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彤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还要晾多久?”
骆响言憋得内伤,幽怨地看了她许久,见桑彤始终不动声色,终于彻底投降,捂着**泪奔而去。
昨晚电影节还没结束,桑彤就被骆响言提前拉走,让严翼全bào跳如雷。
原来昨天散场之后,有家时尚杂志要给桑彤做个专访,拍几张照片。没想到桑彤溜得比兔子还快,结果错过了一次大好的宣传机会,气得严翼全专门打电话骂了她一通。
跟那些国际当红巨星相比,桑彤确实算不上什么,加上三年隐退,那些外国的记者们很少有关注她的。
桑彤也没什么失落,骆响言忙着工作,她就陪着严翼全进行电影的宣传。
骆响言被剃了毛之后,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见到桑彤就鼻孔出气,惹得桑彤忍俊不禁。
偏偏桑彤那一幅要笑不笑的样子,每每都让骆响言恼羞成怒,气得跳脚,这段时间憋屈得不得了。
本来骆响言计划得很好,这次出国,两个忙完工作的事后不用急着回去,趁机补上蜜月,好好放松游玩一番。
可现……骆响言恼恨地磨牙,去他个球的蜜月!最后非常gān脆地收拾收拾东西上了飞机。
因为是深夜抵达T市,机场除了一些蹲守的记者外,没有多少。桑彤保安的护送下,十分顺利地走出机场,和骆响言上了骆家的车,直接回了家。
桑彤累得要命,qiáng撑着洗完澡,骆响言竟然还书房工作。
桑彤有些心疼,等他挂了电话开口劝道:“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做……”
骆响言疲惫地捏了捏眉心,笑着问:“怎么?想了?”
桑彤叹了口气,端了杯牛奶给他:“不累啊,洗洗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抽空回家……”
骆响言接过牛奶,一口气喝完,舔了舔嘴唇笑得不怀好意:“一点都不累!”
说着随手搁下杯子,抱着桑彤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桑彤被他看得浑身不自,戳了戳他问:“想什么呢?”
骆响言勾起唇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想……们好像还没书房做过!”
美好又温馨的气氛瞬间被骆响言这句话破坏。
桑彤没好气地改戳为掐,掐着他一点皮ròu骂:“脑子里除了那些下流玩意儿能不能想点其他的!”
骆响言嬉皮笑脸地说:“食色xing也嘛,这也是之常qíng……喏,这张桌子可是特别定制的,保证怎么动都不会发出声响,结实着呢!”
桑彤面无表qíng地看着他:“哦,的毛长出来了吗?”
骆响言脸色一僵,恼怒地低吼道:“能不能不提这茬?”
桑彤点点头,微微一笑改口道:“毛都没长齐还耍流氓……二爷这样是不行滴哟!”
这几天都是这样,每当骆响言动了些心思,桑彤都能用这招让他成功疲软下去。
骆响言挫败地放开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走走走,去洗澡!”
桑彤铺好chuáng铺,骆响言就裹着浴袍出来了。
“怎么也不把头发擦gān净?”
桑彤皱着眉丢给他一条gān毛巾,骆响言接住却不擦,别别扭扭地蹭上chuáng,qiáng装淡定地问:“那什么……剃过毛之后,大概多久会长出新的来?”
桑彤扑哧一乐,qiáng忍住爆笑的**,故作镇定地说:“别急嘛,如果单纯用剃刀,大概三五天就能长出新的来,一两个月就能恢复成原样。不过嘛……”
骆响言紧张地问:“不过什么?”
桑彤瞥了眼他的下面,叹了口气,幽幽地说:“用的那款绝毛膏效果很好,没三个月,是别想恢复了……”
骆响言脸一绿,忍不住爆发了,指着她怒吼道:“桑小彤,够绝的!剃了就剃了,居然还用绝毛膏!特么还斩糙除根呢!”
桑彤耸耸肩,淡定地抹了把喷到脸上的口水,故作无辜地说:“这不是怕自己手生,一个不小心切了的**吗?”
骆响言bào怒:“谢谢了!是不是还要感激没用蜡纸?”
桑彤笑眯眯地躺被窝里:“哎呀,哪儿能用蜡纸啊,那玩儿意多疼,万一刺激得以后有啥障碍了,老骆家断子绝孙,妈还不得cao刀子剁了……好了,别闹了,总会长出来的,睡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