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其实我也不疼。”以为他在心疼自己了,她笑着说。
“嗯。”容卿随意应了,此刻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个上面,手继续在她的上面来来回回着,“阿宁,原谅你可以,但是你今晚要陪我。”知道她会想到别处,缓缓解释着,“放心,只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我现在腿脚,不会对你如何的。何况我也需要有人照顾,莫不是阿宁想把我推给那些粗、手、粗、脚、的奴隶?”
“我答应。”动了几下,人还是不能起来,她尴尬地说着,“那大哥…可以让我起来了吧?”看了他神色淡然,假寐养神起来,她颓然地垂下了脑袋,算了,就这样趴在大哥怀里吧,至少,面前还有一只大犬陪着她,也不算寂寞了。
整个军队缓慢地行进着,为首的几个徒步走着,不时地敲打着冰面。现在他们已经越过了鬼域,脚下的是最为危险的冰河,稍有不慎,他们就会全部掉入河中,所以这些排除危险的这些士兵多是身材较为矮小,常年熟悉冰面的人。
过了半响,全军度过了冰河,就听到了一阵阵的敲钟声,悠长而沉重。
听到了这个声音,意味着封地鼓楼上的士兵已经看到他们了,她激动地说着:“大哥,我们快到了!”忙地移开了车窗,望着远处慢慢放下的吊桥,等到轰隆一声响起,那座吊桥被全然放下,不时就有家臣和将士们出来相应。她靠在轮椅上,望着他,目光明亮异常,“大哥,我们就要到家了。”
与其说那是付家的封底,倒不如说是一个以付家为首的小城邦。冬城此地太过寒冷,若是单独居住是熬不过漫长的冬天的,所以付家第一代家主被封到了此地,就把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一起。
白色城墙高高地耸立着,四面围城,城邦分为三层,最外层为防御,住着些平民,再里面一层是家臣和将士们的宅子,到了最后才是付家正主的地方。每隔一段,就有一个小小的鼓楼,每当有重大的事qíng是时都会敲响,正在他们大军回归一般。接受了家臣和将士们的欢迎,付烨骑到最前头,简单jiāo代了几句,先带着付宁他们一道进去了。
这时老管家出来了,说了一大通客套的话后,就问起了如何安排房间。
“阿姐,我要和你睡。”某人意识到了什么,觉得还是先下手比较好。
“主人,我要和你在一起。”冬城也憋不住了,巴巴地开口了。
“阿宁。”容卿推着轮椅,淡然说道,“你可是答应的,我如今可是受了伤的。”付宁被他们连连bī问地哑口无言,一个劲地往后退着,不知该如何应对,惹上了这三个人,今后的日子,恐怕有的热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狗阿炎的番外:
别看我是只狗,我也有名字的,还是正儿八经的,叫阿炎。
咳咳,读者们都说我是只色狗,严肃的说,请叫我色láng,因为,láng比狗要厉害!话说chūn天快来了么,这不刚看到了一个母人,我能不激动吗?尤其是那天早上这个母人还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嗅嗅,还是发qíng的味道,啊呜,真得我心。
我喜欢在母人的身上蹭阿蹭的,因为方圆十几里根本就没个像样的母人啊。我喜欢把爪子搭在母人的肩膀上,然后把我的那个什么在她腿间,随便蹭蹭,真的只是随便蹭蹭,我绝对不是故意想要蹭蹭的。当然,能让我舔一下这个母人的脸就最好了。
虽然我也没有活多少岁,但是我总结了一个道理。
做狗么,还是要为自己活的。
所以那只母人消失后,我就打死也不拉车了,整天呆在母人睡过的地方。哼唧,那个男孩以为抽我几鞭就可以了,我一个吼叫就让我的兄弟们也罢工了,这些,他们只好把我送到母人那里。
啊呜啊呜。
当初的决定是对的,我日夜不离母人,所以差不多天天都能看到母人和别的男人光着身子那个那个那个那个又那个的样子,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毛,哎,什么时候我也能光着身子就好了。
不管了,先用毛发把口水擦擦,我继续趴在窗上看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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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在其余两人哀怨的目光中,付宁还是选择了现下受了伤的容卿。回到房里后,早早等候着的大夫恭敬地上前行礼,询问着是否马上开始。容卿摆了摆手,让付宁先行回去,说是不想让她看到血腥的一幕,几番劝说之后,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大夫刚想动手医治,容卿一下按住了药箱,正好夹住了大夫的手,这力道之大,让他痛得叫了出来,不解地问:“主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