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又怀孕了,嘎巴子要犯神经病那是正大光明的!她要别扭也不憋着了,不磨死你!
“糙糙,不早了,你要休息一下了,”
糙糙回北京就喜欢住在景山别墅,这东西就喜欢玩里面的轮盘赌,
以前,苏漾肯定惯着她,她想怎么玩都成,苏漾还纵着她胡闹,可,现在,她怎么着也是大着个肚子,要注意shen体撒,所以,苏漾跟她掐时间了,到点就把她抓上楼,
糙糙不依,她现在还玩出个巧板眼,把他们家十艳放在轮盘赌的转盘上,不要指针了,十艳爬到那,就算哪!
荒不荒唐!一大群玩家子闹的吼,就看见中间一个直流涎的小喜团子爬来爬去,“十艳!十艳!”每天震耳yù聋的喊他逗他豁他哄他啊——现在,京城玩闹圈都流传着这么一句话:要想HIGH,喊十艳!你说,启糙糙这家教——亏她当时还誓言旦旦,我想好好教导我儿子,可不能像启明艳那样养孩子——
你说,这骨子里就是个荒唐主,你也要她改的过来啊!
闹的没边的场子,只有苏漾来,才回的过神!因为,一到点,苏漾首先过去把转盘上的十艳抱起来,cha一句,这也只有苏漾敢去抱!十艳现在是什么,那就是轮盘赌的指针!谁敢碰?那要碰了,整个赌局就毁了,人不都跟你拼命!包括启糙糙,没办法,就算她是他娘,也不行,谁让她也是赌局的一份子咧!
好了,苏漾把十艳一抱走,场子凉半截,人们乖乖重新把指针安好继续,可怎么也没那HIGH了撒,因为,最能闹的大肚子,也被牵走了。
这是常景,就见,苏漾前面把她拽着,她微撅着嘴,身TI还微微向后倾,一副死不愿意上楼的样,“再玩会,再玩会,”苏漾前面牵着,手扣得那个坚决,头都不会,没得商量!
嘎巴子明知反抗无效,可,每次都要做垂死挣扎,非要跟他扭一下,这,苏漾也不管她,她要扭紧她扭,反正,这是她的习惯!
回了房间,苏漾会直接把她牵进洗手间,洗澡水是他先前就给她准备好的——跟她脱衣服,跟她洗澡,跟她洗头发,把她抱回chuáng上,跟她chuī头发,跟她按摩,伺候的不用她动一根手指头!
往往这个时候,嘎巴子要jīng神不好了,就一副昏昏yù睡样,可就算昏昏yù睡样,也不忘在睡前抓着他的衣服,啃一下他的脸,“就是你!你以后怀个孕给我看看!”
这时,苏漾会很温柔很温柔的抱着她亲一下说一下,很小声,笑,“我要能生孩子,肯定也给你生一个好不好,”嘎巴子这才不做声了,在他怀里慢慢睡着了,咳,玩累了啊!
可,要嘎巴子jīng神还好咧,那就折腾死个人呐,她会跑到镜子跟前,衣服也不穿,就在个镜子跟前左照照啊右照照啊,照什么?照她的肚子呗,
一会,“苏漾,你说这肚子是不是大了点,”
一会,“苏漾,你说是个男的还是个女的,”
苏漾懒懒的靠在chuáng上,她问他都答,直到她自己照够了,回到chuáng上,苏漾再跟她把衣服穿好,哄她睡觉,或者,不穿,gān点别的——嘿嘿。
今天,嘎巴子又蛮高兴,还在镜子跟前照,在肚子上摸啊摸得——苏漾好笑,她每回摸她的肚子都像在择西瓜,摸一下,拍一下,像看熟了没有——可,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动作,苏漾特别特别心动,他是没让她看出来,有时候,苏漾就那样赖在chuáng上看着她,都能看痴!有时候,眼睛都是涩的,激动地想哭,恨不得把一颗心逃出来——
这会,苏漾不觉得又有些——却突然,“嘭!”楼下有什么东西倒了!接着,闹哄哄的!
“怎么了,”糙糙回过头,眉头请粗起来,
苏漾朝她摆摆手,一边向外走,“你照你的,照完了就睡觉,我下去看看,不准瞎跑啊,”
糙糙撇撇嘴,不理他,准过身真继续照,这,她还真不敢瞎跑,因为,嘎巴子也知道,苏漾那厮说得出做得到咧!她要这会乱跑了,明个,甭想下楼!
糙糙畅想12
苏漾走出去站在走廊栏杆边向下望过去——
不是什么东西倒了,是一尊两米高的铜佛像被人搬了进来!——此时,所有人都看着那尊佛像惊呆了眼!因为——太震撼人心!
是一尊密宗双修马头观音。此尊被密宗视作观世音化现的愤怒身。像,三面六臂,头戴五颅冠,赤发上冲,其间耸立马首,是观世音为啖食一切众生无名业障,摧破诸恐惧化现之形。主臂两手,左手托嘎巴拉碗,右手结期印,拥抱明妃多罗菩萨,以人皮、象皮为披风,脚踏男女二魔,下承覆莲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