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云的眉宇皱着,片刻唇角挑起了一抹自然肆意的笑:“后悔什么?不揍那孙子我才会后悔。”
江辞云从小到大一定打过不少架,可他现在在商界的权利地位举足轻重,一件小小的事都可能成为他人生的转折点。
我说不任何说,我甚至觉得自己不该掉下一滴懦弱地眼泪。
“傻bī,我爱你。”我皱着眉头说。
“我都听腻歪了。”江辞云喉头窜出低低的笑:“我知道。”
他长臂一伸揽我入怀,我听着他一声声从沉稳到混乱的心跳,总觉得我和他的心又近了一分。
我仰头,看着他下巴平缓xing感的弧度,突然扣住他的后脑,发疯似的吻住他。
他将我反压在身下,大白天的我们在沙发上就做了起来,从沙发到地毯,从地毯到茶几,整个客厅都充满了我和他融合的痕迹。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烈?”江辞云喘着粗气低沉地说。
“以后都会这么热烈,你喜欢我这样吗?”我也不听踹着,只是声音轻得像猫。
他的唇吻上我的锁骨,手落遍我身体的每一处,狂妄,肆意,嚣张。
“最好是。”他突然间又继续了之前的一切。
我惊吓了一瞬:“你疯了?才过了十分钟你又……”
“你就当老子是禽shòu好了。”他翻动着身体和我滚到了墙角,一边喘着一边告诉我:“从来没一个女人让老子那么上瘾过。”
话音刚落,他如是极力旺盛至极的超人类生物般侵袭着我。
“痛。”我差点哭出来。
“好,我轻点。”江辞云温柔地吻着我,qíng到深处,他在我耳边说:“颖颖,不许让别的男人再和你这样,如果有,老子一定杀了你。”
我点着头:“不会。辞云,我不会。”
傍晚时分,许牧深找上门来,满脸都挂着担忧。
“上楼去!”江辞云命令着我。
“我要听。我有权利听。”我说:“江辞云,我得知道qíng况到底坏到什么程度了,如果你真有可能坐牢,我也会等你出来。你不让我听,事qíng就能解决了吗?”
他轻轻一愣,眼底涌动着一丝丝的惊愕和欣赏,他终是笑着吐出一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你变了。”
我忽然看了许牧深一眼,我们彼此都心照不宣。
后来,江辞云没再让我上楼,在许牧深一字一句的叙述下我才意识到事qíng已经坏到了极点。
于是隔天一早,我独自一人站在了宋融家门口。
我敲了几下,开门的是宋融的老婆,那个他闪婚的新疆姑娘。
“是你啊?呵呵,上次和你那叫沈茵的朋友那么牛,这会想哭了吧?是不是要来求老公啊?”
不等我说话,我的目光越过她意外在宋融家里看见了我的前夫,陆励。
☆、092 我终将站上巅峰
这蛇鼠一窝的,还真的相配。
“让她进来。”宋融说。
我越过那个新疆姑娘,一步步走进了宋家。宋融打发自己老婆上楼,整个客厅只剩下我和两个卑劣的男人。
长长的鳄鱼皮沙发上宋融和陆励正抽着烟,我寻了个空位置坐,一开始并没有说一句话,因为这次的开场白不该由我先说。
“是来求我吗?”宋融的脸上好几处都是淤血的痕迹,额角的地方也全是血痂,可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在他眼里就算知道了我和江辞云领证,就算江辞云为了我打架,他依然毫不掩饰的鄙视我,甚至坚信我不会在那个男人身边待太久。
我用力呼吸了一下,丢给他一个字:“不。”
宋融轻轻一愣,随即看向陆励,这两个最近商场上被打压得透不过气的男人这么快就勾搭到了一起,可能人渣和人渣确实更有共同语言,只不过我实在想不出商场上的两个手下败将有什么好猖狂的。
“那你来做什么?”这话是陆励说的。
我调了调坐姿,不卑不亢地说:“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说点话,说完我就走。”
他们轻轻一愣,然后看着我,笑了。大概是觉得我很可笑。
宋融掐灭了烟,抵了抵眼镜:“你想说什么?”
我微笑:“把打架的事qíng拿到台面上来还沾沾自喜觉得摆了江辞云一道,可事实上被人凑得像狗本身就挺丢人了。就你那点破事走法律途径他顶多就是关押十五天,更何况我们还有最好的律师。”但股市的影响会很大,言论足够毁掉一个人,毁掉云深集团,我深知其中最要紧的利害关系。