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彤从激qíng中渐渐回过神来,这才猛然想起骆响言的伤,焦急地推着他的肩膀说:“你出去,慢一点,我看看你的伤口……”
骆响言懒洋洋地动了动腰,舒服地叹气:“没事,死不了……”
桑彤连忙打断他:“胡说八道什么!快下去,让我看看……”
骆响言看她真急了,摸了摸鼻子慢慢地退出来,然后从她身上小心翼翼地翻下去。
桑彤连忙坐起身,就感到一股温热沿着大腿缓缓流下。
上一次做到最后自己就晕了过去,完全不知道事后骆响言是怎么给她清理的,这下子一个没想到,立马红了脸。
骆响言自然看到了,不正经地调笑道:“你夹紧了就流不出来了啊……这可都是二爷的雨露,骆家的子孙!”
桑彤羞愤难当地掐了他一把,害怕又刺激到他,连忙顺手拿过一件衣服遮着自己,匆匆跳下chuáng跑进了洗手间。
还好这是高级病房,桑彤冲了个澡,将自己清理gān净,这才穿戴整齐地出来。
桑彤坐在chuáng边,摸到他脖子上,将手术敷料贴撕开,仔细看了看伤口,发现没有流血,便微微放了心。
骆响言这一番激烈运动,伤口那里都流了汗,桑彤便又拿消毒药水给他擦洗了一番,重新撕开一张敷料贴给他贴好。
桑彤跑到洗手间打来热水,再次给他擦了擦身。
病chuáng上被两人折腾得一塌糊涂,桑彤冷着脸扶起骆响言,让他躺在自己的chuáng上,然后迅速换了chuáng单被罩,丢到洗手间里毁尸灭迹。
骆响言看了看她的面色,老老实实地任她摆布,一句话也不敢说。
已经深夜了,桑彤累得腰酸背痛,倒在新换的chuáng上,扯过被子盖在头上,立马陷入了睡眠。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新年了~不知道大家今年还有木有压岁钱拿?
泪奔,今年大苗就狠悲催的木有压岁钱了,在厚着脸皮死缠烂打之下,老爸才大发善心拿了一百打发了我……
PS:二爷在chuáng上永远那么禽shòu!
☆、40付出才有回报
第二天天还没亮,桑彤就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赶去片场。
已经耽误了不少拍摄进度,这一段时间赶一点也是正常。若不是为了照顾骆响言,桑彤就和大家一样住在片场里了,还能节省不少来回跑的时间。
桑彤在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骆二爷一个人忐忑不安地憋在医院里。
冷bào力最让人扛不住,若是桑彤大发脾气,骆响言有无数办法给她顺毛,偏偏桑彤像没事人一样,每天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冷着脸将他无视了个彻底。别说亲亲抱抱,连摸个小手什么的,骆响言都没那胆子。
好在煎熬的日子没多久。
几天之后,骆响言就该拆线了。
桑彤上午没戏份,正好陪着骆响言出院,骆夫人也特意赶来了医院,让助理去楼下办理手续,便陪着儿子说话。
医生最后一次查房,顺便给骆响言拆线。
骆响言眼珠一转,立马可怜兮兮地望着桑彤,恰到好处地表达了自己对即将到来的疼痛的恐惧。
桑彤冷落了他这么多天,再加上骆响言这些天表现得确实安分老实,桑彤也不忍心了,便缓和了脸,坐到另一边,握着骆响言的手安慰道:“没事,别怕!”
骆响言心满意足,面上依然苦着脸担忧地询问:“医生,拆线疼么?”
医生一边撕开手术敷料贴,一边笑着说:“不疼,放心好了!”
用碘伏棉球消了毒,医生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镊子,凑在伤口上仔细观察,在伤口上戳啊戳,戳了半天才费力勾起来一个线头,卡擦一下剪断。
骆响言闷哼一声,全身一僵,握着桑彤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桑彤一看他皱紧的眉头,鼻头上都冒了汗,不由心疼了。
“医生,不是说不疼的吗?怎么他那么痛苦?”
医生有点无语地看了看她,说:“本来是没什么多大疼痛的,也没那么费劲儿,很轻松就能拆完线……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骆先生这些天没注意,线头全部长进了ròu里,拆线的时候自然就拉扯得有点疼了……”
医生皱了皱眉,有些困惑:“这伤口是我fèng的,我记得没fèng那么紧啊,怎么会全长到ròu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