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英国,那一定要吃英国特色的晚餐。”程敬轩却固执己见汊。
“就是昨天吃的那些吗?我觉得……不怎么样。”方心佩耸了耸肩。
在她看来,那些所谓的烤ròu和派,远不如母亲炖出的一锅香浓jī汤。
“伦敦可是世界美食之都,吸收了印度、中国、法国、意大利的传统jīng华以不同凡响且名目繁多的美食而著称。朕”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至少我并不觉得。”
“昨天吃的是简餐,我带你去品尝正宗的英国菜吧!”程敬轩失笑。
“很贵吧?”方心佩悄声问。
“我介绍的餐馆,不算贵的。”程敬轩认真地说。
才怪!
方心佩腹诽。
在他眼里的“不贵”,恐怕要花掉她一个月遥薪水。
“不过,现在还有点早,大多数的饭店在晚上七点至十一点提供晚餐。”程敬轩看了看表,“我们可以选择先回公寓,或者去领略一番泰晤士河的风景。”
“好,我们沿河散步。”方心佩欣然应允。
两人牵着手走在河畔,引起不少人行注目礼。
“松开手,人家都在看我们了。”方心佩悄声提醒。
“不是因为我们牵手,而是因为俊男靓女。”程敬轩自我感觉很好地说。
方心佩嘀咕了一句:“脸皮真厚。”
“真的。你看别人,不仅牵手,还搂着腰呢,怎么就没有人看?”
程敬轩的理由,可是充分得很。
方心佩愣了愣,向四周一看。
果然,泰晤士河畔的俪影双双,比起自己的动作,可就大胆火-辣得多了。
“这座桥叫做滑铁卢桥。”程敬轩介绍。
暮色中的滑铁卢桥,线条简单却又不失典雅。桥长约四百米,桥下的五孔,犹如五道彩虹,首尾相接,横跨泰晤士河。
“滑铁卢?”方心佩疑惑地问,“是不是和著名的滑铁卢战役有关?”
“牵qiáng附会的关系而已。”程敬轩笑着说,“这座桥始建于一八一七年,是一座九孔石桥。建成通车的时候,正是威灵顿公爵在滑铁卢战役中大胜拿破仑两周年。”
“哦,这座桥是后来重建的?”方心佩听出了味道。
“不错,不过重建时正逢二战,所以粗重的建筑工作jiāo给了英国的妇女完成。因此,它还有一个名字,称为女士桥。”
站在滑铁卢桥上,东望是圣保罗大教堂,北岸是伦敦城,南面则是欧克素塔。夕阳里,泰晤士河的绮丽风光一览无余,充满了làng漫的qíng调。
“那里是著名的伊顿公学。”
“首相学校?”方心佩瞪大了眼睛,“听说曾经出过二十位英国首相,还有诗人雪莱、著名的经济学家凯恩斯也毕业于伊顿公学。”
“对,英国的名门望族,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进入伊顿公学。甚至有一拿到出生证,就立刻申请报名,等待十二年后入学。”
方心佩骇然失笑:“那也太夸张了吧?”
“就像南津一中那样,多少想要报考?”程敬轩不以为然。
“嗯,真希望昊羽……”方心佩感慨。
“放心,凭昊羽的智商,到时候是他挑学校,而不是学校去挑他了。”程敬轩自得地说。
“语柔呢?”
“我们家的孩子,到时候会被人疯抢,不用担心。”
方心佩无语。
不过,孩子们上中学,还有六年呢,暂时还不急。
徜徉在泰晤士河畔,凉风习习,一件西装适时地搭到她的肩头。
侧首看去,程敬轩的笑容,温暖而淡定。
她不由得笑了:“谢谢。”
“这是一个绅士的风度,宁可自己冻死,也要把最后一件衣服分给女士。”
方心佩哑然失笑。
也许是因为在异国他乡,她觉得和程敬轩的相处,透着轻松自在的味道。
在这里,不用担心会被人认出来。
英国的传统餐点,不外乎烤牛ròu和约克郡布丁,外加牛排腰子派、牧羊人派、三明治、果酱和奶油松饼等等。
在方心佩看来,哪里及得上中餐的丰富?
虽然烤牛ròu看起来不错,两块熏牛ròu,佐以约克郡布丁一个,西兰花和烧土豆,外加辣根沙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