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我的另一边传来许牧深含笑的声音:“我们彼此彼此。”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两个男人的对话中似乎总有些让人想要去细细揣摩的东西,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出来。
一转眼就是傍晚。
江辞云说许牧深既然来了没车不方便就让他把捷豹开走。
一场肆意的bào雨说来就来,多雷雨的天气总是这样,几秒时间就能骤然大变。
我站在窗口,看着雨水压弯了叶子,凝结出它不能承受的重量,然后轰然坠下。
以为表哥的事qíng他不会再提,可身后的江辞云突然把我抵到了墙上问:“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你丢人的样子我还见得少吗?怕老子嫌你?”
我看着他英俊得要命的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半天我才苦哈哈地问他:“要是今天我出事了,你会怎么样?”
我实在是很想听他的回答,虽然心里清楚语言翻来覆去可以真真假假,但我依然想听,哪怕是谎话。
在我和他这段感qíng中,他多少次明明白白的告诉着我,不爱,不爱。
我是多么期待有一次谎话出现。
可最后,他很是无奈地看着我:“如果真出事了,我还是不离婚。颖颖,我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
第二天,我跟着江辞云进了公司。云深集团的员工应该对我和江辞云的关系很好奇,毕竟他曾公开说下自己的婚期,这件事稍有一两个听闻的就能传遍整个大厦。
江辞云让人给我在他办公室里安cha桌子的时候,搬椅子的两个男员工眼神时不时瞟向我,敏感源于女人本身,我并不喜欢这种探究和夹带复杂的眼神。
大概上午十点,我的手机响了,来电的人是陆励。
那天我后来没再接他电话,许牧深的律所还没开始运作,这几天我安分的很,虽没让他们接到正式的律师函,但一样也没给一个明确的态度。
我和上次一样,没有接电话。陆励不停的打,还是让原本专心看大盘走势图的江辞云注意到了。
“谁?”他问。
我告诉他:“是陆励。许律师说要帮我起诉他们。这件事和陆励通了气。”
“起诉的事qíng阿深和我说了。这样,让陆励过来,现在。”江辞云十指jiāo叠在一起。
我不明白他要gān什么?
“让陆励过来做什么?”
江辞云没回答我,又说:“让他的小qíng人也过来。”
☆、084 我终将站上巅峰
江辞云见我没动,直接从我手里拿过手机,快速发送一条短信。
短信的内容很简单,‘带着你的女人一起过来。云深集团顶楼办公室。’
这条信息发出后不久,他重新坐到办公椅上,顺便召唤了我过去。
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江辞云把我扯到了他腿上抱着我:“一上午的时间看了那么多书,喜欢哪一行?想好了吗?”
江辞云最终还是彰显出他的霸道,嘴上说从商和去律所只要我喜欢就好,实际上却并没给我选择的自由。
“其他行业我都不太熟悉,我只在传媒公司和广告公司上过班。”我说。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光环,不像沈茵那么xing格突出,也没有林超那般独立冷静,我有着普通女人会有的一切优点,缺点,平淡无奇。当老板对于我这样骨子里安逸习惯的人来说是种很大的挑战,可我清楚这种挑战我必须去经历。
江辞云沉默了片刻:“也不错。传媒业必不可缺,特别是网络传媒,它在时间上的自由xing和空间上的无限xing,使它在传播条件上突破了许多客观因素的限制。关键是国内针对xing某一类商品的网站越来越有明显优势,也更容易自立品牌。”
从江辞云嘴里说出来的话那么轻松自在,可我忽的感觉肩膀上的压力重如千金。必须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才有可能做好这件事,毕竟我是个悟xing不太好的人。
“好。”我咬牙答应下来,人活着什么都有第一次,要是连试都不敢,荣耀也注定不会降临。
“大概要多少启动资金?这个你比较懂。”我又问。
江辞云的唇贴在我耳边:“要么不做,要做就往大了做。先放两千万玩玩吧。”
“两,两千万?”我差点一蹦子跳起来。
难怪就连许牧深都总是开口闭口叫他资本家,一个能吃五块钱十个煎饺的男人,谈论起这么大一笔钱来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