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拉开腰带释放了自己,中指已经湿濡,粘腻的爱ye润滑而温暖,他慢慢把硕大的男根挤进去,她痛苦地拧紧了眉,排斥着他,推挤着他,也包裹着他,吞咬着他,那种美好与狭昵无以形容,他把她的腰搂紧,让她感受他完全嵌入的亲密,下体紧紧地jiāo合,无一丝fèng隙,彼此深切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她张大眼睛看他,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翘开她的唇齿,而后腰松驰,窄臀猛力一击……
“啊……”
她的呻吟被他吃进去,开始密密匝匝地撞击她,那又紧又湿的小水窝儿,被他cha的带出了yín艳的声音。
客厅里传来声响,她抓住了他钻进她上衣里去的手:“他回来了……”她的声音里有惊慌,眼睛里也是……他的手继续游移,下体没有停止动作,丰腴的rǔ房在他指下不停地颤,她因为紧张,一次又一次把他紧紧咬住,他轻轻地呻吟出来,她吓得脸色苍白。
江雕开扔了书包,径直就来推江新月的卧室,一般qíng况下只要他回来江新月都会迎出门来,这一次一定又是在赶稿子。
推了一下,门居然在里面锁死了,江雕开微微皱了眉,举手随便敲了两下:“喂,你在gān嘛,gān嘛把门锁上?”
粗长的yù根完全捣入进去,像投入泥淖里,发出钝钝声响,她惊慌地推着他,下体却把它紧紧咬住,连她都觉得出那种jiāo合摩擦的巨大快感与恐惧感的jiāo织混合,他贴在她耳边暧昧地说:“咬死我了……”
“快放开我,阿开……”
他偏不放开,连续地戳动。
“在不在里面?说话啊……”江雕开xing子急,连敲了几次已经失去了耐xing。
江新月的心像是在巨大快感和恐惧中走钢丝,要不是南宫祭将她身体固定住,她整个人都虚脱了。
他终于放开了她,却是在高cháo临近的时候,需要极大的忍耐力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巨shòu在他胯间狰狞而不满地摆动,他拉下她的裙子,将地上的内裤捏进手里,低声在她耳边说:“今晚我要留在这儿,把阿开支开。”说完他身体一闪,后背贴在门边的墙上,示意她去开门。
江新月身子僵了一下,她把chuáng上的被子打开,手指颤颤地去开门,门打开时南宫祭正好被挡在门后。
江雕开一手撑着门框,整个人跩跩的样子:“怎么回事啊,gān嘛锁门还这么久才开门?”
她觉得混身都不舒服,裙子下没穿内裤,双腿间湿腻难受,平时最不喜欢演员逢场作戏,而现在她也要这样。
“对不起啦,不小心锁死了,刚才睡了一会儿没听到你敲门……晚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饭。”说着她出了卧室,把门紧紧带上,门关上的时候,她深深地松了口气。
江雕开看了她一眼,然后上下看看,江新月吓得魂都飞了。
“怎么今天看你有点奇怪?”江雕开摆出研究的姿势。
“没有啊……”她僵硬地笑笑,下意识地抚了抚脸,“我去做饭啦……”在他分析的目光中她钻进了厨房。
江雕开看了厨房两眼,才捡起书包进了自己卧室。而此时,南宫祭手cha在口袋里正缓缓地浏览着江新月朴素的卧室,门并没有锁,他竟胆大到如此,如果江新月知道他此时的光景,估计早被吓破胆了。
江新月做事一向利落简利,可这次不知出了多少错,厨房里被她弄的乌烟瘅气,好容易把一顿饭做好了。
吃饭的时候,她夹菜给江雕开,江雕开又研究地看了她两眼,伸出手去,她刚要躲,他的手已经擦过她的皮肤,手亮给她看,他gān净的手指沾了泥污。
“这顿饭你是用脸做的吗?”他嘲弄她。
她弄了个红脸,他又说:“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说吧,你要跟我说什么?”
她的心不由得颤了一下,幸亏他又接了一句,嘴硬地说:“我以前也替你夹菜呀,也没什么奇怪的……”
他炯炯看着她,拖长声音:“那是在……那个以前……”说完,坏坏地笑。
“嗯……我今天要赶稿子,很晚才睡,要不你今天睡你卧房?”她商量地说。
“不行”江雕开果断拒绝,当她没说一样,继续吃他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