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看,有没有切实可行的招数,能尽可能快的把对方打倒,就像程咬金的三板斧。”
“谁?是谁使板斧的?”
“哦,你没听过就算了。有没有这种招数?”
“有,明天我就开始教他们。”
“好张少爷,这次就全靠你了。我本不想起冲突,都答应把地卖给董家了,是他们欺人太甚,竟然才给一亩地五两银子。”
“你做得对,我们就是把地荒那儿,也不卖给他们。”
“我就是这么说的。”茵茵知道张仲青就是这种宁折不弯的xing格。果然,张仲青对她点点头:“你做的对”
因为董家的恶徒是下午去泊池地里捣乱的,张仲青让王水生带人早上跑步,他在家教这些人学他的实用招数,中午吃过饭,他就带人出发了。
平安度过了三天,张仲青就过来给茵茵说,他们遭遇上了:“我把那个领头的,拉下马狠狠揍了一顿,估计他三五天是下不来chuáng了。”他很得意。
“你要小心了,那边是一群畜生,不可以常人理论的。”茵茵还是一再叮嘱他。
“你放心,那些人还不能把我怎样。”张仲青如此大意,茵茵更是担心。
“跟你去的徒弟中,又没人能和你呼应的?”
“要这个做什么?跟我去的,都是今年新进来的,就是这几天学的几招有点用,他们指望不上的。”
“张少爷,关云长还有走麦城的时候,你千万不可大意,你要还是这样漫不经心,我就答应把地卖掉了。”
“你还是很担心我,是不是?”张仲青忽然一脸欣喜。
“是的,我对海青都放心不下,何况是你,我把你当兄弟的。”
“嗯,我知道了,会小心的。”他摆摆手准备出去,看到茵茵担心的眼光,一笑。
第二天下午,茵茵觉得莫名地心慌,她亲自去找王水生。
“我心里很不安,你能不能带些人过去看看呢?我知道你们早上跑过去,现在都累了,我让人套马车,拉你们去。”
“哈哈哈,你当我们是泥捏的吗?”王水生个子不高,很敦实的样子。
“不是的,但你们要保持一定的体力,不然到了那里,也起不了多少作用,你召集人吧,十来个,我有三辆马车。”
“嗯”
茵茵对自己这么神经质有点无奈,但她今天就是很不安,坐卧不宁,派人出去,能让她多少安心些。
或许是人们常说的,女人直觉很准吧,太阳将要落山时,茵茵就听见外院喧哗,她带着桂枝冲出来,看到几个人都是一脸鲜血,桂枝吓得说话都变成高八度了。
“师傅受伤了。”王水生冲进院里,一脸是血,但说话还很清晰。
“几个受伤的?”
“师傅一个,那边人暗算他。”几个人乱纷纷地答话,他们身后,有人搀扶着张仲青进来。
“把人放chuáng上,快”茵茵大声指挥,“厨房,烧开水。”
“桂枝,把上次用开水煮好的棉花和纱布给我拿过来。”
“你,哎,对,到镇子东头,去请huáng大夫。”
“huáng大夫坑人。”
“他医术好,你快去,给他说清是刀伤,让他带上最好的药来,价格不论,跑步。”
“哎”那人已经冲出去了。
张仲青的背上挨了一刀,伤口很长,差不多贯穿了整个脊背。血已经流得不是很厉害了,张仲青脸色蜡huáng,回来时还看了茵茵一眼,这时已经昏迷过去了。
因为厨房正蒸馍,开水是现成的,鲁妈按茵茵教给她的,先把盐在锅里化开,这才舀了沉淀后上面的清水,端过来给了茵茵。
茵茵用盐水把张仲青的伤口清洗gān净,用以前弯好的绣花针把伤口fèng合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fèng得对不对,自己认为这样处理伤口比较好。
“刘茵你个二百五,你当那是衣服烂了,竟然要fèng住。”刘琴进来,大惊小怪地一边喊,一边想把她拉起来。
茵茵正小心翼翼地面对伤口,没防备刘琴捣乱,针头一下就歪了,她非常气愤,猛地站起来,一脚就把刘琴踹倒了。
“把她给我弄一边去”她说完,根本不看刘琴,低头只管做她的。刘琴哭闹起来,不过,很快有人就把她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