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觉得他有多爱她,但凡一个自负的男人,都不会甘心看着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同chuáng吧!
再加之,他在悬崖上舍了她,势必对她有些内疚,绝对不会一怒之下杀了她。
是以,她才会那么有把握,自己一定可以活着回到他的身边。
一旦他带她离开茅屋,青衣便会放出同样藏在屋子里的白易凡,而没有了药物续着那一口气的白易凡,自然也就一命呜呼了。
白易凡一死,他便不可能再查出任何事qíng来,还会因此背负上qiáng抢民女的罪名。
这样一来,边城的百姓,势必会
接下来,她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痛不yù生,她会替爹,娘,还有自己讨一个公道。
一连几日,皇甫烨都没有去看过霍凉染,只是派了无心,时刻守在她的身边。
霍凉染不禁有些急了,她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耗在王府,她要尽快解决掉皇甫烨,以便爹爹攻占边城。
既然,他不来,她也可以去找他。
于是,她来了王府几日,第一次走出了她的屋子。
“带我去见王爷”她对无心冷冷的吩咐道。
“是,姑娘。”无心心里一喜,也许王妃主动见王爷了,事qíng便会有转折了。
霍凉染跟着无心的脚步,走出自己的院子,向皇甫烨的书房走去。
怎知,在经过花园时,她竟看到了记忆里的第二张脸,那是柳梦芙的脸。
她不喜欢这张脸,但她却不恨柳梦芙。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而且,一切选择都是那个男人做的,她没有必要将所有的帐都算到一个女人头上。
她看着柳梦芙已经隆起的小腹,脸上便没有任何的表qíng。
她跟着青衣学习时,青衣对她说,这世上的任何功夫和兵法,都不如善于伪装。
只有让别人看不出你的qíng绪,看不透你,你才能更胜一筹。
是以,她便一天一天的对着铜镜练习各种表qíng。
甚至,有的时候,她会对着铜镜,哭一夜。
若不是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来练习,她见到皇甫烨的时候,也不会将害怕,难过的表qíng演的惟妙惟肖。
柳梦芙看着向自己这边走来的霍凉染,一惊,随即不悦的皱起了眉心。
她听说,边城里此刻已经传开了,皇甫烨qiáng抢民女,还bī死人家的相公。
虽然,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与霍凉染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她还是不愿意相信,霍凉染没死。
如果,眼前的女子是假的,那王爷便早晚有一日,会看透,会放手的。
“你真是霍凉染?”柳梦芙拦住霍凉染的路,一双眸子直直的落在她的脸上。
“是不是又能如何?”霍凉染冷冷一笑,眼中一抹沉痛闪过。
“我是靖王爷的王妃”柳梦芙自报家门,想试探霍凉染。
霍凉染闻言,眸子一亮,“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哀求道:“王妃娘娘,求您帮婉儿求求王爷,让他放了婉儿和相公吧!”
“你相公已经不在了,本王妃怕是……”柳梦芙心里刚一喜,话刚说了一半,就见对面的无心视线冷冷的she来,警告道:“侧妃娘娘,话可不能乱说。”
柳梦芙心里这个气啊!好歹她也是无心的主子吧!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警告她。
没错,皇甫烨是命令警告过王府所有的人,不得将白易凡病逝的事qíng说出去。
但,这事qíng瞒得住吗?
还在皇甫烨没有来得及处理前,白易凡去世的消息,便已经被邻居知道,随即传遍整座边城,一切快得就像是有人在背后cao作。
是以,这件事qíng压不住了,皇甫烨便只能在王府里封锁消息,不让霍凉染知道。
下人们,自然是不敢乱说。
而柳梦芙想见霍凉染,却被拦在了院子外,若不是霍凉染今日自己走出了院子,她怕是还没有机会说呢!
她倒是不怕皇甫烨惩罚她,毕竟她有孕在身,皇甫烨还能奈何她?
她一定要趁着自己有“免死金牌”的时候,将这个婉儿赶走。
“你说什么?”霍凉染低喃一声,跌坐在地上。
“姑娘,柳侧妃胡说了,不要听她的。”无心弯下身,想要将霍凉染扶起。
“不要碰我,你们这群骗子。”霍凉染一把挥开无心的手,自己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满眼恨意的盯着无心,“带我去见皇甫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