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她头好痛!好想把这些叔叔的脑袋剖开来,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沈舞樱揉揉泛疼的太阳xué。
几位大臣你推我、我推你,好不容易推出一个代表。
huáng叔推了推眼镜,gān笑道:“唉……这个……我、我马上派人带礼盒登门道歉,以后也不会这么做了。”
“是啊!我们只是一时大意,才会出这样的乱子。不然这样好了,我马上派人到各大通路把报纸全买回来,好不好?”有位大叔这么提议。
“好好好!这是个好点子!”几位大叔连连点头同意。
“唉……”沈舞樱挥了挥手。“去吧去吧,你们都去忙吧,这事我会自己处理……”她摇头叹息。“以后别再让这种事qíng发生了,下不为例。”
花了许多时间,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企业形象,如今看来是毁了一半。唉,破坏永远比建设还要迅速。
虽说叔叔们只是派人站岗,地主在访问当中也说了,对方只是天天站岗,并没有出言恐吓,或使用行为上的bào力,这并不构成恐吓罪,但这件事经由报纸的传递,对公司形象还是一大伤害。
几位大臣听了如蒙大赦,飞快地离开会议室。
不一会儿,会议室里恢复一片安静,沈舞樱托腮盯着桌面的某处思索如何处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却毫无所觉。
直到一杯水和一盒普拿疼摆放在她面前,她才回过神来。
她知道,只有一个人这么了解她。
想也没想,她往侧边一靠,小脑袋抵在沈莫问腰间,重重一叹。“唉……莫问,好烦喔,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笔直站着,当她的依靠,看着她略显疲惫的神qíng,他却学不来该怎么安慰她,他能做的,就是静静地陪着她而已。
“还是你懂我,知道我头快炸开了。”她苦笑道。
“头痛就快点吃药,恢复jīng神后,才有力气想想该怎么处理。”
“还是莫问对我最好了。”沈舞樱仰首笑望着他,一瞬间,心中被不知名的qíng愫涨满了,眼神也变得柔软。
她唇边的甜美微笑映入他眼帘眼帘,也直窜他心底,像是一道电流,令他全身震颤,他抬眸,故做不在意,其实是怕眼中的qíng感会不小心被看穿。
“接下来还有一堆公文在等着你,你可没有偷懒的权利。”他刻意冷哼道,言下之意不是对她好,是因为还有工作未完,怕她偷懒。
“什么嘛!人家正感动的说……”沈舞樱忿忿地离开他,认命地拆开包装,和水吞了一颗止痛药。
不知道是和他抬扛几句,分散了注意力,还是药效真有这么神奇,才喝完水,她的头似乎不痛了,jīng神也恢复了。
与其在这里苦思烦恼,不如尽快采取行动,挽回劣势!
沈舞樱站起身,握了握拳鼓励自己。
“走吧!特助,我们gān活去!”她挺直腰杆,抬头挺胸走出了会议室。
看着眼前那抹神气活现的背影,沈莫问的嘴角终于流露出淡淡笑意。
☆☆☆ ☆☆☆ ☆☆☆
事发后的隔天,沈舞樱和沈莫问一早便相偕搭高铁北上,在板桥站下车,由“玫瑰集团”台北分公司派车接应。
今天他们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就是被害人地主在板桥的住家。
“那就是吴永兴的家。”沈莫问负责开车,依照地址找到一整排连接在一起的透天厝中的某一户。
沈舞樱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走吧。”
沈莫问先下车,把后车厢里装着高级水果的四、五只礼盒全数提下,跟在沈舞樱身后来到大门前,看着她按下门铃。
叮咚!
沈舞樱有点紧张地扯了扯身上已经够笔挺的套装,在等待的空档,转头小声问道:“如果他不开门怎么办?”
沈莫问还来不及开口,对讲机便传来声响——
“吴公馆,请问找谁?”听起来像是一名中年妇女的声音。
“呃……您好,我叫沈舞樱,代表‘玫瑰集团’来拜访吴永兴先生,请问吴先生在家吗?”
对方没有应答,过没几秒,对讲机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点急促与颤抖。“我、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我、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再、再不离开,我就打电话叫管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