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也只是看上去般配而已。我偏要煞风景啊煞风景,于是我老远地就冲他俩吼起来,
“苏信,在外面站这么久冷不冷?”
言外之意就是,你们俩聊的时间优点太长了啊你老婆我十分格外非常的有意见。
他俩停下对话,同时回头来看我。
宜静貌似说了个“拜~”就弯身钻进车内,开走离开。苏信走回来,看见我,面上笑意更深。
我不满嘟囔说,“笑什么?”
他把我手包进他大手里,“笑你傻。”
“是啊,人家小宜静最聪明了。”
苏信接过我的话,随意道,“是啊,人家麻省理工毕业的呢。”
我恨恨说,“那我也是。”
他疑问,“你怎么也是了?”
我皮笑ròu不笑,“我是麻神理工学院毕业优秀学员,我们那小区的三姑六婆谁不爱找我凑一桌。”
“噗——”苏信筒子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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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是不适合美国气候,过了两天就浑身不舒服软在chuáng上。
苏信叫我出去逛街啊散步的我也没力气,就搬着本本坐在chuáng上上中文网站看小说。
我心里还是有些郁闷的,为什么苏信他老爹貌似就是不看好我呢。
越想越不大舒服,苏信和苏爸出去散步,就夏姐在家里画设计图稿,很安静。
我去叩叩她房门,她放下笔就让我进去。夏姐的工作室不大,却特别有艺术感,墙纸色差qiáng烈,花纹线条凌厉。
她到墙边打开一折叠椅让我在对面,问,“小月,有什么要跟夏姐说的?”
“没什么,”我挠挠头,“就是想知道苏信他爸爸为毛不太喜欢我啊?”
夏姐笑起来,“他当然不喜欢你。”
我更困惑地看向她。
“哈哈,因为你是连山学长的闺女。”
我默了一会,才道,“于是传说中的上辈子的恩怨于是报复到我身上来了么?”
夏姐边伸手来整理我睡皱的毛衣,边耐心说,
“别多想了,我看上的,他不想接受也得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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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我感觉他好像更喜欢那个宜静么?”
“那姑娘算是和小信青梅竹马的了,中学时候两个人在一起一段时间,好像是宜静先提出的,不过不知道越相近的两个人是不是在一起就越不顺利,总而言之没多久就分手。但是她可能一直还喜欢小信吧,也是很不错的一姑娘。”
夏姐继续不急不缓说,“小信他爸工作狂,可能比较喜欢有能力的女孩子。”
我揶揄她,“难怪喜欢夏姐呢。”
夏姐呵呵gān笑两下,“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可一点能力都没,国内大学也没完成就被他拐到国外来,生下小信后,整个人就窝在家里了。十年前实在憋不下这股气甘愿在家相夫教子就瞒着他存钱偷偷回国搞设计,这事差点就让我们俩婚姻破灭。”
我许久未出八卦种子瞬间萌发窜芽长成参天大树,
“真的?”
“嗯,他气得跟什么似的回国找我,我那会躲在东北某个旮旯拜了名师,不学有所成绝对不出山。苏信他爸来找我那天,还摔到腿。可我是硬下一颗心了,目送他被村里的人担架抬回县城也没跟他走……”
我听到这不由想笑,不知道为什么联想起来这画面总是苏信的脸= =
她继续说,“现在想想挺对不起他的,但是那时候总觉得不能被婚姻或者感qíng淹没掉自己的才华。”
夏姐握住我手,第一次见到她这么认真的样子,她意味深长看着我,
“祁月,女人的才qíng永远比长相更让人难忘。而且,爱别人的同时就越要爱自己,这世界上,最爱的人除了父母,就是自己。”
她放开我手,“祁月,我第一次看你就有眼缘,可能有一部分你父亲的原因。但是我觉得你和我是一样的,再怎么样,都有自己的打算,以后都不会只为了男人而活。”
“真的?”我觉得jīng气神充沛,第一次被人说到这样的高度,不免有点小得意。
夏姐叹口气,“唉,我可怜的儿子啊,以为已经把你吃的死死的了,哪知道自己早就已经被你吃的死死的了,问世间qíng为何物,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