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走了以後都发生什麽事了吗?为了你,黎瑞恩与唐舜已经公然的反目,外界的人都纷纷猜测这其中的原因,只有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为了那还未出生就被唐舜害了xing命的孽种吧。”
孩子一直是梗在他喉咙的一根刺,之前那个孩子他无话可说,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周旋在三个男人的同时还怀了个孽种,他就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剥皮抽筋吞吃入腹,她怎麽可以仗着男人们的爱,这样玩弄他们的感qíng……
“别以为趁着两个人闹得不可开jiāo你就会有好果子吃……他们根本就没放弃过寻找你,这一次黎瑞恩打着为母贺寿的幌子来英国,只怕是从哪里已经得到你在这里的风声了,现在,你的丈夫正在飞往这里的航班上……明天你就能见他的面了。可惜啊,你和银鹰的逍遥日子终於到头咯,不得不说,你惹火男人的本事,还真是高明呢……”
“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是什麽用意……”刻意忽略掉男人语气中的指控意味,她不想纠结於锺翼的醋意从何而来,这些都与她无关,她只想弄清楚对方的意图,然後想法子怎麽bī退他。
“我的用意一向很明确……你,就只有你而已,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是不是当时负了你的太多,才落得如今这般被你厌弃,却还忍不住巴上来的没用境地……”有些自嘲的再一次聊表自己的心意,他只盼她能听得进去。
“翼哥哥……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你为什麽就不明白一切都回不去了呢,当初是你自己说以後要当一辈子兄妹不想让阿姨和姨夫伤心;而我只是按照你说过的话做而已,更别说像我这样的女人,是配不上你的……”看着他眼里的qíng意与恳求,她虽然委婉但也决绝的想要掐死那不该燃起的爱火。
“回不去……谁说的,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回得去,这世间又有几个女人可以这样折磨我……只有你,只有你而已……”仿佛没听见她话语里的决绝,他固执的像个孩子,执意向她索取那根本不可能得到回复的答案。
“……”不知道该拿这男人的执拗如何是好,反正她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听不听也只是他的事,既然无话可说,就索xing沈默吧。
“又是这样,每次你只要遇到无可奈何或改变不了的事,就会用沈默来进行反抗……”知道她的沈默是一种无言的反驳,锺翼原本载满深qíng的双眸被寒冷的坚冰给刺伤,邪光一闪而过,转而死死的盯着她,有着shòuxing的狞光。
“这张脸很美没错,但是比你更美的女人我也拥有过……可是我却是该死的非你不可……”喃喃着,手指慢慢附上她的唇瓣,爱怜而痴迷。
就是这个女人,这个自己日日思之却求不得的女人;这个口口声声用‘哥哥’两个字在彼此之间划下一道鸿沟的女人;这个视自己的真心和爱意於无物的可恨女人……可即便她再狠再坏再放dàng,他还是一样的想要她,无法自已的想要她!
那魂牵梦萦的人儿是如此真是的位於自己的怀里,他低声的自言自语,细细的尽是些她无法听清的呢喃,男人的气息愈来愈近,缓缓地,慢慢地靠近她,低头,印上那微抿的樱唇,他有些qíng动地想要好好尝尝那久违的甘美滋味……
“你不能这样……”眼看就要吻上,他眼带痴迷让她顿感惊慌,下一刻,转过头焦声喊道。
“我不能?我不能!哈哈哈……”仿佛被刺激到,重复了两句之後,他突然清醒过来,没有再吻下去,却像是突然发了疯一般,居然痴痴的笑了起来,那笑声虽然张狂却让人闻之心酸,他却像是不顾一切般笑得更狂了。
简洁不敢说话,她被这样的锺翼给吓到了。瑞恩开心的时候会朗声大笑,但锺翼从来不会,他一向是个自律而又严谨的男人,即使笑也仅仅是微微勾着唇角带出轻微的笑意,轻而易举的在人们面前驻下一道疏离的网,优雅,卓尔不凡,高不可攀,这样的他……从来不会如此的歇斯底里。
对男人的恐惧使得她想要离开这个危险地带,面对这样的中医即使从未见过吗,简洁也知道这个时候的他是不能惹的,为了安全的等待丈夫的回家,她只能尽量少激怒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