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那个女人对于陆迟衡来说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猜想,只是开始后悔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大厅里忽然静悄悄的,静的只剩下了他两的呼吸声。
“时候不早了,起来睡觉吧。”
陆迟衡从地上站起来,收拾了一下周围的空瓶子,一并塞进了塑料袋中。
两两躺在地上没有动。
对于她借着几分酒意耍无赖的样子,陆迟衡没了辙,他蹲下来,握住了两两的胳膊,一把提起揽进怀里,然后一倾,将她打横抱起。
“你怎么越来越重了。”他逗她。
两两乖顺地贴在他的胸前,听他这样说,也没有和他唱反调。
见她这样的安静,陆迟衡反而觉得不顺畅。
“怎么?不舒服?”他的神色不由的认真起来。
两两还是不作声,但是将他搂的更紧。
陆迟衡察觉到她的小qíng绪,笑起来:“是你自己要问的,现在我说了,你又吃醋,你们女人怎么这么麻烦。”
“谁说我吃醋了。”两两总算闷闷的哼了一声。
“那你是在gān什么?”
“我只是喝了酒,头晕。”
她按着自己的太阳xué,那里是真不舒服。
陆迟衡抱着她正停在房门口,听她这么说,他眉毛一拧。
“那添个家规,以后不准喝酒了。”
他说的一本正经的,两两却甩给了他一个“谁理你”的表qíng。她从陆迟衡的臂弯里挣脱出来,摇摇晃晃的扶着墙站稳,刚想推门回屋,陆迟衡却攥住了她。
“喝醋也不准。”
她瞪他:“还有吗?”
“还有,每天一个晚安吻。”
陆迟衡说罢,低头攫住了她的唇。
经过这么多回的演练,陆迟衡早已知道怎么才能撬开两两的嘴长驱直入。蜻蜓点水,已经无法满足现在的他了。
要么不吻,吻就要吻得最亲密。
好像越深入,纠缠的越激烈,他舌尖的甜味越真实。
无论如何,他贪恋这样的秦两两。
?
两两又被陆迟衡吻得七荤八素的,等她好不容易顺利逃回房间,整个人更觉头晕。她的舌间都是陆迟衡的味道,他明明没喝多少,可是那酒味却比她还要浓烈,她更醉了。
她的睡袍就静静的折好了放在chuáng尾,她坐着出了一会儿神,才拿起来走进浴室。
浴缸里的水放的七分满,她随手滴了几滴jīng油,褪gān净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坐进去。水温刚刚好,她半躺着,那感觉就像是回到了母胎的婴儿,舒适又充满了安全感。
两两渐渐的闭上了眼睛,困意和醉意漫上来,她招架不住。
就这样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她隐约听到耳边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她想睁开眼睛应一声,可是,她的意志力不允许她做这样的事qíng。
……
“秦两两?”
陆迟衡推开了两两的房门,让她酒后一个人
待着,他总有些不放心。
果然,秦两两的chuáng上不见她的踪影,这只醉猫不知道醉倒在哪里了。他最怕的,是浴室……
陆迟衡快步往浴室那个方向走。
“秦两两?”他敲了敲门。
虚掩的门被他轻轻一推,就敞开了。
门里有一阵清新的香味飘出来,他几乎可以确定,她就在里面。
“你不出声我就进来了?”
陆迟衡犹豫着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来她的回应。
他直接走了进去。
秦两两正躺在浴缸里,她紧闭着眼睛,看模样睡得特别的香。
陆迟衡皱着眉,走过去伸手探了探浴缸里的水温,水已经凉了,她不知道在这儿已经躺了多久了。
“秦两两!”
陆迟衡试图把她叫醒,可是两两只嘤咛了一声,便不再回应。
不能这么等着,她会着凉的。
陆迟衡找来了一块浴巾,他把手伸进水里,先将秦两两的一只胳膊捞出来,然后借力将她整个人捞出来,抱进了怀里。
那诱人的雪白肌肤和乌黑的长发jiāo相辉映,他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已经蓄势待发。
可他不能,在她毫不清醒的时候,那样对她。
陆迟衡凝神,那块浴巾飞过来,他坐在浴缸的边沿,让她枕着他的臂弯坐在他的膝盖上。而他,一点一点耐心的为她擦gān,一点一点煨暖她的身子,最后才将她裹进睡袍里,抱回chuá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