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诚低下头,仔细的想了一会,闷闷的说:“如果你决定了,就带他们走吧,我不走。”
“叶诚……”秦朗无奈的看着他,叶诚总是这样固执。
叶诚抬起头,笑笑:“在这里等我。”然后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秦朗莫明其妙的愣在那里。
“老大,你真的会带我们出去?”舒同不能置信的仰头看着秦朗,圆圆的眼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黑亮黑亮的,满是期盼。秦朗鼻中一酸,郑重的点了点头,要是把舒同丢在这里,只怕不被老巫婆nüè待死也得被那几个坏小子欺负死。
夜从没这么漫长难捱过,他提心吊胆、心急如焚的等待着久去不回的叶诚,他会被发现吗?要是老巫婆抓到了他……
“我回来了。”叶诚轻轻的走来,声音低低的说,“这个你拿着。”“你……”秦朗低下头,无限惊诧的看着手中的三十几元钱。
昏暗的光线下,叶诚红着一张脸:“呃,你出去一半会找不到工作的,需要带着点钱的,你不是说院长平时克扣我们的伙食什么的吗,现在就算是替你拿回一点吧。”
“叶诚……”秦朗感动的看着他,叶诚平日最是洁身自好的,现在竟然为他……
“叶诚,和我一起走吧,好歹咱们兄弟能在一起。要是我们走了,你会被老巫婆打死的。”
“不会的,我有办法的,你们快走吧,再晚院长醒酒了,就走不成了。”
“叶诚……”
“快,这边!”叶诚不理会秦朗的叫声,带头向外走去,秦朗只得牵着冯杰和舒同跟了他出来。
几个孩子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孤儿院的大门,“叶诚,和我一起走。”秦朗一路都在想他做的这个决定有多么的糙率,如果他就这样走了,会害死叶诚的。
“我和你不同,你转了很多地方才来到这儿,我从小就在这里,离开这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也不会呆太久了,满了十八岁就能从这里出去,出去了,我就去找你。”叶诚冷静的说,将门
在他们面前关上,落下了门锁。
“叶诚……”秦朗不舍的站在门外,从铁栏间伸手进来。
叶诚忍着泪,两只手成合抱状在那手下握了一下:“走吧,再晚就走不了了,院长一会酒就醒了。”他放开秦朗,转身头也不回的向里面走去。
“叶诚!叶诚……”听着秦朗压低了声音,在后面拼命的叫着,他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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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院长打死我也没用,秦朗他们已经跑了,院长和矿上签了合同,却和民政部门说转秦朗去学校,现在还这样大张其鼓的去抓人,要是事qíng传出去……啊……”
“秦朗不在了,矿上的车就来接人了,不如我替秦朗去矿上吧,院长也好jiāo待,院长放了秦朗他们吧……”
临风醉话——点一盏心灯为你照明
骨ròu缘枝叶,结jiāo亦相因。
四海皆兄弟,谁为行路人。
况我连枝树,与子同一身。
昔为鸳和鸯,今为参与辰。
昔者长相近,邈若胡与秦。
惟念当乖离,恩qíng日以新。
鹿鸣思野糙,可以喻嘉宾。
我有一樽酒,yù以赠远人。
愿子留斟酌,叙此平生亲。
huáng鹄一远别,千里顾徘徊。
胡马失其群,思心常依依。
何况双飞龙,羽翼临当乖。
幸有弦歌曲,可以喻中怀。
请为游子吟,泠泠一何悲。
丝竹厉清声,慷慨有余哀。
长歌正激烈,中心怆以摧。
yù展清商曲,念子不得归。
俯仰内伤心,泪下不可挥。
愿为双huáng鹄,送子俱远飞。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征夫怀往路,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
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
努力爱chūn华,莫忘欢乐时。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烛烛晨明月,馥馥秋兰芳。
芬馨良夜发,随风闻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