清慡。
他瞥了眼靠在chuáng头的秦珊:“醒了?”
秦珊气若蚊鸣:“嗯……”
奥兰多去阳台上取了gān毛巾,擦gān头发上的水气,走到chuáng边坐下,和她面对面,就看着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