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区一路走出去,有些意外的看到那个谢晓娜是绝配的大呆瓜,不过看在他为我出了个好主意的份上,暂且承认他是我的表哥吧!
“哥,你怎么会来?”我拉了拉校服的裙带,淑女的问着。
“晓娜说让个男生护送你比较好,我就来啦!”他挠挠头,很诡异的在说到谢晓娜时红了脸,难道?!
“是吗?谢谢你啦!”我十分乐观其成,顺便在心里猜想,这两个白痴的孩子有没有可能会负负得正,是个天才呢?我瞟了他一眼,嗯,机率不在。
“水儿,你午休时有没有空?”他转头问着。
我斜眼看他,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但又想到今天一定会被人在耳朵边上念到死—烦死,所以我温顺的笑,点头答应:“有啊。”
“那好,你到学校池塘哪儿。”他神经兮兮的笑了并且自以为神秘的说:“你不要问我,我现在不会告诉你的!”
我翻翻白眼,自以为是的傻瓜我还不想知道咧!我坐上他自行车的后座催促:“快点,要迟到了!”
他跨上车,一边拍了拍胸脯:“放心啦,有我在,怎么可能迟到呢!”
过了二十分钟。
我磨牙跺脚双手叉腰恨不得掐死了他,看在他有努力的修车的份上留他一条残命,我从背包里取了断了表带的手表,哀叹着看时间一分一钞的走过,而我……还有十分钟,我决定扔下这个脑子进水的白痴不管,自顾自的往学校方向走去。
一边疾步走着一边在心里诅咒那个连自行车链条都不会装的混蛋,当然,我一点也没有想到其实……我自己也不会。
突然一辆黑色的某种车子在我身边停下,不是我不想赞叹一下这车的gān净度和炫的程度,实在是我来不及并且,我也不认识那车是什么车,只知道它很亮很黑很gān净而已。
正准备当没看到的时候,车窗摇了下来,我回头一看,像看到救命恩人再生父母似的,二话不说打开车门跳了上去:“快点快点,我要迟到了!”
他嚅嚅的说:“我们不认识的吧!”
要不是时间紧迫我一定会慢慢跟他‘解释’的,但来不及了:“我认识你就好,年副主席!”
“啊,你是霍水!”他猛得瞪大眼不置信的看着我:“我还在想难道出现了新校花,原来是……”他一反平时严肃……呃……至少在开会时是严肃的:“你……去了哪家整容医院!”
我眯起眼,用不善的眼神扫视他,不跟这个白痴计较。到校的时候,正要关校门,我跳下车一路狂奔过去,眼看门要关上时,一只手又打开了我的希望之门,我还没来的及看那手的主人,年维就在我身后说到:“不用那么急,跟我一起不会迟到的!”说着赶在我之前把手搭在了那人肩上:“阿澄会等我入校再关门的。”
我愕然抬头不会又是那冤家吧,果然……
我一边有礼但又疏远的笑:“谢谢你。”一边努力咽下在口边刚要说出的两百多字感谢的话。
还没等我溜走又一只手挽上了顾卿澄的手臂,示威似的宣示主权,我抬头是那个每天都在校门口堵我的美貌风纪检查员,我吞吞口水,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仗阵,怎么办?
正在我攒眉苦思的时候,身边传来大约是牛的喘气声和:“……水儿,你……忘了药!”
我的又一个救命恩人,我回头伸手接过,第一次决定承认我和他有血缘关系,这是我多少年来一直都想否认的一点。
但这白痴害我差点迟到的事一下子又涌上心头,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到底是不是你的爸爸我的舅舅的儿子啊!车链条都不会修,你也太丢脸了吧!”没关系,反正这灾害也有女朋友了,百无禁忌。
“死丫头,你说什么呢!你老哥我跑的断气赶过来,就是怕你赶不是吃药时间,你有没有良心啊!”我转达头不理睬他气急败坏的大叫,不好意思,本姑娘什么都有就是没良心,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如何?
我一边走向教学楼,一边堵起耳朵假装没有听见他在大叫:“死丫头,外公让我问你,这个月的家庭聚餐你去不去啊……喂,你又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