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默长大,一定是武林高手。”
“我现在就是高手”
“那你昨天怎么不抱着大哥跳下来呢?”
“我没他大!”
“这就对了,你还没长大”
雨默气得脸色通红,赵国舅却一脸兴味盎然,茵茵眼光无意滑过,不由愣了一下,不过,她马上移开了眼光。即使在二十一世纪,她都是保守的女孩子,到死都还是个处子之身。那样盯着一个男人看,她还做不到。
但赵国舅的脸,不那么绷得紧紧得,的确太好看了,茵茵以前也注意过他,觉得他五官长的是非常的jīng致,但那张脸就像一个不很高明的画家,画的每一部分都很jīng致,整体却缺乏一种灵xing,漂亮是漂亮,没有灵xing的东西,引不起人心灵的震动。
可是现在不是了,那幅漂亮的画儿忽然充满了灵xing,充满震撼人心的吸引力,茵茵觉得,赵国舅的脸,甚至可以用魅惑来形容,难怪他一天把脸板得那么平,原来他知道自己的脸有多迷人呀,不仅仅是女人,就是男人,大概也会不止看他一眼就放过去的。
茵茵忽然觉得老天真是大错特错,怎么能把一个男人的脸雕琢得如此细致jīng美呢?她穿来的这个身体,已经算是倾国倾城了,每天挂个面纱怕人觊觎,直到这次被救,她没了面纱,再说面对的人都是正人君子,没有一个盯着她看的,她才放弃了那个麻烦,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想到一个男人都比她长得好看,真是好没天理难怪没人盯着她看
“你怎么不讲了?”雨默问茵茵。
“等你不蹦了呀,你太高了,我怕讲了你听不见”
雨默脸色再次通红,不过,他乖乖坐下。
“兄弟四人在地里gān活。老大说:‘兄弟们,好好gān秋后有钱了让咱爹给咱娶媳妇。’老2说:‘还说娶媳妇呢,咱家里总共有一个姐姐,还让别人娶走了。’老三说:‘别瞎说,自己哪能娶自己家里的人?’老四说:‘咋不能,咱爹没有娶咱娘?’”
这个不好笑,冷场,不过,雨默问:“娶媳妇有什么好这几个人肯定是闲得慌”
“没听他们在地里gān活吗?怎么说是闲得慌?男人到了一定年龄,都得娶媳妇呢谁要娶不上,天天睡不着呢。”
“哼你尽骗人,我不听了。”
“我骗人?你听好: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茵茵低声朗诵,这两人安静得听着,她原本打算说一两句就算了,看他们这么认真,到有点不好意思很快停下,只好背了一长串,这才扭转话题,说道:“你看,娶不到老婆,回来睡不着呢这古人的诗歌传了几千年,你能说他们也是骗你的吗?”
“你再说,我还没听懂。”
“你没听过这诗歌?”
“嗯”雨默脸儿一红,qiáng词夺理地说,“我们爷和几位公子,每天研读的,都是如何兴国之大作,像你说的这些个,雕虫小技罢了,我自然听不到。”
“好吧,那我就不说了,咱们也来说说利国利民大事qíng的段子。”
“哼”雨默根本不相信,他心里,还是觉得茵茵没什么学识的。茵茵暗叹,这个社会,女人最多读读《女戒》,看看《内训》,能懂多少东西呢?让人看不起,真是很无奈啊
“你听过庞涓和孙膑的故事吗?知道围魏救赵吗?”
“知道”
“算了,那些你肯定知道,我讲一个打仗的故事给你听。”茵茵语气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下去。
“话说有两军对垒,这么说吧,一方黑军,一方红军。双方兵力悬殊很大,二十万对比三万人。黑军那边采用的是严密包围,缓慢推进的战术,好些人都对红军这边不抱希望了。你想,二十万战三万,人少的这方困也被困死了。黑军那边也这么认为,他们的头儿嚣张地宣称‘踩也能踩死他们。’”赵国舅脸上没有漫不经心的表qíng了,和雨默一样,眼神紧张。
“雨默,你要是红军的元帅,你想怎样才能取胜呢?”
雨默想了好一会儿,毕竟他家的家主赵国师是大秦国第一,他脑子里还是有些点子的。
“第一,一定要振奋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