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他这才松开了。
语柔白了一眼,恨不得一脚踹飞了他,或者结果了他。“你丫有病啊?搞什么花样呢?”
“啊?!没有啊,我就是喝酒,哪里搞花样了?”沉墨渊一脸单纯无害的样子,语柔气结,无语指了指他,“你gān嘛不开灯?”
沉墨渊低头看向她,彼此都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qíng,啪一声,灯亮起。
语柔条件反she眯了眯眼,待睁开眼就看见杨语翰在跟前,“哥?!”
“你们姐弟俩,大半夜的喝什么闷酒呢?不睡觉?!”语翰睨了一眼,两姐弟下意识都有点害怕他,这人要发怒的样子,好吓人啊!
沉墨渊嘿嘿一笑,露出白皙的牙来,“语翰哥,姐姐心qíng不好,我陪她呢。”
“……”kao,杨语柔一脚踩他脚背,她也才知道这祖宗也在好吗?
沉墨渊疼得咬牙切齿,却还是面带微笑。不跟要离婚的老女人计较,他想。
“哦,那一起喝一杯吧!需要我做点什么下酒菜吗?”杨语翰说,一本正经。
两姐弟心有灵犀,都摇摇头,而后异口同声说:“不用了。”
语落,又互相嫌弃地给对方一个白眼。
“嗯,还真是亲兄弟。”
三人对饮,都是小酌。
“语柔,你们约好什么时候离婚?”语翰忽然提及地址,语柔愣住,思忖片刻,“明天。”
“那你们商量好了谨言归谁吗?或者说他愿意跟谁。”
“我明天会问谨言的,他一时接受不了,我们都理解。之前也给他打过预防针了。谨言从小到大都非常懂事,我想他会做出正确选择的。”语柔说,言语里是自信满满。
沉墨渊眯眼看着杨语柔,一言不发,也不知道cha话说些什么,心里还是有些替姐姐难受,大概是血缘关系的缘故吧!
“你难道就没想过……谨言未必会跟你吗?”语翰忽然说出一个可能xing,语柔酒还未咽下,被呛得咳嗽不止。
“咳咳咳……”沉墨渊给她拍着背,一脸无奈,“你喝个酒能不能慢点啊?”
语柔叹息一声,心里苦得难受,她倒是没想过还有这个可能xing。
良久,她苦笑,“那也没办法。”
大概是因为这个可能xing,让杨语柔心里没底吧!这晚上她喝得有点醉,三个人都喝得高,后半迷迷糊糊才回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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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已经大亮,阳光明媚的天气,大概是因为这天气不错,杨语柔醒来时,并没有那么难受,只是有点头晕脑胀。
起chuáng洗漱了,她才去叫谨言起chuáng。
“谨言,起chuáng了。”掀开了被子,杨语柔抱住了小家伙,轻轻拍着他,生怕这家伙又起chuáng气发作。
沈谨言撅嘴,摇晃好几下脑袋,“柔柔,不是做梦吧!你跟沈先生真的要离婚了?”
“嗯。”语柔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谨言,妈妈或许当初就不该跟沈先生结婚的。这些年他没有给你父爱,而我也一直没得到他的爱,也害了他跟陈阿姨还有念寒哥哥,你觉得我应不应该离婚?”
谨言没说话,小家伙难受着呢!
“谨言,妈妈也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们也jiāo心讨论了这件事,你要理解爸妈好吗?若是以后我们一直吵架,你会高兴吗?妈妈……以后经常难过哭泣你会高兴吗?”
她原本不想说这些,可是谨言必须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xing。
沈谨言不知道想些什么,好半天,他点点头,“妈妈,我不会说什么的。”
如果,你们都可以幸福,那么我不会哭闹,不会求你们不离婚。
“好孩子。”语柔表面平静,心里已经掀起了巨làng,谨言这孩子,她终究是对不起了。
收拾好了,给沈寒阳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不用来接了。
正准备出门时。沉墨渊死皮赖脸地跟着要去,换了语柔的一记白眼,“你去gān什么?!”
“去会会姐夫啊!”顿了顿,“不对,是马上就会成为前姐夫了,以后也不好来往,总得看看。”
“不必了。”语柔白了一眼这死孩子怎么这么讨人厌啊?可又真心讨厌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